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一川看见风天行背着他媳妇,立时眼珠子起红线,浑身血液沸腾,几起几落之间,就追上了风天行!
孙一川追到风天行身后,一把将木锦红从风天行身上拉得下来,木锦红脚一落地,“叮当当”拔出宝剑,向孙一川捅得过去。
孙一川瞧见长剑刺来,按照他功夫来说,躲开这一剑不是什么难事,孙一川心想:“媳妇一走,只剩下我一人,孤零零活着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干净,省着想念锦红,能死在自己心爱女人手里,是一件最快乐幸福的事。
木锦红只不过与孙一川开开玩笑,并非真用剑去刺他,那里想得到,他用前心来迎,“噗”一声轻响,一剑捅进前胸。
木锦红看得大吃一惊,慌忙拔出剑,一股鲜血随着剑喷射而出,吓得木锦红双手捂住伤口,血还是从指缝喷射而出,鲜血染红了她的双手,也染红了衣裳!
“傻瓜,为什么,不躲啊?”
“你跟这小子跑了,那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能死在你剑下,我心甘情愿!做鬼也快乐!”
“傻瓜,你怎么,这样小心眼,往常我都是故意气你的,我那有收藏什么男人,只不过用你的徒弟和你开开玩笑!”
“我不相信,为什么和他走,也不给我打声招呼?”
“我不是在桌上给你留纸条了吗?那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我没有去你屋里,只是听徒弟说你走了,故此我才追来!”
“你呀,傻乎乎的东西,什么事都不动动脑子想想,在去做。”木锦红将事情前后仔细讲给孙一川听。
风天行也上来帮忙,拿出药来给孙一川止血,孙一川看见风天行气不打一处来,右手夺过止血药,左手“咣”的一拳:“你给我滚远一点!看你这小东西就烦!”
风天行毫无防备,这一拳打得他“噔噔”倒退十多步,脚拌在石头上“扑腾”摔倒在地,摔得鼻口流血,豺狼狈不堪!
木锦红从孙一川手中接过止血药,将自己外衣脱下,撕成布条,给他包扎上,转身看见风天行满脸是血,很是过意不去,将剩下布条扔给风天行,让他擦擦血。
回过头来,埋怨孙一川:“你这样小心眼,老是疑神疑鬼,和你在一起过日子,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干净!
拿过带血长剑往自己心窝捅去,想自刎身亡,吓得孙一川慌忙夺下宝剑,扔出很远。
木锦红看见丈夫流血过多,脸色苍白,怕是有性命之攸,取出解毒药递给风天行:“上红枪会我不去了,治好伤放不放美玉,就平天由命了,我不管了!”
风天行看到这等情况,心想:“孙一川性命交关,木锦红说什么也不能丢下丈夫不管,去救徒弟,到那给他们解药,能不能放陈美玉,确实实是个大问题,我吃了他们五日游看样是,讨不回来解药,我是死定了。
过得一会工夫,只见那汉子拉着一匹白马交给风天行:“这是孙夫人借我家小姐的马,给少爷去救美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