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控制股票产权移动的,只有他们。”青年冷冷道,“我们财团的那几个股东。”
任叔一愣,“你的意思是,那几个股东也背叛我们和秦宏宇合作了?不,这不可能,他们是什么人我很清楚,他们是不可能和秦宏宇合作的,因为是秦宏宇把我们财团给搞垮的,难道不是吗?”
“那你怎么解释这个。”青年指着电脑屏幕。
任叔沉默了。
因为财团里的确没有人可以控制这些股份的流动,唯一有权利的,也就只有那几个股东了,再也找不到其他理由。
“您不相信,我也很理解,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就要调查清楚,不如亲自去问问,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您觉得如何?”青年问道。
任叔立刻点头,“好,立刻就去。”
二人立刻开车,来到了八位股东平日里的住所。
这八个股东没事的时候泡在歌舞厅里,其他闲暇的时间就待在这座别墅里面,休息玩乐。
当任叔他们上去的时候,八位股东们正在客厅里喝酒聊天,玩的不亦说乎。
几人也见到了任叔他们的到来。
“哟,这不是任叔吗,您怎么又来了,快请坐快请坐。”八位股东笑呵呵道。
“财团又出事了,我来找你们问问情况的。”任叔说道。
现在暂时不确定他们到底有没有背叛,所以任叔的语气稍微还算是比较和善,并没有多嚣张霸道。
股东们笑道:“好,任叔您有话就说我,我们要是知道的,一定会如实告诉您。”
“股东本来被转移走了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忽然又被全部转了回来,我想问问你们,你们知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任叔道。
股东们先是一楞,然后整整齐齐的笑了。
股东们说道:“这件事情啊,这件事情我们很清楚,因为就是我们干的。”
“你们干的?”任叔诧异道:“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转回来,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转回来以后,那笔钱就都落入了秦宏宇的口袋了,现在想拿回来也没得拿了啊!”
“我们压根就没打算拿回来啊。”股东们笑道。
任叔楞道,“什么意思?说清楚点,什么叫你们压根没想拿回来?”
其实任叔已经猜到什么了,但是他不敢相信。
“就在上午,我们和秦宏宇秦先生聊过了,我们已经和秦先生答应合作了,把那些股份转移过去,是站在我们自己角度做下的决定,呵呵。”股东们笑道。
任叔愣了许久,继而勃然大怒。
“你们这些混蛋!居然背叛财团!财团养你们那么多年,到了危急时刻,你们居然投靠了敌人!你,你们,还有没有半点良心了!”任叔气炸道。
“话别说得这么难听,任叔,我们并不是背叛,只是生意场上,看重利润,跟着谁比较得利,我们就跟着谁,任叔您也是个聪明人,不会连这点道理也不懂吧?”
任叔气的气喘吁吁,却无法反驳。
因为他说的没错,生意场上从来不谈感情,谈的都是利润,有利润的就是爹,就能获得别人的追随。
可是这八个股东以前只不过是自己的舔狗而已,现在却成为了别人的人,还这么嚣张的对待自己,怎么能忍?
“你们八个!我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如果回到我身边,那么你们做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你们执意要这么下去,我敢保证,你们绝对会后悔的!”任叔威胁道。
股东哈哈大笑,“任叔啊任叔,你就别在这里自取其辱了,我问你,你拿什么和秦先生斗啊?你连自己的财团都输没了,居然还敢来威胁我们?你现在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要是继续这么胡闹下去,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你,你们!”任叔气的脸色煞白。
自己的手下,居然拿自己最痛恨的人来嘲笑自己,这如何能让人不生气?如何能让人不恼怒?
“好!好,你们记住!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到时候就算是你们哭着喊着来求我,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你们!”任叔说道。
丢下这句话后,他甩手,带着青年大步离开。
“真是一个可怜虫啊。”一位股东说道。
“是啊,输的倾家荡产了,还在垂死挣扎,真是可笑之极。”另外一人说道。
“你们说,任叔会不会真的鱼死网破啊?会不会真的做一些对我们不利的事情啊?”有一人问道。
其他人立刻沉默。
他们跟随任叔多年,很了解任叔的手段和脾气,是那种火爆性格,这次吃了这么大溃,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说不定还会拼命。
就算任叔现在什么也没了,但是他以前好好歹也是财团的团长,手里藏了多少秘密势力和财政,谁也不清楚。
如果他用这些藏起来的东西对付自己,怎么办?
八位股东都是怕事的人,想到这点,居然下意识的开始哆嗦。
“不会的,任叔最大的仇人是秦宏宇,就算他想要鱼死网破,也不应该是找我们,而是去找秦宏宇,我们没必要怕的。”一人安慰道。
其他人纷纷道:“是啊是啊,说的没错,要找也是去找秦宏宇,跟我们没关系,他不会来找我们的,要是她真的搞定了秦宏宇,我们就回到财团去是了,反正哪边有优势,咱们就去哪边,不吃亏。”
“对对对,兄弟,还是你脑子灵活啊,哈哈哈。”大家一起哈哈大笑。
……
离开别墅后,任叔和青年走在路上。
任叔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不舒服,一脚踢翻了街边的一个垃圾桶。
“那些个混蛋,财团没出事的时候,他们跟在我后面,一口一个任叔的喊着我,象是我养的狗一样,而现在呢?财团一出事,他们立刻跑了,跑的比谁都快,这叫什么?简直让人恶心!恶心的我想吐!”任叔破口大骂。
“任叔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青年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