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叔叔不要嫌弃，这个文件我已经看过了，内容很好只不过我高攀不起。”
凌封将文件甩在桌子上的果断，看不出他有半点高攀不起的样子，反而很嫌弃。
付云辉灭被这么对待过，面子上自然挂不住。
刚要发火，付白宁急忙按住父亲，“爸你冷静一点，凌封我给你的时候不是说了，跟我们合作是个共赢，你真的要替凌家收拾那一堆烂摊子而放弃我们家吗？”
付白宁显然也有些愤怒，她实在不明白死死地啃着这一块老肉，牙都快掉了为什么还要坚持。
就算是笨蛋，也会选更好咬的下口。
到时候进了白家，什么东西不是他的。虽然父亲对凌封一直都很戒备，但他是欣赏对方的商业头脑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凌霄正想着拿你手里财产，他连律师都找了许多个了。”
“这种事情，我也清楚。”凌封淡淡回应，可对于跟他们家合作的事情却闭口不提。
这种态度不能再明了了。
付云辉阴沉着一张脸，“所以你是决定好了这件事？”
“不用决定，我从来都没考虑过。”
听到这句话，付云辉彻底绷不住了，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目圆瞪眼睛里像是聚了一团火，死死地盯着他。
“那之前的消息，你打算个付家合作……”
凌封拿起桌上杯子，喝了一口，神情淡定地不行，“这种消息传的到处都是，我想应该是有些不良媒体造谣吧。”
付云辉气得满脸通红，他其实心知肚明，谈合作这件事并不是大张旗鼓地进行，当时连送文件都小心翼翼，怎么可能让媒体知道风声。
现在仔细想，结果就只有一个，付云辉知道他心思深沉，爱玩诡计，可他在帝都好歹算个人物，就算不合作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这点面子总不好不给。
但看今天这个状况，凌封似乎就打算将决绝进行到底了，不就是不合作，在他心里完全无所谓，完全不会在意，之后自己将会怎么对待他。
付云辉拿起桌上文件，怒斥了一声，“好啊，认识你这么多年，你总算是露出真面目了。白宁……”
突然被叫了一下，付白宁从愣神中缓了过来，“爸，怎么了？”
“你总算清楚了吧，这个人心里就是不正常，我看我们也没必要继续谈下去了，我们走吧！”
付白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父亲直接带出去了，助理走进来看着二人怒气冲冲的背影，小声问道：“凌少，就这么让他走了？楼下一群人，我看就是等着看热闹吧？”
凌封勾了勾唇，露出无比肯定的微笑，“你放心让他走吧，年纪大了也翻不起什么水花了。”
付云辉手里死死捏着文件，一手拽着女儿，付白宁脚下穿着高跟鞋没办法走那么快，差点摔倒但还是不忘记提醒父亲收好文件的事。
付云辉却没理会，走到大门口，一群记者就涌了上来，全部都是在问他关于合同的事情。
但见他表情不太好，手里还拉着文件，有人就已经猜到结果或许并不是那么好。
“付先生，您这次跟凌先生的合作到底有没有希望了？”
听到这样的问话，恐怕这些记者们也清楚了，只是需要自己一个肯定的回答。
付云辉板着张脸，声音听着有些闷，“如大家所见，凌封在我这里已经没有机会，我也在这里奉劝其他老板，跟这样的人合作不值得，还是早点散了好。”
没想到付云辉能说出这样的话，为了面子至少也要客气两句吧，这很难不让人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记者准备发问时，付云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带着女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