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少爷只是有些劳累,所以才生病,多休息休息便好。”春桃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道,“夫人也不用太过担心,以免累坏了自己。”
秦安点了点头,将被角掖好。
“这是我新研究出来的药丸,夫人你尝尝。”
说到药,秦安突然想起在周家闻到的香气,急忙问道,“你可知道世界上有一种香味儿与薰衣草的味道有些相似,隐约之中,似乎夹着百合的味道。”
春桃摇了摇头,她对香料可是一窍不通,“夫人可以等少爷醒了之后,问问少爷。”
“好。”
春桃退出房间,秦安就躺在软踏上,时不时看着羊皮卷发在,随后又看了鲁鸠全集,将三者前前后后比较着。
“咳咳!”
突停的咳嗽声音,急忙将手里面的东西放下,走在床边一眼担忧的看着萧御,“好点了没有?”
萧御缓慢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秦安满脸的担忧之色,心中一暖。
摇了摇头。
秦安世老师萧御的额头,并没有挤出那么烫,这才放心,“你有没有想吃什么?”
萧御依旧盯着秦安,什么都不说,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怎么看都觉得不够。
秦安一愣,不明所以来看了萧御一眼,再次试探性的问道,“你身上哪里还有不舒服的吗?”
萧御依旧不说话,缓慢的伸出胳膊,抓着秦安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指了指,虚弱的说道,“这里不舒服,安安有办法治吗?”
秦安眉头一皱,完全不明白她想要表达什么?
萧御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即便打生病的情况下,她也不愿意敷衍他。
松开手,头撇向一边,不再看秦安。
“我去给你煮碗面条,先垫垫肚子,好不好。”
秦安见萧御依旧不说话,当下心中一股无名恼火直接向上蹿,看在他又是病号的份上,又压了下去。
摆正萧御时脸,迫使他看下自己,与他事情应相对,秦安便在他嘴角处清浊一小口,同时揉了揉候他的头,“你乖,我这就去给你煮碗面条好不好?”
秦安的声音这次出奇的温柔,让萧御有种飘在棉花上,晒太阳的感觉,轻飘飘的,很暖很舒服。
“你不同意我就当你默认了?”
萧御反应过来时,房间里早就不见秦安的声音,所以刚才他那一吻,轻轻的触摸了几下,又舔了几下,心里面瞬间美滋滋的,这病瞬间也就好了一大半。
其实他这次生病,有一半原因,是心郁所至,再加上用脑过度,身体吃不消,才导致低烧。
过了好一会儿,突然闻到一股香味,勾了个脖子向门口张望 ,在秦安走进来的那一刻,又急忙收回视线,像一个做错坏事的小孩子一样,眼神有些无措。
“怎么了?”秦安见萧御的表情有些不对劲,面条放在茶几上,急忙走了过去。
“躺着有些难受,我想坐一会儿。”
秦安立马弯腰,将他扶起来,让他靠在床头上,充满将面条拿了过来。
“你不要介意,我只会做面条。”
“安安~喂我。”萧御张开嘴巴,指了指。
秦安轻轻的吹了吹,将面条送到萧御的嘴巴里,起初的时候,萧御还十分的配合,但后面时,他整个人便开始有些作妖。
“安安~”
“怎么了?”
“有些苦,你试试。”
秦安迷惑的看了萧御一眼,见他态度真诚,尝试了一下。
就算此时,萧御从面条的另一端吃了起来,单手扣着秦安的后脑勺,顺着面条,直接侵占她的嘴角,继续逆势而上,一鼓作气三而竭,三两下,便攻破了玉门关。
直到秦安的呼吸有些不畅,萧御这才放开秦安,慢慢的嚼着嘴里面的面条,像是品尝世间美味一样,细嚼慢咽。
“好吃,这是我吃过最好吃最美味的食物。”萧御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一边笑看着秦安,“我还想吃,和刚才一样。”
“你能不能更正经紧点?”秦安有些娇怒地看着萧御,又把他做出什么雷人的事情,急忙转移话题,“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萧御心中一喜,满眼激动的看着秦安,像小鸡捉米一样使劲的点了点头。
秦安将面条放在桌子上,又从软榻上拿起羊皮纸卷,打开。
“安安,我的后背有些疼,能不能靠在你的怀里。”
不等秦安答话,萧御一把抓着秦安的手,身子一扭,便像泥鳅一样钻进她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笑道,“好啦。”
萧御盯着羊皮卷看了一会儿,总归觉得这羊皮卷上面的线条,不是原本的那样,左瞧瞧又瞅瞅,将羊皮卷抬起一个斜度,果真看到上面的线条有些断线。
“这羊皮钻上面内容是不完整的,应该还有一部分,等将他们重叠之后,才能得到一股完整的图。”
说着,萧御再次向上抬了一个斜度,“娘子你可以看一看。”
秦安定睛一看,果然如萧御所说的那样,急忙将另一半她临摹出来的图纸,二者重叠。
“这画上面的内容,怎么在重叠之后,反而减少了?”秦安一脸迷惑的问道。
“再调整一个斜度看看。”秦安立马照做,画面再次一变。
“光线的不同,人所看到的东西也不同,所以能看到不同画面。”
“那我要如何破解?”
“竟然原主是这样设计的,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何不将所有的画全部画下来,再一一比较。”
秦安点的点头,将笔墨纸砚全部准备好,把萧御放在椅子上,而她在一边慢慢的研磨。
秦安从来不知道萧御的画画功能既然这么好,简单的几笔之下,便勾勒出来有模有样,随着他的手快速移动,画面也越来越清晰。
“要不要休息休息。”秦安看着满头大汗的萧御,心里还是有意担忧。
“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明白,不用担心。”
“可是……”
“好了,我又不是女人,不用娇生惯养的。”萧御一把抓着秦安的手儿,自己的心上。
“安安,它是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