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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江念,你又想干什么“谁说不是呢。”
林畅看了眼江念,语气同情道:“想开点,已经这样了,就先凑合着过吧。
缓个三五年,等孩子们再大一点,离婚就是了。”
江念苦笑一声。
道理她都懂,可她真的想不开。
嫁给一个离异带三个娃的老男人,她已经被家里骂得狗血淋头。
再让他们知道老男人还是同性恋,那她还不得被笑话死。
哎!
真是命运弄人。
这时,盛夏仰起小脑袋,红着眼眶问道:“妈妈,你不要夏夏了吗?”
江念收起思绪,低头看她,“没有啊,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
“可是你要跟爸爸离婚了。”
盛夏说着,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掉了下来。
“没有的事。”江念抱起盛夏,柔声哄道:“乖啦,妈妈不跟爸爸离婚,夏夏不哭了,好不好?”
盛阳眼眶湿湿的,噘着小嘴,小声嘟囔道:“骗人!”
谎言被戳穿,江念心虚地眨了眨眼。
离婚这事,可不能怪她,要怪就怪老男人是个弯的。
她可以接受他离婚、丧偶,甚至是出轨,唯独不能接受他的爱人,是个男人。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江念才把两小只哄好。
回到家里,两小只在客厅玩玩具,她瘫坐在沙发上,努力回想老男人袜子的颜色。
林畅以前说过,一般爱穿白袜子的男人,都非常爱干净。
这样的男人,大概率会是个同。
她真的很不希望老男人是同,试图从袜子的颜色上,推翻这点。
“铃铃铃——”
老男人打来视频电话。
江念觉得膈应,冲两小只招了招手,“阳阳,夏夏,过来,你们的爸爸找你们。”
盛夏拿着手机,熟练地滑动屏幕,接通了电话。
“爸爸。”
“哎!”
陆安屿应了一声,看着手机屏幕里的儿女,嘴角微微扬了扬。
没有看到江念,他心里有些许失落,问道:“妈妈呢?”
江念这会儿不想跟他说话,冲盛夏摆摆手,指着卫生间的方向,用口型说:
“跟爸爸说妈妈去卫生间了。”
然而,小丫头并没有读懂她的唇语,拿着手机,走到江念跟前,坐在了她怀里。
“妈妈在这里。”
江念表情复杂,对着摄像头僵硬地笑了笑。
“晚上好。”
“嗯。”
陆安屿微微皱眉,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他不开口,江念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气氛好不尴尬。
见他没有要挂断电话的意思,江念率先败下阵来,随口问道:“你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袜子?”
“白色。”
陆安屿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今天他跟客户去打高尔夫球,穿的是运动鞋和白色运动棉袜。
“哦!”江念欲哭无泪。
老男人还真是个同。
要命了!
怎么能这么离谱。
“爸爸,你要跟后妈离婚了吗?”盛阳突然凑过来,再次打破尴尬的气氛。
江念瞳孔缩了缩,瞪着这个小祖宗,一时语塞。
哪壶不提开哪壶,臭小子是真的欠揍!
不用问,陆安屿也知道一定是江念又在两个孩子面前,乱说了什么。
“不离婚的。”
他安慰了儿子几句,这才找江念算账,“江念,你又想干什么?”
前几天他是有过想要离婚的冲动。
可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觉得江念为人,似乎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糟糕。
再加上两小只越来越依赖她,为了孩子们能有一个健康快乐的童年,他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我能干什么?”江念无语地撇了撇嘴。
当然是想离婚了,还能干什么?
陆安屿想起些什么,神色缓了缓:“生气了?”
“没有。”江念摇头。
生气容易得ru腺癌,她才不会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
现在她只有一种感受,就是膈应。
一想到两个男人在一起卿卿我我,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见江念冷着脸,陆安屿只当她还在跟谢之遥置气,劝说道:
“谢医生是小烨的医生,你让着她点。”
他不会哄女人,说出来的话,硬邦邦的,听在江念耳朵里,更加厌烦。
“知道了,不早了,我带孩子们去洗漱了。”
话刚说完,她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
“盛阳!”
江念把手机扔到一旁,瞪着小家伙,气呼呼地说:“臭小子,你是嫌你后妈我命太长,天天就想给我添点堵吗?”
盛阳低着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满了委屈的眼泪。
“我不想你跟爸爸离婚。”
他们离婚之后,他们兄妹三人,又成了没妈妈的孩子。
没想到臭小子会这么说,江念心里既酸涩,又无奈。
要是真能跟老男人过下去,她也不会选择离婚。
问题是,她真的跟老男人过不下去了。
本来他们之间就经常吵架,现在老男人又是个……弯的,她是真的没有办法接受。
看着故作坚强的小家伙,江念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心平气和地说道:
“不管后妈跟你们的爸爸离不离婚,我都是你们的妈妈,明白吗?”
两小只扁着嘴,想哭又不敢哭。
“好啦,不哭了,我们暂时不会离婚的,要离也得等你们长大之后,才会离。
所以,两个小哭包不能再哭了,好吗?”
两小只不吭声,精致小巧的脸上都是眼泪。
江念心疼坏了,搂着两小只也哭了起来。
都怪老男人!
既然他没有办法给三个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为什么要选择生下他们?
难道他不知道,因为他的性取向问题,将来孩子们也会受到别人的嘲笑吗?
……
另一边。
陆安屿可不知道江念正在心里诅咒他。
他点燃一支烟,站在落地窗边,烦躁地抽了起来。
谢之遥对他的心思,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可小烨病情严重,又不肯接受其他医生的医治,他只能压抑着心中的不满,让谢之遥给他治病。
一边是儿子最喜欢的医生,一边是新婚妻子,不管他向着谁,另外一方都会生气。
他夹在中间,也很为难。
默默抽完一支烟,陆安屿又点燃一根。
许久之后,他掏出手机,拨通胡文斌的电话。
“喂,总裁。”
大晚上接到自家总裁的电话,胡文斌心都是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