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队的组建已经提上了日程,虽然在大家的眼中,这有可能不过是一个组团赚钱的法子罢了,但是李金羽却绝不会这么看的,因为,他在这上面看到了发展私营经济的前途。
如此,安排好了之后,众人便是直奔主题,呵呵,还有好多的粮食等着他们运输呢,这可不是让他们在这里闲着玩的!
等所有人走了之后,李金羽跟杜敦群说了一句,“老杜!等下给老家那里传个消息,将组建船队的事情通报一下,看看那边有没有想要入股的,要是有的话,统计一下,让他们报过来!”
“嗯!”
杜敦群点了点头,说实话,看到李金羽越是这么郑重其事的,他的信心就是越强,走着走着,心里头已经开始盘算起来,自己到底是入多少的股份才好呢!
这个,要是他能选择的话,他恨不能自己把剩余的所有股份都给卖了!
呵呵!这里谁啊要是更跟他提什么风险不风险的话,恐怕他大耳瓜子都要抽过去了!军主办的事情,他能不行吗!
就是这么的有信心!
但是,他自己心里也明白,军主是绝对不会允许他这么干的,毕竟除了自己之外,其他的老弟兄们对军主的信心那是一点都不亚于自己,他相信,只要这个消息传回去,知道的必定会是踊跃的参加,到那个时候,军主只会头疼人数太多该怎么安排,说不定到了最后,就是大家排排队分果子,每人占上那么个一股两股的,真是太气人而来!
他的视线不由得就是飘向了忙碌着的船夫们,在那里,王长安跟二牛子手里都有着不少的股份,自己是不是可以考虑着想方设法的弄过哦一些来呢!
虽然他不敢玩阴的,也不敢蛮横的去抢夺,但是,办法他总比困难多不是吗!
王长安那里他心里有数,属于绝对不可招惹的人物,没看到军主都按照他老丈人那样的待遇分配护卫了吗!自然,他是看的出来军主有多么得看重他,所以,还不想找死的他,自然是不可能,也不敢上他那里玩手段的!
但是,二牛子吗!
那可就未必了!
这些李金羽都没有考虑到吗?
不!
经历过后世那么多的熏陶,他自然是明白人性的贪婪所在,也知道这些私底下的龌龊手段层出不穷,根本就是断绝不了,即使是他的手下因为系统的缘故,每个人都是死忠那也做不到!
不过,有一点他还是有把握的,那就是有着自己的压制,他们不敢玩的太过火了!
那么,就让这一些变成对二牛子的磨砺吧!看看他到底是有没有能力脱颖而出,担当这个有可能会变得极其庞大的船队的掌柜的!
况且,即使是他最终失败了,被证明了没有这个能力,倒也不至于有生命的危险,而且,毕将会获得一大批的银子,足以保他的下半辈子荣华富贵了!这样的话,自己也就心安了!
..........
"贤侄!你手头上有这么多的船只,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呢!要知道咱么这地方用船只来运送东西可是最快捷不过的了!"
孟县令很是惊奇,怎么一日不见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呢,自己的这个贤侄,突然之间就拥有了这么大的一支船队,好家伙,真的是不简单啊!要知道,如此规模的船队,据他所知,放在全县里头,恐怕也再找不出一个来了。
提起这个来,李金羽就不由得有些羞赧,“老大人!实不相瞒!你也知道我的具体情况,在我们那里,对船只也只有书面上的认知,再加上这些船只刚刚从水匪的手头上缴获过来,所以,匆忙之间也就把他给忘了。”
“这么回事啊!咦!怎么听你话中所说的意思你遇到了水匪?”
孟县令也不奇怪,是啊,像他们这样的来自内陆的人,对于船只的了解真的也就只有一个朦胧的认知,他也是这样,来到这里任职怎么久了,说实话,对于船的认知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正准备说些什么呢,突然就是品味出了李金羽话中那一份不一般的意思,水匪?什么情况?于是他就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李金羽微微点头,说道,“没错!前些时候是有些水匪袭击我的船坞!”
“好大的胆子!贤侄,快说是哪路人马,等我们回来的时候,我一定征调全县的军队,将他们一网打尽!”
孟县令登时就是暴跳如雷,好家伙,谁这么大的胆子,不知道那个船坞的落成仪式上有自己的亲自参与吗!竟然敢去袭击,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但是,真正的原因是有人竟然敢动自己的财神爷,这才是让他最接受不了的!
对于孟县令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李金羽并不了解,他又不具备那种传说中的读心术,也没有那种察言观色的本事,对于孟县令的这一番话,竟然让他心里有了一些感动,虽然他也知道,这番话恐怕也就是嘴上发发狠罢了,真正的落实于行动,恐怕这个县令大人还没有那个本事,也没有那个动力,但是,有这个态度就足够了,这就说明,自己这一段时间的刻意交好没有白废。
“老大人!学生多谢你的好意!不过不用了,这些胆大包天的水匪,已经被我的家丁给消灭了!”
拱拱手,李金羽义正言辞的说道。
“贤侄不要客气,区区一些水匪而已,看看我怎么收拾他们!恩?你说什么?”孟县令呆了,被灭了?神马情况?
“老大人,学生是说,那些水匪已经被我的家丁给歼灭了!”
“被灭了!?被你的家丁给灭了?!”
“没错!”
好半响孟县令才如梦方醒,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了李金羽一眼,在他的心中,对于李金羽的认知又发生了新的变换,收拾了一下心情,让自己重新的恢复了平静,这才开口问道,“贤侄,不知道这伙胆大包天的水匪是哪路?”
