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姐给我到来一杯热水:“先生还没回来呢,今天不是你们的结婚典礼吗,怎么会受伤?”
我靠在沙发上,全身像是被人抽空了一样,话都不想多说一句。
“去医院看了吗,要不要我给先生打电话?”郑姐还在担心我的伤势,说着就拿起手机。
“不用了。”我出声制止,“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把热水放在茶几上,说了句:“谢谢你郑姐。”便抬步回到了卧室。
长夜漫漫,我却无心安眠。
薄时严到最后都没回来,但这一晚上我把自己折腾得够呛,外面一有动静,我就立刻睁开眼睛坐起来往门口看,但黑漆漆的房间里,没有人。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第二天早上起来,黑眼圈都已经快掉在地上了,我盖了好几层粉底液才勉强遮住,但还是明显。
我有些恼火,把美妆蛋摔在桌子上,还把画了一个小时的妆全卸了。
郑姐见我这幅憔悴的样子,很是担忧:“太太你没事吧?”
我摆摆手,看着面前的清粥,一点胃口都没有。
郑姐贴心的给我接来一杯热水,我刚打算喝一口,大门就响起了声音,薄时严赫然出现在了面前。
我眼神一冷,将水杯用力地掷在餐桌上,有热水溅出来,滴在手背上,我眉头一皱,没有喊疼。
“早上好。”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过来,双手将我圈在怀里。
亲昵的姿势,但他一凑过来,我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还夹杂着女人的香水味。
我厌恶的推开他,起身拿起桌椅的外套,对郑姐说:“走了。”
郑姐战战兢兢地回应:“……好,好的夫人。”
薄时严一把握住我的手腕,薄唇轻轻掀动:“去哪儿?”
我不想回应他,用力的想要挣脱他的桎梏,但他的力气怎么能这么大,力气渐渐收紧,仿佛要捏断我的手腕。
我喊疼,他又问了声,口味带着愠怒:“去哪儿?”
“百丽!”我大吼一句,红着眼睛。
他眉梢一挑:“脾气这么大,来大姨妈了?”
“放手!”
“多喝热水。”
这话惹得我更生气了,我一脚踩在了他的鞋上,他吃痛的松开了我。
“你!”他刚想发火,眼神突然盯着我的脸问:“伤怎么来得?”
我不屑的轻嗤:“关你什么事!”
他皱了下眉,看样子酒还没醒,伸手捏了捏额角,语气幽幽:“等你晚上回来,我们再聊。
我心里呸了一声,有什么好聊的,结婚当天跑出去野,就只有他薄时严有这本事!
我不服都不行!
我气鼓鼓打车来到百丽,脸色黑的跟个锅底一样,开车的师傅吓得都没敢问我要钱,我想起来,直接甩过去一张五十,钱都没等他找,就径直的迈向会所。
百丽早晨是忙的时候,包夜的客人一觉睡到天亮,浑浑噩噩的捡起外套离开,有时候走两步直接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被这幕吓了一跳,走过去,蹲下来用手推了推,没有反应,立刻大喊:“有人吗,来人啊,有人晕倒了!”
筱言不知道从哪儿跑了出来,见到我高兴的喊了一声姐,瞥见地上的客人,急忙叫人过来搭把手,把人抬了起来
“怎么回事?”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