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秋瑶明确的说了,想把他当能量净化器的事实,但,得到了那么多,回报了一点又算得了什么?
况且肥水不流,外人田能帮到陈秋瑶也算是好的。
而且这算什么?
这种情况搁小说里不就是双修吗?
虽然此双修,非彼双修但季晏礼,却是十分满足的。
“行待会儿到我的实验室来就行……”
白南许,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到时候也正好看看你这个绝世恋爱脑是个什么模样,或许还能在里面看到虫子呢!”
白南许笑着季晏礼啊,这模样倒真像被人下了蛊似的。
活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了,好好的一个杀伐果断的人,就差变得面目全非,有的时候白南许,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被人给夺舍了。
“滚!”
季晏礼,没好气的喝骂一声。
“身体好了就开始骂医生了,这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我也没办法呀……”
白南许摇头晃脑的一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模样,然后走的飞快。
再不走把人惹急了,估计就真得拖上擂台一顿打了!
季晏礼,最近可比之前厉害多了,哪怕是进化者也扛不住啊。
但是白南许就是改变不了嘴贱的毛病。
那些能人异士,总是高傲的带点怪癖的,白南许,就是其中之一谁让他医术好呢?
他有狂妄的资本!
要说季晏礼,进化之后身体好了,恐怕只他一人不高兴吧!
毕竟还真少了一个拿捏季晏礼的手段。
但没办法,他这个嘴贱的毛病就是改变不了,不说出来那心里痒痒的呀。
季晏礼:“……”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溜的比兔子还快的男人,额头青筋暴跳,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
“把他那研究物资和经费减半!”季晏礼冷笑一声
我使出钞能力,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是!”季一,原本唇角也是有些笑意的,但是听了季晏礼的话,立马就收了起来,抬头看他的时候是满脸的严肃。
毕竟季一可不想被殃及池鱼。
“对了,去查一查,一个叫许华年的女人……”
季晏礼慢条斯理的从擂台上走下来,有条不紊的吩咐道。
女人?
季一有些诧异,自从二爷找到了陈小姐之后,除了有血缘关系的,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啊!
今天破天荒的,竟然会叫他去查一个女人了?
这是脑子抽了还是脑子终于正常了,不恋爱脑了?
季一面上严肃,但其实已经开始了头脑风暴。
八卦呀,谁不爱听呢?
更何况越厉害的人,八卦越精彩的。
“查一查他和笑笑有没有关系,是不是别有用心的人安排过来的……”
季晏礼是什么人?他,一下就感受到了众人隐晦的震惊和好奇美好气的补充道。
这些家伙把他当什么了?
他对笑笑自然是忠贞不渝的好吗?
只是,只有在刚刚他才突然想起来,为什么会觉得那个女人有些似曾相识。
这tnd绝对不是什么天定的缘分,或者是自己有了别的心思。
一切只是因为,那个女人是真的和笑笑,有六七分像啊!
只不过灰头土脸的,再加上气质各异季晏礼,一开始也只觉得熟悉,并没有反应过来。
毕竟哪怕是同一张脸,白莲花和红玫瑰,气质差异太大的话,一时之间也是很难反应过来的。
况且是季晏礼,这种心无旁骛,平常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的了。
“是!”季一飞速的领命而去,心虚的同时也是无比的遗憾。
好家伙,没八卦看了,并且垂直了自家二爷还是个恋爱脑!
虽然说陈小姐很好,但是再好也没有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好啊!
季一,颇有些怒其不争的意味,不过这种感觉一闪即逝。
毕竟他是季晏礼最忠诚的下属的,虽然比别的下属亲近一些,但是有些东西还是不能僭越。
……
“喂,醒醒!醒醒!”实验室里白南许,把休息室的门拍得噼啪作响。
“大晚上的又发什么疯?”没过一会儿季昔年,就砰的一声,拉开了门。
只见她穿着一身白色睡裙,头发凌乱,眼下青黑,眼睛只睁开一条缝,看起来怨气满满。
“季晏礼这家伙要检查身体和精神力了,你确定不去?”
白南许挑了挑眉,声音之中带着笑意。
自己总算有拿捏住这个疯子的一天啊!
季昔年:“……”
“去!”过于疲惫的大脑超负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白南许,这话说的什么意思,不由得,斩钉截铁,喜笑颜开。
哪怕是眼下那隆重的黑眼圈,也没有影响她的好心情。
只见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再打开时,就已经换回了那一身熟悉的白大褂,显得可靠又干练。
季晏礼啊!这家伙一向挺注意隐私保护的,
再加上进化了之后,身体十分的好,所以季昔年,虽然好奇,但是也没办法探究到更多了。
不过今天不同,既然是季晏礼,主动提出来的,那么重蓝不能太过分,但是也能把该检查的检查了,该知道的知道了。
“你这家伙够意思,没白教你……”
季昔年一边说着话,一边打着哈欠,最后实在忍不住,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罐,止瞌睡的清凉油涂抹在了太阳穴的两侧,虽然知道这个方法可能不太靠谱,但是好用就好了。
“那是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够好了?”
白南许笑了。
他,虽然十分的怕他看着他,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变成了抖m的原因,总之又十分的想对她好。
“我在你嘴里都快变成母老虎了……”
季昔年,冷笑一声,以为她到这里来便不会打听了?
虽然是他和季晏礼的谈话,白南许,也没敢要求季晏礼,保密呀!
“你上回练针法,差点把我扎的半身不遂,我吭过一声没有啊?”
白南许,白了她一眼,就快化身成龙嬷嬷了,他不是母老虎谁是呢?
“那最后不是救回来了吗?”说到这里的时候季昔年,也有些心虚。
很显然她不是某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老油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