“据他们交代,是独眼龙!”
“独眼龙!?”
孟县令更是惊讶无比!独眼龙啊!那可是全县,不全府首屈一指的水匪,据说手头上上千的人马呢,这就被灭了?开什么玩笑!
“贤侄,你真的确认过了,是独眼龙?”
李金羽点了点头,“恩!据他交代的应该没错!”
“那,独眼龙他呢?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要知道这独眼龙可是积年的悍匪啊,通缉榜上那可是首屈一指的人物,要是能够把他给交上去,这可是自己的一大功绩啊!不行!这个机会自己必须得争取一下!
不过,他毕竟还是一县之尊,不好表现的那么赤裸裸的。
"哦,老大人说是独眼龙啊,虽然我的家丁奋力将它他们给歼灭了,但是也付出了不菲的代价,可谓是伤亡惨重,因此,我一气之下,便是把他给活祭了!"
一提到这个,李金羽的脸色便是有一些扭曲起来,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造船工匠啊,竟然足足折损了大半有余,心疼啊!心疼!
"活祭了?!"
听完之后,孟县令也是大惊失色,怎么会是这样,你怎么能够这样做呢?!要知道这可是大功一件啊,况且,即使是你现在的身份用不上,可那个人头还象征着一大批得赏银呢,你这样做岂不是暴轸天物嘛!
虽然他也听明白了李金羽话中的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虽然歼灭了独眼龙的人马,可是,自己恐怕也是受损严重,对于这点孟县令是毫不怀疑,笑话,要是打上这么一仗你豪发无损的话,那才是空口白牙,说大话呢。
但是,你就是伤亡再惨重,可毕竟不过只是一些家丁吗!大不了再招募一批就是了吗!可也不能把到手的功劳,跟赏银给往外推吧!
咦!对了,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没有想明白呢?奥,知道了!
短短的时间之内,孟县令的脑海之中想到了很多但是最后他还是抓住了关键的一点,因此,便是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贤侄,不知道,这独眼龙的人头你是怎么处理的呢?"
孟县令想明白的是什么呢?是的,他想明白了,其实真正对他有用的,不过就是独眼龙的人头而已!只要有了这个,他同样可以向上请功的。
"独眼龙的人头?"
李金羽诧异的问了一句。
"没错!就是独眼龙的人头,贤侄啊,你快好好的想一下,这对老夫非常的重要。"
"这个我记得好像是挂在弟兄们的坟头上了,这一晃就是三五天过去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还真的说不出来呢。"
李金羽侧着脑袋稍稍一想,然后说道。
"那贤侄交代一下,我派人快马去取。"
"取倒是没有什么,不过?这么久了,还不知变成什么样了,他能有用吗?"
"这个贤侄就不要操心了!对了,老夫突然想到府中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要不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告辞了!"
李金羽看着孟县令匆匆离去的身影,真的是有些莫名其妙。
他要那个人头有什么用呢?
想着想着嘴里就不由得念叨出来。
"他要这个还能有什么用,还不是想着到上面去换功劳!换钱!"
李金羽他是没有想明白,但是一旁的王长安却是清楚得很,因此,便是愤愤然的说了出来,要知道这些话就在刚才,他就想着要提醒东主了,但是,他又搞不明白,东主跟孟县令之间究竟是什么情况?因此也不敢是胡乱的插嘴,此刻,见到孟县令走了,他便是开口说了出来。
"东主!那独眼龙在这一代危害甚重,官府里头早就下了通缉令了,据说他的人头,足足价值三千两赏银呢!三千两啊,东主真的就打算便宜这个老家伙吗?"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你看看自己,反应怎么能这么迟钝呢?虽然对于这个时代还没有很深的了解,但是前世电视剧,你应该看的是不少了吧,这些俗之又俗的桥段,早应该是深深的印在脑子里啦。不应该啊,不应该。
"没事,不过只是三千两而已,咱们要想在这里平稳的发展下去,许多事情上还需要依仗这个县令大人帮咱们出力呢,就让他占一些便宜吧!"
"那他占的这个便宜可真的是不老小呢!"
"怎么说?"
"独眼龙的人头,对于咱们这样的人来说不过就是象征着三千两的赏银而已,可对于这些官老爷们来说,那可就是大不一样了!现如今的朝廷对于军功可是极为的看重,就凭借这个,说不定这个县令老爷就要官升一级啦!"
"无妨!反正咱们拿到手也没什么用,就让他欠咱们一个人情吧,正好接下来我还有事需要他帮忙,想必这样一来,他也能多出上一把子力。"
对此,李金羽看的很淡,虽然他用这个可以跟孟县令进行一番交换,但是,那必然需要经过一番交涉,不但是浪费时间,还有可能损坏两人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交情,真的要是那样的话,可就是得不偿失了!不如就是现在这样,自己就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让这个县令老爷内心深处对于自己有一丝的愧疚,如此,想必他对于自己的事情能够更上心一些!
于是,他便是交代了下去,派出了一个人,前往县衙。
剩下的时间,就是在繁忙于焦虑之间匆匆走过!
当然了,这个繁忙呢,那是针对李金羽的!
而焦虑呢!呵呵!当然了县令大人了!
这可是对他的前途极其重要的,怎么能让他不焦心呢!
终于,他还是等到了消息!
“大人!人头已经取到了!”
“取到了!太好了!”
“大人!这个?”
“说!”
“时间确实是隔得太久了!这个人头已经开始腐烂了,早已经是变得面目全非了!恐怕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恩?!”
孟县令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了几步,问道,“那我交代的另一件事情办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