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欷吁和无力
平凡的土豆2025-07-28 18:216,255

  家里仅剩的食材,在小无的倾诉下,她得知只要往那些食材撒上灵泉水,就可以把食材上的毒素清除。

  她取出一些灵泉水,撒在食材上,后面用银簪子试了试,果然食材没有毒了,暗自称奇,这时,她觉得灵泉水可能不止可以解毒。

  或许还有其他秘密也说不准。

  当晚她想问小无关于灵泉水的其他作用。

  或许除了解毒,说不准可以救人呢。

  其实她想起了那个因为张大明他们而死的孩子,何其可怜,这也让她想起她前世那个没有出生的孩子。

  可是,当晚无论她怎么喊小无,小无都没有回应她。

  突然她有些慌了,闭上双眼,默念灵泉空间,还是可以见到那一池灵泉湖,还有湖水旁边已经成熟了的草药。

  小无!你回答我呀!

  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那晚她怎么都睡不好,辗转反侧,总觉得小无是不是出事了,还是,消失了?

  迷迷糊糊睡着了,一直到天亮。

  昨日的风雪才停一会儿,今天的呜呜的风雪声变得大了,寒风瑟瑟。

  她穿着一袭浅红色白纹镶边襦裙,因为今日显然比昨日更冷上些许,上衣多加了一件素色棉服。

  一头秀丽的青丝随意用一支珠钗挽起,还有几根发丝任意地披落在胸前。

  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未施粉黛的脸苍白几分,原本若胭脂般红润的嘴唇也有些发白,眼底的乌青有些厚重,一看便知她昨夜睡不好。

  为了不让刘三娘看到担心,她打开一盒有些旧的胭脂,盒子里的胭脂粉不多,可见之前的她是爱用的。

  不过重生回来后,却是很少碰了,每天要想的事情很多,却没有心思装扮自己。

  用了些胭脂,让脸色红润了些,再涂些口脂,瞬间铜镜中的自己变得明艳起来。

  特别泪痣,让整张脸艳丽几分。

  直到她出了房门,就看到坐在刘三娘旁边的杨小花,心不在焉地和刘三娘聊天。

  杨小花似乎看见她,立马就站起身来,抿了抿唇,“喜喜姐。”

  她看着小花的眼睛,还是红的,可见没少哭。

  点了点头,她走过去坐下,边倒水边说,“坐吧。”

  刘三娘一看她们有话说,便拄着木杖起身,“哎,过几日二妞就要回来了,我得去备着好吃的,还有,大喜,土豆饼我做好了。”

  她拿起杯子的手微顿,原本以为阿娘是说笑的,倒没想到,是认真的,眼神无波,“嗯,我知道了。”

  然后刘三娘去了厨房。

  就剩下她们两人坐在院子里,沉默着。

  今日的雪花稀稀疏疏的,只是风大了些,但风吹在脸上,也是生疼生疼的。

  良久,杨小花开口了,声音都是沙哑的,“喜喜姐,我想,见见他。”

  她抬眸看着低着头的小花,一双手揪着衣角不放,目光收回,看着杯子里水,平静而清澈,半晌,她说,“好。”

  告诉刘三娘她准备带小花出县时,刘三娘捧着一个篮子出来,一块布盖着篮子上方,叮嘱她说,“记得,拿上吧。”

  眼睛看了看篮子,她双手接过,微微点头,“嗯,我记得。”

  提着篮子,带着小花来找李根叔,敲了李根叔家门,咯吱一声,门被打开,不是李根叔开门,是一个陌生男子,倒是文质彬彬。

  男子一见刘大喜,微微惊讶,即使刘大喜穿着素色,容貌艳丽倒真的总让人惊艳几分。

  “不知姑娘找何人?”男子对她点头有礼貌地问。

  “你好,我是来找李根叔的,不知李根叔可在家?”刘大喜直接问。

  “原来是找岳父,那在下去把岳父叫来。姑娘稍等。”男子恍然大悟,然后就进去了。

  不久,李根叔就出来了,看到刘大喜和杨小花,笑着问,“原来是大喜小花你们啊,你们这是要去县里?”

  她也回以一笑,点头说,“有劳李根叔了。”

  “说什么有劳不有劳的,我女儿女婿和外孙刚回来,所以刚刚没有及时来开门。抱歉哈。”李根叔很爽快地答应送她们去县里。

  原来刚刚的男子是李根叔的女婿。

  当她们坐上马车时,李根叔可能心情非常好,就和她们多说了几句。

  “我女儿刚生,本来出月子不能随意动,但她就是想回来我这边养着,就和我女婿,带着孩子回来住一段时间。”

  人逢喜事精神爽,李根叔驾着马车,脸上的笑容满面。

  她看了眼不断走神的小花,面上也挂着浅笑回应着李根叔的话。

  李根叔继续唠,“真的幸亏宋大人的侍卫,如果不是宋大人派侍卫告诉我女儿生产,等我接到女婿的信,我女儿都要生完咯,幸亏能在我女儿生前陪着她。”

  听到这里,她目光微闪,脸上看似平静,可是内心并不平静,问,“宋大人的侍卫?”

