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锦红看着张才出去,泪水涟涟:“你大徒弟死了,我心中酸溜溜地,你让我休息一会,你出去吧,我这院子里都是女子!”
“媳妇,你又小心眼了,不是,一川这就出去看看那东洋鬼子!”
“到那小心一点,鬼子很是残暴的,别往这院里领,他们都是好色之徒!”
“恩,一川知道了,徒弟之事先不与他们计较,这账以后在算!”
木锦红言语之中,“唉”的一声,说道:“咱俩十六七年都没有走出锦红庄,你偏偏争强好胜,研究什么东洋功夫,与日本武士较量,咱俩这庄园早晚要毁在你手里!”
“媳妇,你不要担心,没有事的!”
“你这个人哪,说你什么好呢?让你自己说,安居乐业教几个徒儿,平平安安的多好,偏去惹火烧身,请什么日本人,往日你甜言软语,拱我高兴,听锦红一言,将日本人送出庄去,别惹火烧身!”
风天行听得很是奇怪,这日本人是什么样的人,怎么这祥凶恶,一言不对,就将人脑袋扭下来,这可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妖魔一样的凶神恶煞!
孙一川又醋劲大发,在屋里“噔...噔...”从南走到北,又“噔...噔...从北走到南”:“一川不学一点向样功夫行吗,你老么金屋藏娇,弄得一川都不敢收徒弟了,你收藏我的弟子也就罢了,说什么也不能叫你收藏别的男人!得将你牢牢看住,省得你水性杨花!所以日本人不能送走!”
风天行这才知道,大门上为什么写着“男子进入,杀无赦!”这孙一川又怕老婆,又小心眼,而还是个名过其实的小心眼儿!
这回木锦红真是气极了,二话不说,抡起椅子向孙一川砸去,那孙一川不但不躲闪,反而将身体向椅子迎上去“啪”一声大响,椅子正砸在孙一川后背上,将椅子砸个粉碎,只剩两根椅子腿在木锦红手里握着!
木锦红望着丈夫,双目都快冒出火来:“既然那么恨男人,接触我,何不将一左一右男子,都杀光了!”
孙一川跪在地上“咣...咣”磕头,“媳妇,媳妇,别生气,一川也想杀光他们,可是多如牛毛,在说了,一川爸爸也是男子,岂不是连咱爸爸一块杀了,那大逆不道子孙做不得,想来想去,不杀了,还是跪在媳妇脚下舒服,如果惹火了媳妇,让媳妇打一顿,更加舒服,一天不打,一川想念得很!”
木锦红扔掉手中两根椅子腿,看着孙一川“嘻.嘻”笑得几声,随着“呜.呜.呜”大哭起来,哭得很是委屈!
可急坏了孙一川,手捧木锦红脑袋,连亲带贴脸,围绕木锦红敵溜直转,他不拱还好一点,拱到最后,手舞足蹈“哇哇”大哭,如同三岁小孩一般!
急得孙一川如同猴子似的,抓耳挠腮,“咣咣直跺脚,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又跪在地上:“媳妇.......媳妇,你别哭啊,我这就教训教训一川,替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