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失眠加上生理期,导致我第二天的脸色异常难看。
幸好郑姐贴心,一早就给我煮好了红糖水,可是我才刚喝一口,就甜的齁人。
郑姐说:“先生吩咐我多放点糖。”
我微微一怔,脸色垮了下来,把碗放在桌上:“他告诉你的?”
郑姐点点头:“今天凌晨给我发的消息,太太你放心,床单我也已经洗干净了。”
虚情假意!
“给,太太,要是疼就先把药吃了。”
我看着郑姐递过来的布洛芬,皱了皱眉:“谁买的?”
她迟疑了一秒:“是……先生。”
我腾地一声站起来离开:“走了!”
“太太!怎么回事,难道这两人又吵架了?唉……”
……
假仁假义!要不是昨天郑姐及时帮我解围,我今天还真打算刨根问底的问她为什么要一直帮薄时严说话,红糖水?布洛芬?
我呸!
人家在温柔乡里快活怎么可能会惦记我,所以郑姐这套说辞完全就是在撒谎!
她根本没必要这样,无论薄时严真关心假关心,我都不在乎,因为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带着这样被欺骗的不爽我来到了公司,因为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所以我今天状态很轻松,只是肚子会时不时的隐隐作痛。
刘笑笑见我脸色苍白,担心道:“苏姐姐,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要是我从达阳走了,最舍不得的可能就是这孩子了。
“苏静!”
谢语儿提着包气势冲冲地朝我走来,“你昨天有病是不是!害我白跑一趟!”
说着她就生气的把手上的包“嘭”地一声摔在我身上。
刘笑笑:“苏姐姐!”
“喊什么喊,这没你什么事,给我闭嘴!”谢语儿吼了她一句。
刘笑笑敢怒不敢言,一脸无措的看着我。
我眉头紧皱,缓缓起身。
“我告诉你,你只是个跟班的,霍良才叫你去天川完全就是多此一举!就你这样的,有什么资格去谈合作!我看人家失约完全就是因为你,这事你得负全责,没本事还逞能,不要脸!”
办公室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大家见怪不怪,都在看我的笑话。
我深呼吸一口气,冷眼看她:“说够了吗?”
“你什么口气,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唇瓣紧抿,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神冰冷。
“你瞪什么瞪!再瞪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我逼视她:“有本事你挖。”
她怔住了:“你!你有病啊!一大早的发什么神经!”
旁边的同事见我反常不禁小声议论。
“苏静今天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跟谢语儿硬钢,疯了吧?”
“我看是不想干了,走了也好,省得每天办公室吵吵闹闹,烦死了。”
我循声看去,眸底淬满了冰块。
嚼舌根的几个的不约而同的神色慌乱,随即闭上了嘴。
谢语儿也听见她们刚才说的话了,冷笑一声,趾高气扬的看着我:“看见没,大家都烦死你了,像你这种没本事,只会拍马屁,还乱搞领导关系的贱人,还是趁早走算了,省得破坏我们设计部的风气!”
“就是就是!”一直爱慕谢语儿的眼镜男挺身附和。
一人同意,全员跟风。
看着这幅荒诞的场面,我觉得无比可笑。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老板,就能招进什么样的员工。
谢语儿脸上浮现出洋洋得意:“呵,大家的心声,要不一会儿霍良才上班你自己跟他说得了,省得到时候大家集体告状,我看你脸往哪儿搁!”
放眼望去,看着那些冷眼旁观的人,我冷冷地“啧”了一声。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