  “是的呀,就那个眼睛带着黑带的,那小伙子真的可惜了,竟然是看不到的。”李根叔朗声说。

  阿七。

  “李根叔,你女婿看着像个读书人。”她淡声说,心里却没有这么平淡如水,手微微虚拢裙角。

  “哈哈,我女婿呀,说来你家二妞是在墨班书院上学的吧,我女婿也是在墨班书院求学呢!”李根叔笑了起来。

  墨班书院,他难道认识李根叔的女婿?

  思绪飘远,等到李根叔说到了的时候,她看到小花也处于走神的状态。

  暗叹几许,为情所困,大都相似吧。

  直到来到牢房,她打点一下看守牢房的衙役,她们就顺利地进去了。

  自从踏进牢房,小花整个人都是僵硬的,目光慌乱,双手不自觉地紧握。

  等到衙役带着她们来到一处灰暗的牢狱,灰败的墙壁,潮湿的地面,杂乱的枯草,还时不时听到老鼠乱窜的声音。

  啪啦一声,牢门的锁被打开,衙役说,“有什么话赶紧说,这可是重犯,后日就要斩首示众,可不能久待!”

  她点头,把一小袋钱放在衙役手中,“有劳了,衙役大哥。”

  衙役掂了掂手里的钱袋,满意地点头,“快点哈!”

  然后转身离开了。

  很安静,她朝四周看了看,除了关押的张大明,并没有其他人,因为他是重犯。

  目光看向一直站在牢门口不敢进去的小花,她轻叹一声,“小花,有什么话就说吧。”

  杨小花抿着唇,哽咽着点头,“嗯。”

  她很识相地没有打扰他们,便站远了些。

  看到杨小花终于鼓起勇气走了进去,一见一身囚犯衣服的张大明,原本硬朗的面庞已经沧桑几分。

  他靠着墙坐着,本来闭着眼睛,直到听到开锁声,衙役的声音,还有刘大喜的声音,他都没想过睁眼。

  等到耳边听到一声带着哭腔的嗓音,他才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红着眼睛,流着泪的杨小花,她说,“大明哥。”

  张大明心中微涩,她还叫他大明哥,苦笑着移开视线,“你走吧。”忘了我。

  没说出口的话,他梗在嘴中,就是说不出来,是他伤了她。

  杨小花哭着,摇头说,“为什么,大明哥你告诉我,是不是,你有苦衷的?”

  她想要伸手抓住张大明的手,可是被他躲开了。

  苦衷?无论是不是,他都错了。

  张大明别开头,低垂眼眸,嗓音沉重几分,“你走吧。”

  “我不走!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告诉我啊!”杨小花很崩溃,扑过去,双手搭在他的肩头摇了摇。

  “我该说的已经说了,如果你想听,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你,没有。”张大明冷静地说,他的手微颤。

  像是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张大明那张极其冷静的脸,那张她看了很多回的脸,如今布满冷漠。

  杨小花的手发抖地捂住嘴,眼泪肆无忌惮地打落在手背,无声呜咽,对张大明,有怨恨也有爱的情绪爬上心头,很痛。

  她一手抓着心口,放开手,“所以,你喜欢叶英子?”像是还在确定什么似的,她的目光死死锁定他的脸。

  只见他的脸带起一抹冰冷的笑容,“你和她,我玩玩而已,你们究竟有多愚蠢?”

  那一刻,杨小花像是不认识眼前的男子一样,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看着他摇头,“你不是我的大明哥!你不是!”

  张大明抿着唇,冷漠的脸吐出的话让杨小花心碎了一地,“我是,我也不爱你。”

  捂着脸哭得梨花带雨的杨小花,看都不再看张大明一眼转身就跑出去了。

  刘大喜一看,皱起眉头就要去追。

  张大明突然看向她,开口,“刘大喜。”

  她看向一脸平静的张大明,有些恼怒地说,“你没有心!”

  只见张大明苦笑起来,不可否置,最后目光微沉,看着她说,“小心。”

  她还想问什么的时候,衙役已经进来了,开始驱赶她,“走走!别看了,时间到了!”

