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爷爷葬礼
姜铭亮2022-06-21 19:556,621

  无奈念母之心成空白,不该慈母一生蜕残骸。

  林媛菁又原路走回了空空荡荡的教室,而母亲李晓倩在回家的路上,走着……走着……走着……

  李晓倩回到家后,心念余酸味,泪眼朦胧,酸酸的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流在了心里。

  赵喜从农田里回来,看见李晓倩仿佛在记忆里留恋,似有哀伤。

  安慰她道:“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啊?”李晓倩见赵喜已经回来,急忙用手拭泪,红肿的眼睛却无法抹去,依然憔悴可见。

  自古英雄爱美人,美人如花渐消瘦。

  赵喜见不得自己的媳妇儿这般憔悴的模样,怜香惜玉之心不禁涌上心头。

  又急切的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啊?你快点说啊!你想急死我呀!”

  李晓倩带着眼泪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太高兴了,女儿真的是长大了。我今天去了趟学校。”

  赵喜插言道:“原来你去学校了,怪不得一大早不见你人影,你去学校干吗呢?”

  李晓倩道:“菁儿今儿走时,把文具盒落下了,所以我就想把文具盒送给她,她走没多久,以为我能追上她,可未曾想她是跑着到学校,就这样我没有追上她,只好到她学校了,也顺便问问老师她的学习怎样?当我走到学校时,就听到铃声响,学生们都进了教室。

  我在教室窗口意外的听见了女儿声音,我仔细前去细听。菁儿朗读的是自己写的作文,写的实在太感人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我就一走了之。

  我担心女儿会憎恨我,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和她见面,她一定会这么想的。我是没有勇气面对已经长大了的女儿,说不出那些酸甜苦辣的话语,就会觉得很尴尬。“

  赵喜笑道:“我还以为什么天大的事呢,原来是这些鸡毛蒜皮之事啊!哎呀!瞧你愁眉苦脸的,多难看啊!没事的,女儿都那么大了,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看你是多虑了。

  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吧,休息一下,养好精神,忘记所有所有烦恼之事,忧愁之事。就让快乐伴随你每一天,。“

  李晓倩也感到自己确实很累很憔悴,就到炕上躺着,合上了泛着红肿的双眼。

  李晓倩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六点多,身心疲惫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她是睡的那么香,那么甜。

  李晓倩还以为天亮了,就起身要去做饭。

  却忽然发现饭桌不知什么时候摆在了炕上。

  赵喜端着香喷喷的饭菜端在饭桌上,见李晓倩已睡醒,笑道:“你醒了。”

  李晓倩用贪婪的语气回道:“不是说好了吗,早上由我来做饭,晚上才是你做饭的时间,你怎么想跟我争啊!我告诉你,没门!”

  赵喜指着墙上的时钟,道:“你看几点钟了。”

  李晓倩看了看时钟,道:“早上六点半啊!怎么了?”

  赵喜大笑一声,笑道:“什么?早上六点半?我告诉你,现在是晚上六点半,不是早上六点半。你睡糊涂了吧!”

  李晓倩吃了一惊,大声惊道:“啊?现在是晚上啊!哎呦!你瞧我把觉睡的,都睡糊涂了,若再睡下去呀,我看是不会醒的。”

  赵喜脸色大变,道:“呸呸呸,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可不爱听。”

  李晓倩的眼睛扫了四周,道:“咱爸呢?”赵喜道:“在屋里,我去叫他吃晚餐。”

  李晓倩穿好衣服,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叠成豆腐块型。

  一家人暖暖的团圆吃着饭,夜晚秋风瑟瑟,寒啸冷夜。

  寒寒的月光照穿了屋里,又凉了一阵温热的心。

  适逢腊冬寒月,林媛菁放了寒假,即高高兴兴,又是蹦蹦跳跳的回到家,欢乐至极。

  重归故土,大声高喊:“我回来了!”

