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你真的是深深地昏睡过去了的,这不可能,”余人杰一边恐慌地说着,一这疾速地向后退去,希望能够离尘阳远一点。
可是不管他怎么快速,变用多种步法,与尘阳的距离,却是始终没有变过,还是刚才与尘阳的一只手臂的距离。
这是不说他一直站在原地没有移动过,而是尘阳的速度,紧紧地与他保持着这么远的距离。
就像是,余人杰,一手带着尘阳在移动一样,因为在他移动的时候,真的就没见到尘阳在移动的,但却是紧紧地跟着他在一起。
这让余人杰的心中与脸上生出一种骇然之色。
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尘阳没有去管余人杰此时的面目表情,因为在他看来,余人杰,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就像刚才尘阳站着一动不动,在余人杰的心里也把尘阳划归于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一样。
这事情,反转的也真是快啊,对余人杰来说,还真是他特么的是讽刺,这太出人意外了。
尘阳只是在听到“怎么可能”这四个字的时候,两个眼珠子,向外翻起了白眼,特么的,又是这四个字。
怎么谁都喜欢说这四个字啊,这四个字有魔力么,都以为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强大,自己是怎样怎样的聪明。
到最后输了败了,就来“怎么可能”这四个字,我靠,能不能换过一个台词啊。
听多了这四个字,老子耳朵都起老茧了,更是听着醉得不要不要的,真是够了。
“呵呵,怎么不可能,息心术嘛,说的好像谁不会似的,”尘阳轻描淡写的话,但听在余人杰的耳朵里,心中瞬间翻起了滔天的巨浪,震惊的无以加复。
息心术,一直是他的隐秘,没有人知道,可是,尘阳竟然一语道破了他的功法名字,而且从尘阳的话语中,余人杰听出理解出,尘阳也是会息心术的。
“这怎……怎么可能?”余人杰心中慌乱地说道。
尘阳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再一次翻了下白眼,我靠,又来,你丫的能不能换一下台词啊。
“怎么可能么,那你听好了,息心术,与其他功法武技的施展方法不同,别的功法武技都是通过双手或者神魂心念来施展。”
“而息心术,却是通过双脚与地面的接触来施展,只要双脚走路的节奏韵律,通过息心术的特殊运作,然后与对方的心跳关联起来。”
“从而引导对方的心跳,跟随着自己的脚步踩踏出来的节奏韵律,由快到慢,由慢到止。”
“步止心停,脚步不再移动了,对方的心跳也就停止了,我说的,可对?呵呵,如有不对,就请指教哈,”尘阳轻松自如地说道。
可是听在余人杰的耳里,不亚于天雷滚滚,洪水滔滔,震惊的似乎差一点就能把自己的心脏给震惊碎了。
他看着尘阳的眼睛,充满着无比的恐慌与不可思议不敢相信,天空飘过五个子,哦不,是他心中飘过五个这,这怎么可能……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是消失了万年多的功法,一般人,肯定是不会知道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消失了万年?你说话能不能靠谱点啊,你不是会么,怎么就叫做消失了万年了,感情你不是人啊,是鬼魂么。”
显然,尘阳是不想跟他说出自己是怎么知道的,所以才故意找他的话中的语病错误,借以胡乱地说一通。
胡说八道谁最强,天阳大陆找尘阳。
这句话,在很多年之后,彻底红遍了整个天阳大陆,令当时已经是天阳大帝的尘阳,每每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真想胖揍把这句话传扬出去的人。
他是就算当时他已经是天阳大帝了,但却同样是有着不敢做的事情,那就是直心不敢把那句话传扬出去的人。
为什么啊,既然已经是天阳大帝了,怎么还会有他不敢做的事情,这于情理不合道理不通啊。
为什么?你敢跟你老婆大人讲情理讲道理?女人是讲情理讲道理的么?你敢得罪你老婆大人?开什么宇宙玩笑。
是的,把那句话传扬出去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时已成为了尘阳第二夫人的魔女那死丫头。
有一次,他们一些亲朋好友在一起喝酒聊天,聊着聊着兴起,魔女一不小心就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而在场的,可是有金刚罗汉这等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存在的,他二人听到了,尘阳说的这句“胡说八道谁最强,天阳大陆找尘阳”还能够做到“久在深闺人不识”?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而这句话的来历,颇于来的富有传奇色彩,只是这个传奇色彩确实也是比较鲜艳的,红红的。
