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靖宇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没有摸手机。这时他才突然想起,昨晚回来时,他把手机和钥匙都扔在了茶几上。
“霞嫂看到我的电话了吗?”
“刚才打扫卫生的时候,我看到我的手机放在茶几上。没有电。我已经告你了。“霞嫂笑着说。
难怪路乾会打电话回家。他得去医院看结果。
楚靖宇用一种有点复杂的神情看着白洛雪。无论他在私密的内心多么希望维持现状,他都不允许对白洛雪的身体造成任何可能的伤害,哪怕是残留的药物。
“早饭后,我会带着洛雪出去玩一会儿。你把我旁边的客房收拾一下,让洛雪住一会儿。“
楚靖宇拿起一些碟子给白洛雪,然后抬起眼皮看着霞嫂进行光排。
白洛雪却不吃了,抗议道:“我不想睡客房,我要和阿宇睡!”
霞嫂眼皮跳了一下,偷偷看了看楚靖宇的神色。
就在今天早上,楚靖宇的床已经被白洛雪玩坏了。
她花了很长时间,把床上的东西从里到外,连同床垫都换了个遍。
否则,有了脾气干净的楚靖宇,自然睡不好觉。
现在白洛雪又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而且就算是方便她。
现在我不方便。我好像对这种事情也不太了解。我得让少爷教她。我怎么能再和少爷上床呢?
本来以为楚靖宇肯定不会同意,这让霞嫂有一次大吃一惊。
楚靖宇已经吃好了,放下碗筷,看着白洛雪轻声笑了,“好,你和我睡吧。你吃完饭我带你出去好吗?“
“你为什么要带我出去?你想把我扔掉吗?“白洛雪用筷子拍打桌子,盯着楚靖宇看。
看来自从醒来后,她的脾气不仅变了,而且毫无安全感,对楚靖宇非常依赖。
“待会儿我要出去买点东西。如果你不跟我出去,那就呆在家里等我吧。“楚靖宇笑了笑,拉着纸巾擦拭嘴角的粥液进行白洛雪。
“你要去多久?”白洛雪拧起眉毛,非常严肃。
“不知道,可能是一段时间,也可能是一天,晚上很晚才回来。”
听到楚靖宇的话,白洛雪脸色一变,慌乱中立刻伸手抱住楚靖宇的手臂,不肯松手。
“那我就不呆在家里了,我要和你一起去。我一个人在家,我害怕……“
早餐后,楚靖宇和白洛雪驱车前往市郊的一个废弃工厂。
因为白洛雪已经出现在媒体面前,此时媒体不宜与楚靖宇合影,所以楚靖宇选择了一辆自己不常开的SUV。
这座位于市郊的废弃工厂被楚靖宇以裴修文的名义收购,实际上是云市的圣武门基地。
厂外方圆三公里内没有人,平日里连一条野狗都没有,更别提人了。
周围布满了暗哨和监控。早在楚靖宇车进入监控范围时,异化控制室就开始确认车辆和车主身份。
短短几十秒,监控室人员已从数据库和高清摄像头的人脸识别中,成功匹配出楚靖宇车的身份,然后按下车门按钮。
高大锈迹斑斑的铁门打开,楚靖宇的白色越野车平稳驶入,停在一个类似车间入口的门前。
突然来到这样一个陌生而寒冷的地方,白洛雪一脸好奇中带着警觉。
下车后,我紧紧抓住楚靖宇as的衣服,一直不松手,直到路乾和罗元泽从车间出来。
看到白洛雪跟在楚靖宇后面,罗元泽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
路乾说,留在她体内的物质会让她失去天性。现在看来比较正常,她也没有想象中的疯狂。
“洛雪,你怎么来了?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罗元泽笑着走上前来,很好地和白洛雪打招呼。
很快他就发现了白洛雪的异常,带着疑惑把目光转向了楚靖宇,楚靖宇轻轻点了点头。
面对罗元泽的逼近,白洛雪显然躲在楚靖宇身后,一脸戒备,眼神里充满了陌生人。
她似乎再也认不出自己了。
路乾清晰勾住唇角,转身。“说吧,说吧。”
圣武门作为一支强大的地下力量,其组织和权力分布在全国各地,而云市这个不起眼的废弃工厂则是最终的总部。
进入生产车间后,你会发现,这个废弃的厂房空间很大。
旧机床还原封不动地留着,成了基地最好的掩饰。
白洛雪悄悄地抓住楚靖宇的手臂,一言不发地紧跟在他后面,生怕一个无人看守的人从他的眼前消失。
罗元泽跟着这两个人。第一次看到白洛雪和楚靖宇这样的交互状态。我忍不住躲在后面偷偷地笑。
一行人从一间看似不起眼的配电室进入。
罗元泽走上前去,伸手拉下配电箱的开关。白洛雪听到哗啦一声,吓得脸色都变了。他迅速抓住楚靖宇的手臂,开始下沉。
准确地说,整个配电室开始下沉。
短短几秒钟,刚才配电室的位置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配电室。
原来,这里设置了鸳鸯电梯。从布局到装饰,都和克隆体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开关手柄的颜色。
可以下到负层的开关颜色为蓝色,而用作伪装的开关颜色为红色。
整个基地位于地下一层,配电室正好是基地的入口。
楚靖宇成立基地时,尚未担任瑞空的总裁,财力有限。也正是在殷浩宇的支持下,基地才建成如此规模。
只是他一向放荡不羁,过去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他不喜欢这些太暗的东西。门内的东西,他从来没有过问过,都交给楚靖宇了。
2000多平方米的地下基地,各种现代化的高科技配置,现在连安防,监控都是国际上非常一流的技术。
圣武门不仅涉及地下钱庄,夜场,赌场和货运,还拥有自己的情报网,武装人员,医疗队和实验室。
昨天路乾提到的实验室是指这里的生化实验室,拥有世界领先的技术。
配电室到了地下一层,基地里驻扎的人并不多。
大部分弟子都在实地履行各自领域的职责。
负责基地的是一个30岁的年轻人。
一件黑色衬衫和裤子,一顶鸭舌帽和一双军靴,左眼角到耳根处一道狰狞的伤疤,让他硬朗的脸上显得更加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