  李晓倩和赵喜忙着准备好饭好菜,为林媛菁接风洗尘。

  林媛菁笑道:“好像我是新来的客人一样。”

  李晓倩端着洗菜盆笑道:“你可是稀客中的稀客啊!一年多么漫长,你能回家几次呀!今天你就好好尝尝家乡菜。”

  林媛菁吃着刚买来的黄瓜,道:“哎呀,我们学校的伙食可差了,一点油水都没放,那厨师也太抠了吧!我好想吃家乡菜啊!馋死我了,牙都快馋掉了。”

  李晓倩洗着蔬菜,边洗边说:“晓倩啊!妈跟你说啊!那学校可都是私立的学校,而且还偏僻。伙食当然有点偏差,你到那可不要整天光想着吃。

  那是学校可不是饭店。你要用功读,考上大学,将来为咱家争争光,争争气。“

  林媛菁表情无奈的说:“妈,你的话都已经说了一万遍了。好的,好的,我的母亲大人,儿臣领旨就是了。”

  李晓倩笑道:“哪整的那么多嗑?你就嘴贫吧!”

  林媛菁问道:“妈,我爷爷呢!”

  李晓倩脸色变了哀愁,林媛菁看到妈**表情,就觉察到爷爷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李晓倩道:“你爷爷患了脑血栓,不过不是很严重。”

  林媛菁此时犹如千金石重重的砸在头上,转身走入爷爷的房间,一目了见爷爷躺在炕上,在打着吊瓶。

  林媛菁心酸酸的,说不出个怎样的哀愁,别样的哀叹。

  林媛菁小心的走出爷爷的房间,以免把爷爷给惊醒。

  林媛菁愁苦眉忧道:“妈,我出去透透气,散散心。”

  李晓倩道:“好!你去吧!快点回来,饭菜马上就好了。”

  李晓倩把菜洗好,赵喜宰了两只肉鸡。

  林媛菁找小翠玩去了,俩人谈谈理想,展望一下自己的未来。

  聊得水深火热,如柳不堪一折。

  李晓倩说:“家乡多美好啊!你看这山间的小溪,那处的美景,美不胜收,收眼放量。我将来想当一名教师,为咱村的孩子都能上学,不再走那么遥远的山路。小时候走的路,累计起来都可以绕地球不知能转多少圈呢!”

  小翠哀叹道:“真没想到,你竟有如此的胸怀,别人都恨不得长上翅膀,飞出这个穷山恶水的小山村。你却还想留在山村里,或许我还没有真正的了解你。”

  李晓倩微笑道:“世界在变,环境在变,人也总要变,人随物变,事过境迁。恋爱还有失恋的词汇,结婚还能在字典里找到离婚的含意呢!一切都在变!”

  小翠道:“你看,你母亲来了,我也该走了。”

  林媛菁转过头,瞧见母亲的身影。

  远远望去,母亲的身姿矮矮,头发也添了许多的白霜。

  不禁心有感慨,轻叹岁月的流逝无情。

  她为此决定要写一篇散文,写出此时的刺心感受。

  李晓倩道:“小翠,你奶奶在家吗?”

  小翠回道:“在呀!有什么事吗?”

  李晓倩道:“没啥事,不如你到俺家吃顿饭吧。”

  林媛菁道:“对呀!小翠,你就到俺家吃呗。”

  小翠害羞道:“谢谢你们的好意,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今天我家来好多客人,所以我不能去了。”

  李晓倩道:“那这样啊!那好吧,改天到阿姨家坐坐,阿姨挺想你的。”

  小翠密语的回道:“我也挺想你的。”