  在她的视线里,张大明低下头不再说话,可是她看到他的手是颤抖的。

  或许,他对小花并非无感情,那又是为什么走到这一步。

  她出了牢房后,准备去追小花,就看到小花躲在门口,低声哭泣,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孩一样,哭得十分无助。

  慢慢蹲下来,放下篮子,她抬手抚了抚小花的头发,“小花。”

  “呜呜…喜喜姐,你让我静一静吧。呜呜…”

  把头埋在膝盖的杨小花闷声哭泣地说。

  她抬头看了看周围,时不时惹来行人的侧目,而且风有些大,在这里会容易着凉,暗叹,“小花,上马车休息一下吧,在这里总归是不好。”

  最终小花被劝服,躲在李根叔的马车里伤心难过了。

  这个时候,她一个外人说再多也是无用的,只能等她想清楚才是。

  坐在外边的李根叔有问小花怎么了,她只是说小花见了张大明。

  然后李根叔只是叹气,也不问了。

  毕竟村不大,一点事就可以由村头传到村尾,他还是知道小花的未婚夫婿要陷害大喜的事。

  可是他总想不通为什么张大明要害大喜。

  这个事情,谁都想知道,可是张大明什么都不肯说,就认罪了,更是不明白他为谁顶罪。

  她来到宋云书宅子门口,站了半会儿,等到她抬手要扣门时,门咯吱一声从里面被拉开了。

  一阵寒风凛冽地透过他,吹进了院子。

  见一身月牙底色刻丝云纹锦袍的宋云书出现在门口,他见到她微愣一瞬,目光便柔和起来。

  嗓音透着欢喜,“大喜,你来了?”

  兴许是他的视线过于炽热和温柔,让她也不好冷着张脸,其实她本就应该谢谢他的,可是碰上小花的事,却让她怕了。

  若是她做了什么事,把所有本该有好的一面都弄坏了,那她的重生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在她还没有想通之前,她时刻在警惕自己要和宋云书保持距离。

  因为至今她都没有想起宋云书在前世究竟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他有出现在她的前世里吗?

  可她记忆已经模糊了,怎么都想不太起来。

  她脸色淡淡地点头,“嗯。”

  宋云书明显可以感受到她身上透着一丝疏远淡漠,微亮的目光沉静下来,看到她手中的篮子,似乎很沉重。

  他一手接过,她也没有拒绝。

  然后侧身让她进门,“进来吧。”

  她点头走了进去,这个宅子在白天的感觉和夜晚的感觉会不一样。

  那次来的时候,很晚,四周很暗,她看不到什么,除了有月光照射下来,可以看到院子里有君子兰,还有中间的石桌椅外,看不清其他。

  这次白天来,倒是看清了。

  干净整洁的庭院,院子有一盆君子兰被照顾得很好,根部挺直地生长着,深绿色的小叶子很整齐地排列着,一叠一叠地呈二列,似乎还没有要开花的迹象。

  但想了想,君子兰一般是过年前后才会开花,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机会看上一看。

  宋云书把篮子拿进屋子里后,出来见她一直看着君子兰发愣,便轻声说,“原本今日阿东会把它拿进屋里的,但他出去了。”

  说着他走到那盆君子兰面前,伸出如雪白皙的手指轻轻抚了抚君子兰的叶子。

  这么说,才想起,君子兰不耐寒也怕热,她也走过去,低声说,“一年一开花的君子兰。”

  “过年时,要不要来看?”他柔声问。

  她抬眸,对上他那双带着温和笑意的丹凤眼,他总是对她笑得如此温柔,真怕,有一天陷进去。

  移开眼,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篮子里,是我阿娘让我带来给你的土豆饼,是为了感谢你。”她转身往屋子里走。

  宋云书眸光黯淡下来,但片刻恢复平淡而温和的目光,跟着她走进屋子,“替我谢谢大娘,只是举手之劳。”

  她点头,“嗯。”

  等两人都坐下之后,却是一片沉默。

  就好像有什么隔在两人之间,明明近在咫尺,却有种遥远得摸不着的感觉。

  屋外风在吹,正午阳光从层层云雾里探出头来,地上有细微的积雪,却是暖雪在融化,并没有显得很冷。

  屋内倒是暖和,但萦绕在两人之间却是一阵疏远冷然的气息。

  就这么静坐良久,宋云书缓缓启唇,声音却有一丝低沉,“大喜,你是要推开我吗?”

  听到问话的她,心里一紧,暗自问自己,是吗?我要推开他吗?

  眼底流露出几分迷茫无助,她哑声说,“我不知道。”

  他无奈苦笑,他的姑娘究竟在害怕什么,他很想问,可是他不能问。

  旋即,她迷茫地抬头看向他,“我可以相信你吗?”而你究竟是谁?

  上辈子究竟出现过吗?

  宋云书微愣,一阵苦涩的滋味侵袭口腔,有些许悲凉由心底渐渐生出,嗓音微微发哑,“原来,你不曾信我吗?”

  抬眸看着他眼底里的失落之意,瞬间她的心间一阵发涩,很想说她信的,可是她不敢告诉他,那些都是很匪夷所思的事情。

  说出来又有谁信?

