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要倒下来,薄时严竟然不为所动,还一直搂着我,我抬手就把他推了过去,伊美顺势倒入了他怀中。
你干什么!
他拿眼神瞪我。
我冷冷地勾了勾唇角,唇语说了句:怜香惜玉,薄少看着点。
我没想到的是,薄时严居然直接松开了她。
“哎哟!”伊美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他双眸阴沉,浑身散发着冷气走过来:“胆肥了,居然敢推我!”
我一点不怵,仰着头说:“软香温玉抱怀中,薄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他咬着牙,眸底淬着冰块。
我没兴趣再陪他玩,转过身:“我累了。”
突然,脚尖腾空,他双手将我抱在怀里,我看见他英俊的轮廓生出一丝冷痞的坏笑:“要说温玉还得是夫人你。”
“你干什么!”我挣扎着就要下去。
他倏然收紧了力道,勒得我的生疼。
“再闹,我就当众办了你!”他压低声音威胁我。
“你敢!”
他挑了挑眉,那眼神像是在说你看我不敢不敢,我瞬间就蔫了。
卑鄙!
“郑姐,送客。”他拾级而上,没有回头。
“薄少,薄少!”
伊美不依不饶,郑姐伸手拦住了她,声音冷淡:“伊小姐,慢走不送,今天太太生日,你还是不要打扰他们小两口了,省得先生生气……”
剩下的话被薄时严一脚把门带上,隔绝在了门外。
他将我粗暴的扔在床上,我生气的想起来,他高大的身躯顺势覆上。
“你要干什么!”我气势尚足,但到底是怕他的,所以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听出我声音里的轻颤。
显然,薄时严也发现了。
他伸手将我细碎的刘海拨至而后,“你怕什么,我不吃人。”
你是不吃人,但你折磨人!
我眼里露出一丝惧怕。
他黑眸微眯,双手撑在床上,留给了我一些空隙和距离。
“这样行了吧。”他说。
我抿了抿唇,不语。
薄时严不会哄人,他就是个直男,不对,直男癌!
所以整整五分钟过去了,一句重点都没有,反而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还拎着我的裙摆玩。
“她不是说你不会弹琴吗,装的?”
“弹得不错,谁教的,学了多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不是不喜欢我给你买的裙子吗,今儿怎么穿了,白色的,我喜欢。”
“说话,哑巴了,花喜欢吗,苏商送的不收,我送的就收,嗯?”
“对了,你跟苏商什么关系,那女人说了我才想起来,你俩都姓苏啊,我还没注意。”
“喂,说句话。”
我从来没发现一个男人这么能说,他不是高冷人设吗,怎么改话痨了!
见我一言不发,他也没了耐心,粗鲁的把我的脸掰过来,狠狠地捏着:“刚才在楼下比谁都能说,牙尖嘴利的,怎么一上楼就成哑巴了,嗯?”
“疼!”我用力的去拍打他的手背。
“疼点好,疼点才知道教训。”
我恶狠狠地瞪他。
“呵,不服气?想打我,你敢吗?”
我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
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将我大力甩开。
“死女人,你真敢咬我,你属狗的!”
我抬手擦了一下嘴,冷冷道:“你让我咬的我凭什么不咬!还有,比起你对我做的,这点只能算是皮毛。”
“你!”他一时语塞,然后开始为自己狡辩:“是你自己不解释,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