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薄时严看着手机上的内容,脸色拉了下来:“瑶瑶?那你当时怎么不说?”
我当时那样子还能说话吗!
“为什么不告诉我,要偷偷过来找他?”
我咽了咽口水,刚想开口,薄时严生气道:“说什么说,嗓子不想要了,打字!”
我一边翻白眼一边拿着他的手机打字:你不在。
“那你不会让郑姐给我打电话!”
忘了。
“就你这脑子一天还能记住什么事!”
记住你伤……
我手指一顿,连忙把文字删除。
“记住我什么?”他幽幽的嗓音从头顶上方飘下来。
我讪讪摇头。
他冷哼一声,把手机从我手里抽走,然后将我轻松拦腰抱起。
他看着纪和说:“这事你别管,我的女人我自己会搞定”
“好。”纪和微微一笑,那笑看起来很虚伪。
薄时严一边抱着我一边往外走:“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出来,听见没有!”
我没吱声,只是点头。
“姐!”筱言害怕的喊我。
薄时严啧了一声,冷冷的睥睨着她:“百丽很闲?”
筱言吓得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那就做好你自己的事,别动不动就来打扰她。”
筱言迟疑了一秒,委屈地点了头。
薄时严将我彻底囚禁在了别墅里,还不让我碰手机,他让郑姐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身边,就连睡觉的时候也得等我睡着之后郑姐才能走。
郑姐说她那天因为家里突然出了事情,所以才没有来得及告诉薄时严,她一直不停的在跟我道歉,态度十分诚恳。
我自然理解,所以当时薄时严问我的话的时候我才会说忘了,就是避免把郑姐牵扯进来,否则要是让薄时严知道,她肯定免不了惩罚。
郑姐说她没出息的儿子在夜总会认识了一个新来的女孩,被那女人勾得鬼迷心窍的,还捅了娄子,醉酒打了某位老板,现在那老板要告他,他们一家人不知所措。
这种事倒是常有,年轻人经不起诱惑,很容易上当。
郑姐说她现在正在想办法找好点的律师,还不知道有没有把握赢。
“你可以找薄时严啊?”自从吃了上次纪和给的药后,我的声带好像好多了,再加上这几天没怎么用嗓子,虽然比不上从前,但说话至少不会很费力。
“不行不行!”郑姐直接拒绝,“先生工作繁忙,我不能因为这点小事打扰他,再说了,我只是个佣人,又有什么资格请先生出面,他待我已经很宽厚了。”
我倒是觉得未必,看薄时严的态度,他对郑姐还是很信任的,否则也不会让她日日夜夜的跟着我,不过她既然都这么说了,想来也深思熟虑过。
我问她:“那老板很有钱吗?”
郑姐说:“好像是做房地产的,能混那种地方的多少都有点本事,也怪我们家那个不争气的,一天正事也不干就会在外面惹祸,真是气死我了!”
“郑姐你别着急,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帮你。”
“你?”郑姐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不礼貌,忙解释:“太太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这种事就不牢您费心了。”
我笑了笑,知道她不信任我,毕竟我现在什么本事也没有,就算有这份心也没这个力,可是这不代表我不可以借着薄时严的名字出手,要知道,这个名号还是有点威力的。
而且,我现在急需找个借口出门,郑姐无疑就是打开这扇出口的大门。
“郑姐。”我认真的看着她,“我可是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