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别墅在郊区,于是我去最近的公交站,坐了跨地区公交。
要是我只去省城大学附近的公交车站,不去省城大学,就不会出事了吧。
想到这,我迅速在附近等公交车,找到那辆去省城大学的客运专线,上了车!
客运专线上,就一个司机!
我随意的扫码便上了车。
原本这种客运车一停下,就应该打开所有车门!
可就在我上车后。
刷啦——
车上的门,居然在这瞬间全部关上。
当时我的内心就充满了意外:“喂,其他人还没上车,你这司机怎么能关门啊!”
司机听了我的话,非但没有按照我说的打开车门,而是站起身朝我走来。
朝我走来的司机穿着制服,但是却和之前杀我那人一样,戴着帽子、墨镜和口罩。
“救命!”
我当场就慌了!
他却拿起车窗边的消防锤,朝我走来!
我想要挣扎,这个身影的力气却很大!
嗵嗵嗵!
这次不是匕首刺入肉体的声音,而是消防锤砸我脑袋的声音。
一下接着一下剧烈地疼痛传来。
我甚至能感觉,他将我的脑袋,锤成了浆糊。
“啊!——!!!”
我再度尖叫着从床上醒来!
还是熟悉的房间和装饰、还是熟悉的时间点!
“少爷,起来吃早餐,要上学了。”
我再次醒来,只是,相比起前两次的经历,这次的我认定自己陷入了死亡循环,内心也是无法镇定。
甚至,我可能被困在了梦里。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困到梦里的?我不太清楚,或许是,那天晚上的电话。
眼下的我,一想到那个戴着帽子、墨镜、以及口罩的身影,内心便充满了恐惧。
叮铃铃——
手机铃声再度响起,我接通电话。
这次接听之前,我镇定了自己的内心。
“夏梦,你想干什么?玩我呢?我是不是一直在做梦!”
对面明显一愣。
“李纹兵,我才不是什么夏梦,我是你的老婆赵芮研!”
“我今年18岁,从没谈过恋爱,才上大学,哪来的老婆,你别和我装神弄鬼。”我故作镇定地说出这番话!
电话对面的声音有些急切:“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你的老婆。只是,我不知道我什么打电话联系到了18岁的你。但我确实是你老婆,未来的老婆。”
“我想救你,可是这边,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听出来对面没什么恶意,刚想问清她的身份:“那你是……”
赵芮研的声音更急切了:“我现在正被追杀,不好,那玩意找到我了。”
紧跟着,我听到一声尖叫,和电话挂断的声音!
我神色凝重,看来这个所谓老婆的遭遇和各方面,应该和我差不多,甚至还遇到了什么限制。
这次没有其他提醒,我只知道有“那玩意”的存在。
赵芮研嘴里的那玩意,应该就是导致我陷入死亡循环的具体原因。
我想打电话回去,却很清楚,这一晚都打不通这个电话。就和之前那个,打电话来找我,说有办法出去的夏梦一样。
果然,伴随着客服的一声声空号,我讽刺的笑勾在了嘴角。
赵芮研是谁,要和我说什么?是我失去了记忆,还是她真是我未来的老婆。
甚至,我有些不理解,为什么那个客运司机会是想要杀我那人。之前在学校,结合夏梦的电话,可以说是蹲点,但公交站呢?
那是提前布局还是阴谋?
我有些不太懂,根据公交站牌留下的电话,联系了客运公司。
反正我是不敢去坐高铁了,但在客运车上杀我那人的身份,我要调查清楚。
“您好,我在早上左右出发的那趟远程公交上落了点东西,能帮我联系司机么?”
这些跑长途的专线是定点出车,基本上没几个司机。
更何况这趟小城市的跨区域长途车,光来回就一天两趟!
上午一趟下午一趟!
客运司机?好找得很!
“电话转接中……嘟嘟嘟……”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一道男声:“您好,先生,你是不是落下了一个包?我等会要跑长途,送过来怕是要来不及了,你等我回来再把它还你。”
“好的,谢谢……”
我没丢东西,但为了能知道司机的身份,只好冒认。
说不定,这家伙真是要谋杀我那人,说好的掉东西,也只是要引我上钩。
不过,为了事先应对这个谋杀的家伙,我得先通告巡捕!
毕竟这件事情要是谋杀,有巡捕介入,那个杀人犯肯定藏不住。
报完警,我直言自己在公交上丢了东西,让巡捕房帮忙交涉一下。我实际没丢,就是想求个安慰!
很快,到了下午,客运司机如约和我见面。
我一上去就打量他的长相身姿,倒是和歹徒相差巨大,歹徒的身形和我差不多,而他却五短三粗,像个武大郎。
“唉。不是他,我到底遇到了什么?”
我有些不解地摇摇头,这不是我要找的杀人犯,应该只是顶替,不是本人。
他手上拿着一皮包,声音听起来有几分耳熟:“先生,这是不是你掉的包?”
我看了一眼,摇摇头道:“不是!”
“没去学校,也没死,应该不会有危险了。”
此刻,我在路上随手打了辆车,坐到了车后排!
却没注意,开车的人,头戴帽子、墨镜、口罩……
我熟门熟路地报了我家地址,准备回去。
这辆车,却朝着跨海大桥行驶了过去。
它越开越偏……
越开越偏!
接着,砰地一声巨响!
出租车撞破了跨海大桥的围栏,直直朝下面的海坠去。
咸湿的海水灌进了我的口腔,我渐渐缺氧。
此刻我一边挣扎一边朝车前边看去。
只见一个朝我迅速游动的身形,伸手,堵住我的嘴。
海水让帽子飘走!
这人露出了和我一样的同款短平头,墨镜和口罩,还是紧贴在她脸上。
他朝我伸来的手指比较长,骨骼方面也和我差不多。可这小子却歹毒得很,在靠近我的时候,伸出这双手,马上掩盖住我的口鼻,断绝了我剩下求生的机会。
“咳咳咳!咳咳咳!”
我再度从床上惊醒,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少爷,你醒了,起来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