  林媛菁心虽有不悦,却又无可奈何。

  跟着母亲李晓倩回了家,一路上林媛菁话语不停。

  犹如小鸟儿在森林里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声声不绝于耳。

  午饭过后,林媛菁又开始忙起做功课了,她想写一篇散文,题目暂命名为岁月殇歌。

  构思一段时间后,就着笔写了起来,修改了若干次后,轻轻舒缓了一口气。例文如下:岁月如风散去,不留一抹痕迹。那些苦苦追寻它那柔错的只字片语,如今只留下一堆堆的灰烬。

  岁月又如小河,款款流过,流过小桥人家。风景如画,带走人的思念,却带不走人堆积如三千厚的哀愁。

  小时候,我不知道你的存在,只在那咆哮又欢腾的大海边玩耍,堆垛起你曾经吹过的海边浪沙。

  习惯了风吹日晒,光着两小脚丫去学堂。于是我莫名给你取了有趣的名字,叫做时间。

  长大后,我开始畏惧你,因为我回不到过去的年华。找不回的天真人却变了模样。只留回忆作为终生伴侣。

  闪现的画面如碎纸如错交杂,拼不到一起人生如画,不禁心升深慨万千,悲戚无限。

  你的那种威严,是任何精神都感化不了的。因为你的慈心,被顺时针忘记。你就像死神一样,丝毫没有活气。

  于是,我鼎名给你取了骇世惊俗的名字,叫做岁月。

  岁月我问你,你无端拨弄青春是非,可灵魂永生。你无情葬着似水浮萍的生命,可知青春遍地生。

  时间会冲淡一切,岁月会亡葬生灵。那些与岁月抗争的语录,也暗暗叫败,只留一缕孤芳,还飘散着最远古的力量。

  青春之歌,在天地间回旋着,那旋律依然美妙动听,扣人心弦。惯然耳舒灵泰,韵绵不绝于此,不胜有荡气回肠之感。

  岁月如歌,缅怀的心灵在脆弱中徘徊冲荡着,而人类无勇气面对着。只能唯它是从,乖巧如猫。像命运发不出的声音,虽无形无影,却隐藏着可怕的力量,向你袭去。

  看昨日鬓发苍苍老人,驾鹤西游。听今日谁家婴啼落地声。人常轻叹的岁月,会让经典永恒,也会让青春白发生!写作是她的爱好,是她的特长,也是她生命的一部分。

  就好比男士喜欢抽烟,女人喜欢抹妆添粉,若耽搁了一时半会儿,无影毒素就慢慢的发作了,一发不可收拾。

  到了下午,林媛菁在家中正在做功课,被后爸赵喜一下给搂住了。

  赵喜像发了疯的牛,横冲直扑向林媛菁那娇弱的。

  林媛菁像被石山压在身上,透不过气来,根本无力还击,由不得她。

  林媛菁无论怎样的反抗,都是鸡蛋碰石头,一碰即碎。

  犹如一只昆虫,被蜘蛛网给网住了,只能由他来自由的摧残了。

  正如一只小绵羊被野狼垂涎欲滴三尺,不过这狼是披着人皮的色狼。

  林媛菁大声喊救命,赵喜淫笑道:“你喊啊!你喊啊!大声喊啊!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

  你那该死的爷爷,也患了什么病,反正也快要死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老天总算是开眼了。“

  怒气冲九天,贯虹惊万年。在转念,飞灰弹指间。

  厉声厉色道:“你给我住手。”

  赵喜一听是老林头,就止住了动作,转身走到林永福面前。

  林媛菁赶紧穿起了衣服,想要逃跑。

  门却被狡猾的赵喜迅速给反锁上了,林媛菁惊慌失措,不知所以然。

  林永福用微弱的声音道:“你这衣冠禽兽,大淫贼!亏我林家上下对你那么好,你竟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不伦不理之事,我今天要替天行道。”

