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各个房间“呯,当,妈呀,妈呀。”一阵枪响与绝命叫喊之后,一个士兵来到袁世凯面前抬手立正,行个军礼“报元帅,处理干净,共二百零六具尸体,火化,还是埋掉,请元帅定夺。”
“将尸体,都扔入王府井里,然后井口填平,将府里金银器材,装上马车运到帅府。”
“是,元帅”士兵行个军礼,去了。
这工夫,风天行正在与好友,东覇天李春阳在店里对坐喝酒,张小妹与张东东一声不知陪坐,风天行看着李春阳说道:“你还记得不,有个贼盗叫飞无影的么?”
“听说有这么一位,山东人士,他不管你人品好坏,只要你有钱他就去偷。”
“我听小道消息,今天晚上他去帅府盗取袁世凯的湛卢宝剑。”
“湛卢剑!”李春阳听得很是吃惊,瞪着眼睛,看着风天行。
“你不用瞪我,这消息准确无疑。”
“这宝剑是南宋名将岳飞所留,价值连城啊。”
“咱俩给他来个半路抢劫,夺得此剑,最少得卖它一千两黄金,咱俩不就发财了。”
“哪是袁世凯镇宅之宝,岂不是老虎嘴里拔牙,找死。”
“什么叫找死呀,咱俩只不过去看看,能夺就夺,不能抢,就当看热闹了。”
“袁世凯这人很是狡猾如同狐狸一般,让他抓住死定了。”
“评我风天行的智慧,他袁世凯岂能抓住我。”
“咱俩,怎么对付叫飞无影的盗贼?”
风天行喝了一口酒,吃得一口菜,说道:“咱俩偷摸从狗洞爬进帅府,如果方便咱俩将它偷出来,让飞无影承担这个罪名,对方有一个死了,等于为民除害。|”
李春阳瞪着眼睛想得半天,才说道:“若要打劫成功,既然是好,一辈子不愁吃穿,如果失败,可想而知,一颗子弹打付你,黄泉路上见祖宗。”
风天行听得“呸”了,李春阳一口:“还么,东覇天呢,与小女孩差不多,名不通,言不顺。”
“哎,风天行,你能不能不钻空子,入室抢劫与在道上混,那是两回事,牛马不相及。”
“一句话,去不去,不去,我风天行一人干。”抬手一拍胸脯。
“这么一笔横财,你想独吞,不怕撑死呀。”
“不说是,你李春阳不去吗?”
“要去咱俩都去,谁叫咱俩是患难之交呢,去,闯一闯。”
风天行听得喜笑颜开:“恩,这才是好哥们,生死与共。”
下半夜,一点多钟,风天行与东覇天李春阳偷偷摸摸,到得袁府后墙,从狗洞进得帅府,在星光与微弱灯光下看见,院内楼房雕梁画栋,可算得上京城一大富翁,可袁世凯在京城人缘很是不好,人们一听见“袁世凯”三个字,不是吐三口,就是跺三脚,总而言之,人缘很差劲。
风天行与李春阳名满京城,但是到得帅府里来还是第一次,从未来过,他早准备了四块厚布,怕走路出声音,将脚都包上。
别看李春阳是混混出身,胆量不如风天行,总还怕出事,浑身有些颤抖,一步也不往前行,只跟随在风天行后面,探头探脑,两个眼睛贼溜溜地,如同打家劫舍的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