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林凡一直在青龙城。
不断兑换相关书籍，填充科学院书院。
每天都要去一个城镇进行微服私访。
不得不说，荀彧在青州做的很不错。
他去的好几个城镇，都非常和谐，问了好多人，每个百姓都交口称赞。
尤其是每个村落，都能闻到肉香。
甚至还有村民认出林凡，对着他磕头谢恩。
一些赞美他的民谣也在乡间传播。
一派和谐的气氛。
这让林凡很欣慰。
从这些可以看出，新政是没有问题的。
他做的这一切也是都值得的。
林凡返回青龙城，准备返回京都的时候。
二凡已经赶到了青龙城。
跟林凡汇报关于楚州打探到的情报。
“楚州确实在整军备战，他们并非仓促起兵，而是在五年前就开始已经筹备了。”
“五年前？”
林凡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若是如此，为何不在十大节度使反叛的时候，趁机起事？”
“这一点小弟也打听到了，他们当时觉得秦王会成功，所以觉得可以黄雀在后，只是楚王没有想到联军败亡的如此之快。”
二凡如实道。
“那为何只是短短的二十多天，他们改变了主意？还要拖延一个月？目的难道只是为了扫清那些相邻的藩镇？”
“确实如此，根据我们打探到的情报，楚王其实在一年前就已经掌握了制造火炮的技术，这一年来，他们都在训练兵士使用火炮，在一个月前，他们得到了两门，我们青龙器械司生产的线膛跑，有了突破，他们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改造原来的滑膛炮。”
这个楚王果然并非易于之辈。
不过从这个情报，林凡也推断出，对方那个天人，恐怕并不是理工科毕业的。
否则线膛炮早就安排上了，而是不会一直停留在滑膛炮上，还要相仿设法的得到他青龙器械司制造的火炮。
想到这里，林凡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要知道林凡所有的炮兵都是单独的部队，他还专门设立了监察部门。
除了监察军纪和军功之外，其中就有清点火炮和火枪的数量。
私自倒卖都是死罪。
所以他询问二凡：“你可知楚王是如何得到的线膛火炮？”
“是他们买通了器械司的几个匠人，这几个匠人故意制造了两门残次的火炮，在试射的时候，这两门火炮出了差错，被当废品处理了，楚王又通过手段从我们的炼钢厂高价买走了那两门废弃的火炮。”
“果然是出了内鬼。”
确定了心中从猜测，林凡再次追问：“可曾探查到那些匠人的名字？还有我们炼钢厂，是何人将废弃火炮卖给他们的？”
二凡摇头：“这些消息并没有打听出来，不过有了这个线索，我有把握很快锁定那些内鬼，毕竟我们生产的火炮都有编号，废弃的火炮也有记录，完全可以根据记录来锁定当时制作的相关人员。”
“炼钢厂也有相关记录，只要找到火炮运送过去，那几天是谁在负责炼钢厂肥料即可。”
林二凡直接来到青龙城，主要目的就是调查此事。
只是到了之后，他听荀长史说，林凡也来了。
二凡这才赶紧来见林凡。
因为他知道，有林凡下令，此事的调查可以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