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二人心里都有了个大概。那个所谓不能说的名字就是暗所吧。
凌封是若有所思，宋迟迟却有点害怕，自己派人报信已经是冒险，如果任由凌封继续查下去，那自己的身份也必然暴露。
要不要阻止他呢？
宋迟迟想着，视线便转到人家身上。凌封回头看她，“怎么了？”
“没事，我就看你……看你挺好看的。”
凌封皱了皱眉，一副无可救药的口吻说：“看来你真是蠢。”
“啊？我蠢！我明明是在夸你好吧！喂……”
从派出所出来，外面的天都黑了，这几天总觉得做了很多事，可最后什么却又觉得浪费了时间。
宋迟迟拿出手机随便刷起来，陈葡萄突然给她发了条微信。
——今天改变一下风格，怎么样？
紧跟着上面出现了一张照片。
陈葡萄一身黑色晚礼服，左手一杯香槟，靠在围栏上，借着晚风乌黑的头发飘扬起来，颇有成熟性感的味道
跟她平时风格甚异。
——你这是在哪了？我看着这么熟悉？
——你之前来过啊，我不记得了吧，快点评价一下，我这一身怎么样？
宋迟迟笑了笑，直接发了条语音过去，“太美了，你是世界第一美女。”
发完，凌封刚好拉开车门坐进来。
他神情有些凝重，不知道是不是那警察跟他说了什么。宋迟迟也渐渐收起脸上笑容，“刚才警官是不是说什么了？”
不等凌封回答，他的手机突然响起。
一看号码，他脸色更差，接起就喊了一声，“王叔。”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凌封随意应了两句然后挂断电话，旋即他对司机说：“就在那边停吧，之后送太太回去。”
“发生什么事了？”宋迟迟立刻问。
“没什么去老宅一趟。”
凌封下了车便又叫了一辆离开，宋迟迟又被抛下，但好在这次是在车里。
“这几天，我看少爷没少往老宅跑啊，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司机无意间嘟囔的一句引起了宋迟迟的注意，“等等，你说他最近总往老宅那边跑？”
“少爷没跟您说吗？”
宋迟迟心说，如果说了我还用得着问？
“看来最近又要变天，少爷不让夫人去也是正常。”
听他总觉得像是话里有话，宋迟迟到底按捺不住好奇，于是对司机说：“我们也跟过去吧。”
司机一愣，“可是……”
“出了什么事我负责。”
有她这一句话，司机立刻调转方向往老宅开去，不过这一次她可没那么莽撞，只是在门口等着。
老宅内，凌封坐在客厅刚喝了口茶，老爷子便走了出来。
他放下茶杯，微微点头。老爷子摆摆手，“别拘谨，你又不是第一次到我这。”
“那爷爷就快点说吧，找我什么事。”
老爷子咳嗽一声，似乎在掩饰什么，“你别紧张，上次的事情之后你大嫂就病了，我想你们也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干脆过去看看她。”
说着叫佣人拿来东西放到桌上，“东西我都替你买好了。”
凌封有些糊涂，老爷子这又是要玩哪一出？正想着，对方已经起身，似乎真的只是叫他过去看看季芫华而已。
“少爷东西都给你了，老爷子也要回去休息了。”
凌封提着两大袋子走出来，一抬头就看到自己的车。
“不是说了……”
凌封刚要数落，宋迟迟已经从车里跳了出来，“哇，这是什么，爷爷给你的礼物吗？”
凌封：“……”
算了总之跟她也说不清。凌封像闹了别扭似的钻进车里，宋迟迟紧随其后。
车子很快便没入夜色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