  说完林永福在炕边拿起了鸡毛摊子,近乎全身的野性,疯狂的暴发,暴发出无穷的力量,即使是再厉害的对方,也是打鼓退堂。

  赵喜见此不妙的情状,大吃一惊,竟没想到已患重病的他,竟有这般的力量。

  林永福的体质极差,不一会的功夫,全身竟无半点力气,停下了剧烈的动作,躬着弯腰气喘嘘嘘个不休。

  赵喜的脸上露出淫恶的笑容,淫笑道:“死老头子,死到临头了,还这么的发老倔脾气。

  林永福气的突出一叠叠鲜血,倾洒红尘土,染红江山路。

  他停止了吐血,用枯如树干的双手。

  步步走到赵喜面前,对赵喜一阵的暴打。

  这对赵喜来说,林永福简直就是在挠痒痒。

  林永福一次一次的想把赵喜拦住,阻止赵喜对孙女的。

  却一次次的被踢了回来。

  赵喜有些不耐烦了,用了大力把林永福推了一边,撞到了墙上。

  赵喜一看,林永福撞在墙上头破血流,一动不动,僵僵躺在那。

  林媛菁哭声不停的大喊着:“爷爷,爷爷……你醒醒。”

  赵喜的手指在颤抖,身体在打着哆嗦。

  提着加速蹦蹦的心,上前去用手指刺探一下,林永福到底断没断气。

  赵喜心惊肉跳,急忙从窗户跳了出去。

  林媛菁哭着百般的摇着已停止呼吸的爷爷。

  嘴里不停的哭喊道:“爷爷,爷爷,你快点醒过来啊!爷爷……爷爷……”

  赵喜逃到门外,正巧碰到了李晓倩。

  李晓倩见他满头是汗,问他怎么了。

  赵喜一声也不吭,提升了逃跑的速度,转眼不见半个人影。

  李晓倩不禁说道:“神经病。”

  李晓倩到家的正屋一看,林永福瘫倒在地,身后血迹斑斑。

  女儿哭着在喊着爷爷快点醒来,不要再沉睡了。

  李晓倩缓缓的蹲了下来,问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媛菁一直哭着不停,没有以声作答。

  李晓倩急了,又大声的问道:“这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

  林媛菁不禁身颤抖了一下,原因是被母亲的语气惊到了。

  嘴里含着模糊道:“爷爷死了,他不爱我们了。”

  林媛菁一字一字,一句一句的往外嘣,语气带着冷酷,眼里含着一把锋利的刺刀。

  李晓倩问道:“这是谁干的?”

  林媛菁回道:“是那永世永生不得好死的赵喜。”

  林媛菁表情冷酷沉着,眼里血丝斑斑。

  宛如一个冷酷的杀手,有一颗冰冷的心。

  李晓倩听到,嘴里不停的蠕动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那么爱我们,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林媛菁气氛道:“怎么不可能?你告诉我你上哪去了?你若是在家,能发生这种事吗?”

  李晓倩不理她失去理智的话语,转话题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马上送你爷爷去医院,快!”

  李晓倩背着满身是血的林永福,在村外正好遇见了马老板,马老板只见李晓倩背着一个老头,近处一看,原来是林永福。

  马老板问道:“这林大爷怎么了,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发生这种事呢?”

  李晓倩没有作答,问马老板:“马老板,是否可以借你车一用,我要带我爸到医院去。”

  马老板爽快的答应了。

  到了镇医院后,医生说:“你们来晚了,病人失血过多,已经离世了。你们倘若再提前半个小时,或许还有个救。”

  李晓倩听了晕倒在地,被医生们救醒。

  林媛菁在一旁哭道:“已经死了一个爷爷了,我可不想再失去一个妈妈,你想让我变成一个孤儿啊!”

  李晓倩自责道:“我怎么就那么糊涂,怎么会嫁给赵喜这个混蛋家伙。”

  李晓倩见医生走来,跪下求道:“我求求你们了,你们要什么都可以。我求求你们快点救救他,我求求你们……”

  李晓倩哭声嚎道,眼泪滴滴哒哒的在掉。

  医生说:“我们已经尽力了,你们此刻的心情我很理解。你们还是节哀顺变,顺其自然吧。”

  李晓倩还是不肯接受这残酷的现实,被马老板扶到了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安稳的坐了下来。

  林媛菁看时候不早了,也不能一直就呆在医院里,况且这里又不是什么旅馆。

  果然,医院里的人说医院要关门了,劝他们离开。

  李晓倩气道:“这么早就关门了,你们医院救死扶伤的义务,竟就做到这?医院不是二十四小时都开着吗?”