就是在尘阳大帝与某魔女,在进行人生中第一次幸福的时候,刚开始魔女死活不从,就想急死尘阳。
而尘阳当然是不愿意了,于是就那说一句话,这说一句话,反正就是想把魔女骗到自己床上去翻云覆雨。
而魔女听着尘阳那些让人欲火焚身,欲拒还迎的话语,就脑怒的说尘阳是在说胡说八道了。
“胡说八道谁最强,天阳大陆找尘阳”,于是尘阳这句话就从他的嘴里脱口而出了。
魔女听着这句话一愣,这脸皮厚的,那真叫一个没度了,而也就在她这一愣之间,尘阳已经如狼似虎地扑到了魔女身上了。
于是二人就在床上……嗯,此处省去三千万字。
而事后魔女为了报负尘阳,于是就在一次喝酒相聚中,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了。
于是就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一时间竟是传遍了整个天阳大陆的每一个角落。
凡有饮水处,必有尘阳词。
指的就是只要是有人有魔兽的地方,就会流传着尘阳这个千古绝词,尘阳大帝写的词啊,为他自己量身定制写出来的词啊,说什么也是要铭记在心间流传到后世的。
但是事后魔女说出去又后悔了,为什么啊,因为每次想起这句话的时候,就会想起那次与尘阳在那啥的情形啊。
天天想着这事,这也太难为情了吧,羞死人了呀,可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再也是收不回来了。
而尘阳大帝有心想发发彪,可是找谁发去啊,又是老婆又是兄弟的,谁怕你?
而想要堵住天下众人的口,他尘阳,有这个能力,但也是做不出来啊。
太窘了。
这件事,可是一直被人笑了好几万年了,尘阳大帝,你太逗了,真能逗人开心。
而尘阳每每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简直是要抓狂了,又不能把天下苍生怎么样,因为,我们的尘阳大帝,可是一位人间好大帝啊,对人仁慈,又好说话来着。
于是,就一直于是下去了……
尘阳现在也没有想到,多年以后,在自己身上还能出现介样的事,真是奇葩了。
现在的他当然也没那个能力知道以后的事了,现在的他,依然是以一副戏耍的表情,看着眼前的余人杰,啧啧啧。
“你知道我说这不是这意思,”终于从惊慌中震定下来的余人杰,看着尘阳说道。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又必要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的么,呵呵。”
“可以,你可不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我对你施展息心术的,毕竟,一开始,我可是没有露一点破绽的。”
“嗯……怎么……你是想死的甘心一点么?”尘阳笑眯眯地对着他说道。
“什么意思?”余有杰问道。
“什么意思?这话问的,叫我怎么回答你呢。”
“你刚才不是说什么要让别人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才是你人生的一大快事么,才是你的所谓的斯文之道么。”
“你刚才不是说别人把这样的事说出一为,那是一个愚蠢至极的人么。”
“我现在,怎么能做你口中的所谓的愚蠢至极之人呢,是不是,所以,我是万万不能把我是怎么知道的知道你的。”
“嗯,就如同你所说的,要死,也得让对方带着不甘带着不明所以地死去。”
“这才是人生一大快事耳啊,是不是。”
“呵呵呵。”
“可是怎么事情到你身上了,就想要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对我施展息心术的了?”
“你你你,你这不是愚蠢至极么,你怎么会问出如此愚蠢至极的问题,这真是你问出来的么,我真的很怀疑呢,呵呵。”
尘阳现在做的,乃是把余人杰对别人做的事情,做到他身上去,哼,只允许你让别人死的不甘心不明所以,难道不能让我也让你死的心不甘不明所以的。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彼之道,还施彼身?
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余人杰,愚人节,果然愚蠢至极也。
而尘阳的话,说得也是令余人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是的,自己都是如此地对待别人,别人再如此地对待自己,这也无可厚非了。
等等,他要杀了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