  她低下头,紧抿着唇不说话。

  “我明白了。在下还有事,刘姑娘,自便吧。”他的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冷淡。

  这一刻,她慌了眼神,想要挽留他,可是话却迟迟出不了口,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远了,直到消失在她的眼前。

  她紧握着手,咬着唇,眼眶里已经慢慢蓄满泪水,抽搭的一滴接着一滴清泪流下,划过脸颊,滴落在手上,还有衣裳上。

  哭什么呢?

  这不就是她所希望的吗?不就是她希望他可以离她远一些吗?

  现在如愿以偿了,她不应该开心吗?

  她很勉强地要勾起嘴角,可是泪水的重量不断压垮她的嘴角,她怎么都笑不出来。

  伸手去使劲擦拭眼角的泪水,压着嗓子不让自己哭出来,胸口开始微微发疼,抬手死死捂住胸口,“呜呜呜…”

  就当她的哭声溢出,她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在怀里,还有那道温柔似水如风的嗓音透着无奈还有心疼响起。

  “不哭,我舍不得你哭。”他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来,一听到她哭了,无论他心里自己已经酸涩无比了,还是见不得她委屈。

  “呜呜呜…”她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哭的稀里哗啦,还时不时用手拍打着他,“呜呜呜…我好痛…好痛…”

  听着她的哭声还有沙哑的声音,宋云书眼里满是心疼之色,一手抚了抚她的头发,低沉着嗓音,用极其温柔的声音说,“痛,就打我吧。”

  “呜呜…”她哭得越凶,就朝他身上打得越凶。

  宋云书就默默抱着她,让她发泄出来,白皙修长的手轻轻安抚着她,他的温柔让她心里更痛。

  她不是怪宋云书,她在怪自己,为什么,她已经越来越不懂自己怎么想了,她明明对他是有感觉的,可是她因为那些事,总在压抑自己。

  今天就好像要爆发出来一般,朝着他发泄,同时也是让她自己想清楚最后她究竟要如何做。

  他身上温和的气息,令她心痛的感觉慢慢平息下来了,直到她的哭声停歇了,只剩下零零碎碎的打嗝声。

  宋云书很无奈,松开她,半蹲下来看着满脸红彤彤的她,脸上挂着泪痕,十分可怜,心里早就没了一开始的酸涩,取而代之的是怜惜和心疼。

  他抬手轻轻擦拭着她的泪水,柔声说道,“对不起,刚刚,我是有些生气了,但我不该把你留在这的。”

  当他走出门口,他就后悔了,这是他愿意爱惜守护的女子,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留在那里呢。

  他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听到浅浅的哭声,他那刻心都要碎了一般,不管什么,直接就冲回来紧紧抱住他的姑娘。

  面对宋云书温柔的语气还有眼神,她的委屈和痛苦都变得没那么重要了,声音有些鼻音,“你生气是应该的,是我的问题。”

  是的,一直纠结是她,一直不愿意接受他的也是她。

  宋云书已经用尽所有在包容她,把温柔都给了她,是她放不下而已。

  他摇头,头慢慢贴在她的额头上,两人之间瞬间暧昧起来,特别是紧贴在一起的额间,十分滚烫。

  她含着泪水的眼睛放大,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容,瞬间觉得脸颊发热,眼神慌乱些许,连呼吸都停滞一般。

  只听到他柔声说,“我说过,我会等你,等你愿意对我敞开心扉的时候,所以你不要有压力。”

  那双眼睛带上几分腻人的温柔,让她心跳加快些许,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太近了。

  她堪堪移开视线,心慌意乱地说,“嗯。你可以不要靠那么近吗?”

  他见她脸部绯红得若红云般柔美,视线落在她那抹红润的朱唇上,眸光微暗,深邃了几分,薄唇微微抿了抿。

  然后他慢慢地退开,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带着浅笑,“心情好些了?”

  刘大喜有些不自然地微微点头,“嗯,好些了,谢谢。”

  当两人相视无言的时候,就听到阿东的声音由远到近的传来,“少爷!那个人我带来了!”

  然后阿东踏进堂门后,就见到他家少爷半蹲着,和眼睛发红,明显哭过的刘大喜对视着,似乎发生了什么。

  他心里一惊,由于最近少爷阴晴不定,他很识相地闭上眼睛,转身边说,“少爷,我什么都没看到,我把人带到书房哈!”

  她露出几分窘迫的神色,赶紧起身,“小花和李根叔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刚起身要走,手腕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拉住,就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响起,“记得下月初五,我们的约定。”

  她微愣,“我知道了!”说着轻轻挣脱,他立马就放开了手,她就走了出去。

  【作者题外话】: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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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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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阅读:第二十六章:再见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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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重生:世子快来种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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