  医护人员见她火气直冒,眼睛泛着火光,仿佛片刻就要爆发一般。

  医护人员柔化了僵硬的语气,道:“这不是市里医院,那里才是二十四小时服务。这只是个小医院,到这里看病的人,都可以用手指数。这里条件差,有钱的都到大医院看病。你们赶紧离开,别妨碍我们的正常工作,顺便把钱给付了。”

  李晓倩心急火燎,心火直线上升,大闹医院,怒气霸天,道:“连一个病人都救不好,你们还想跟我提钱,你们倘若把他给救活了,我就给你钱。”

  医护人员说她蛮不讲理,是个神经病。

  李晓倩像发了疯似的,直冲向医护人员。

  恰被马老板和林媛菁拦住了,要不然依李晓倩当时那脾气,非闯出什么大祸不可。

  马老板医护人员说了声对不起,并上前去低声问多少钱。

  马老板怕被李晓倩听到,所以降低了语音。

  在深夜的路上,只有月光影随人去。

  马老板开着车到火葬场,准备火化林永福的尸体。

  李晓倩和林媛菁做在后座相依相靠,谁都闷不作语,一声不吭。

  只有风在呼啸,雨在飘摇。

  天还没亮,马老板他们早早的就已经到了火葬场。

  火葬场的人络绎不绝,当马老板正想叫她们,却发现她们已睡熟,就不忍打扰她们娘两。

  清晨,太阳已高高悬挂在空中,温暖了这苍老的大地,却温暖不了人心那冰凉般的慈心。

  李晓倩在马老板的车中,已经睡醒,并推了一下正在熟睡的林媛菁。

  林媛菁用手拭擦朦胧的睡眼,轻声叫道:“妈,几点了。”

  李晓倩问了马老板,马老板在车外抽着闷烟。

  马老板看了手表,回道:“现在早上八点。”

  李晓倩惊道:“啊?都八点了。”

  林媛菁嘹望了火葬场的四周,火葬场简直就是个人间炼狱。

  凄凄惨惨,神嚎鬼哭。令人惊悚,无限惧怕。

  李晓倩在马老板的金钱帮助下,把林永福的尸身给火化,骨灰带回了贫窑村。

  林永福的葬礼简俗,在林永福入土为安的那天,天突将毛毛细雨。

  早上还是晴晴朗朗的天气,上午却骤变。

  也许是感动了上苍,老天爷感动的掉下了酸酸的眼泪。

  林媛菁看着爷爷的棺材,入土葬时,心中别是一番凄凉之感。

  润红红的脸庞,挂着一丝忧伤。

  她回到家后,文笔一挥洒,写出自己的心感,题目就叫做爷爷的葬礼一笔呵成,没有做任何的修改。例文如下:

  好的天气,不会下起忧伤的雨。

  好的空气,不会呼吸到锥心刺痛的结局。

  好的环境,不会旧幕复演第一集。

  末日生命的离去,徒留空白的回忆。

  那曾经的点点滴滴,埋葬着过过去去。

  离世的钟声响起,节哀顺变的言语。

  是谁在偷偷抽泣,被眼泪清清濯洗。

  岁月如风般散去,无痕无影无踪迹。

  让生命悄悄逝去,深深埋葬起回忆。

  白色葬礼服苍白了苍茫大地,

  心碎如悲的眼泪如丝丝细雨。

  我看破红尘顺时针的忘记,是我在哭泣。

  没有人愿意,再次把故事提起。

  白色的葬礼,一首悲惨的生命交响曲。

  奏鸣哀悼的音律,在心中反复激荡起。

  心的伤疤无法抹去,天命薄情我想是刻意。

  我已经哭的好无力,却又是那么回肠荡气。

继续阅读:第16章 我该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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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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