和靳闻韫长的很像的小五儿。
在场的都是贵宾。
为止哗然。
“这是……靳总小时候吧?”
“什么啊!看像素都和靳总那个时代的不一样,我猜测啊,应该是靳总的私生子!”
视频里还在继续播放着照片。
一连好多张。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是谁在开玩笑,但是看到这里,多少也明白了,这并不是玩笑。
大概是某个人在搞什么恶作剧。
啊……这,就有意思了。
众人都心怀鬼胎。
这两年,靳家有点走下坡路的意思,自从池荣进去之后,也没什么人敢接近靳文玉了。
圈子里搞婚外情的人挺多的。
但像靳文玉这样,老婆都敢正大光明搞出人命的,还是好几条人命的,那着实是没有几个。
而曾经经营着靳家这个商业帝国的靳闻韫又失忆了,想动心思的人就太多了。
说到底,靳文玉搞女人有一套,搞事业,实在是不太行。
如果不是靳闻韫这两年和祁家联手撑着,大概靳家早就已经被瓜分了个干净。
不过靳闻韫缓过来之后,也却是不好惹。
只能说,靳家这两年与鼎盛时期是不能比的,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就算靳家遭遇了重创,却仍旧在富贵圈里仍稳稳的有一席之地。
“这……不会真的是靳总的私生子吧?”有好事者道,“看起来两三岁的样子,大概是靳总三年前没出事的时候搞出来的。”
“那个时候靳总可正是和傅……”
傅槿和靳闻韫曾经的过往在这个圈子里从来都不是什么秘密,被谈论到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靳闻韫早就已经把傅槿给忘记了,靳老爷子又各种提醒,绝对不要在靳闻韫的面前提到她。
虽然大家互相看不惯,可这种基础性的约定俗成还是能够做到的。
听到有人如此说,旁人立刻凑到他的面前,捂住了他的嘴:“你在胡说什么呢!”
“呜呜呜……”那人呜呜了两声,不过被立刻拖了下去。
倒不是他们对靳家多尊重,是因为死者为大,既然傅槿都已经死了,就不应该再被拿出来讨论了。
是个有良知的人,都知道,不能用死人来谋私的。
靳闻韫却将这人的话听了进去,他挑了挑眉。
傅……
怎么这么巧?
自从认识傅槿之后,似乎傅这个姓,就开始频繁的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了。
现场一团乱,靳闻韫找人把投屏给关了,又让他们继续喝酒庆祝。
所有人的当事人反应都十分的平淡,连靳老爷子都没有眨一下眼睛,就好像在为这件事情激动的人,从头到尾就只有那些无关的旁人似得。
可靳老爷子吃过了寿桃之后,就觉得无趣,简单的说了两句话,便起身离开了。
没多久,靳文玉也离开了。
众人再去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在角落里喝酒的靳闻韫和苏蕊灵也不见踪影了。
就像是约定好了的似得。
此时,书房里。
靳老爷子揉着太阳穴,没开口。
靳闻韫则把轮椅停在了距离靳老爷子三四步的距离,而靳文玉就坐在一旁用来待客的单人沙发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就好像这次的事情和自己没多大关系似得。
“那个孩子。”靳老爷子总算是开了口,“是怎么回事?”
“资助的一个小孩。”靳闻韫没怎么在意的说。
他这些年一直在从事公益事业,这事儿,靳家没人不知道。
时常和这些小孩有联系,也是正常的。
靳老爷子嗯了一声,他相对还是相信靳闻韫的。
自己的这个孙子和混蛋儿子不一样。
想到靳文玉。
靳老爷子就一肚子的火,偏生靳文玉这个玩意儿在这个时候忽然就开了口:“闻韫,如果真的是你的私生子,带回来也没关系。反正咱们靳家也不是养不起一个小孩,如果苏蕊灵不接受,你就退了苏家的亲,去找个能接受的。”
一听这混账话,靳老爷子便睁开眼睛怒瞪他一眼:“你自己闯的那些祸还没有收拾干净,你现在就来撺掇闻韫!”
他越想越气,干脆直接抓起桌上的茶壶朝着靳文玉扔了过去。
那茶壶里刚灌进去的滚烫的热水,眼看着就要扑在靳文玉的身上了,他立刻窜起来,躲到一旁。
明明都已经四十多,快五十的人了,玩心却还很重,一点都不稳当。
“我闯什么祸了?你就说,我是不是给你多整了几个孙子孙女出来?”靳文玉掸了掸沾在自己身上的水珠,依旧是那副纨绔底子的模样,“老爷子,你还应该谢谢我。”
“滚!”靳老爷子怒吼一声。
这些年,顶着靳文玉私生子名义来上门的人不少。
不过十个里面有八个是假的,倒确实有两个留下来了。
但这两人聪明,也年纪不大,一个是二十三岁的小奶狗,来了之后就直接明说了,只是想要一个留学的机会。只要靳家资助他留学,提供他留学的一切费用,他毕业之后,就为靳家打工五年。
这人有实力,聪明,又是个搞科研的好苗子,还确实是靳文玉的儿子。
靳老爷子在外人看来是个德高为重的人,实际上,他特别顾念亲情,DAN的比对结果一出来,就按照对方的意思把他给送出了国。
瞧着,是有心想要培养的。
虽然靳文玉放心,但靳闻韫却不敢放松警惕。
他如今残疾,身体也因为三年前的车祸而孱弱,就算靳老爷子和靳文玉确实想把靳家传给他,可也架不住这里面会不会有有心人搞事。
所以对于那个男孩,靳闻韫是派人盯着的。
至于另外一个嘛,更小,才十九岁。
也是主动找上门的,她没妈了,靳文玉爽了就跑路了,一点事都不管。
小姑娘活不下去,想读书,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来到了靳家。
如今陪着靳老爷子在老宅住着,平日里读书,陪靳老爷子,过得十分的安分守己。
倘若这些人真的如同表现出来的这般平静,靳闻韫倒也不用费尽心思了。
如今的靳家,可半点不太平。
靳文玉典型的不负责人,掸了掸衣角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