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把他们分成小学，初中，高中三个班。跟着陆晓婷这半年熏陶，林昊对美术知识也有了些根底，素描、彩画、儿童画。反正教小学生就是以热闹为主。就是培养他们艺术的感觉，而初中学生就要就需要学画素描和色彩，侧重风格素描。抓细节，分明暗，分色彩感觉等等。
陆晓婷重点培养那几个高中生，听说他们准备考大学时考艺术专业，当时是很时髦也有风险的，可以说不务正业。不似现在一窝蜂的都去考艺术了。仅仅是为了那张卡着红章的纸片。
两人从早忙到晚，直到学生散去才能够坐下来喘口气，喝口水。
“真把你累坏了吧，”陆晓婷爱惜的抚摸着坚实的脊背。
“我没事，我身体棒，我是怕你吃不消啊。看你都有点瘦了。”他也摸摸她的脸。两人相处长了，也随意了许多了。
“我们高兴，干舒心的事情累也快乐。”
“不如我们再雇一个老师管理小学班，既可以分担我们部分工作，让你更有精力照顾那几个高中生，如果能培养出几个大学生，也能提高你的声誉，对以后你招生辅导都有好处啊。教育是一项长期的事业呢。”
“还是你想的周全，我还想趁暑假把我的那副作品完成呢。可惜一直安静不下来。”
“那就晚上，晚上就安静了，还没有干扰，可以充分发挥你的想象力。”
“嗯，下周曹建要出差。那我就搬过来和你一起住。”
啊，林昊惊叫了一声，“不可，不可，万万不可。”有了那夜的经历，他蜷缩在沙发上，一夜也没睡踏实，老想着晓婷的门会开呢。
陆晓婷也感觉说错了话，满脸绯红。挥动着拳头打在他的后背上，辩解道。“你想的美，我是说也来咱们辅导班住，是你想歪了。”
“好，好我想歪了，你可住手啊。”林昊赶紧讨饶到。
“可是还真有点不方便呢。男女独居一个院子，洗漱的也不方便啊。”
林昊担心她改变主意。“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注意一点就是了。这点自制力我还是有的嘛。你还不信我。”
“不一样的，那是在画室，那是艺术，在那样的氛围环境里，不会有一点私心杂念。”
“那你还不相信我啊。”林昊悠悠的说
“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我自己，林昊，不知为什么，别看我们天天在一起，可是一离开你，我还是想你，甚至和曹建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那健硕的身体，你那阳光灿烂的笑脸。我一直有以你为原型，创作一幅作品的冲动。”
“姐，我也是，有时在梦里我都会梦见你。”林昊轻轻握住她的手臂，还沾着颜料的胳膊。
她害羞的仰起头，“梦见什么，是不是想好事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嘛。何况你正是年轻气盛的年龄。可是我不想突破防线，曹建对我很好，他很疼爱我，一切都顺从我。”
“我知道，姐，我没有那样的奢望，你永远是我姐。搬过来吧，你放心，我绝不会欺负你的。”
“我还巴不得你欺负我呢。你自制力太强，活的太累了。”晓婷叹了一口气。
果然第二天，陆晓婷用自行车带来了被褥，和几件衣服，没有其他女人那样瓶瓶罐罐的零碎的化妆品。
还有画架、画板和各种各样的颜料。这才是她的主要家当。林昊把办公室让给了她，他把铺盖放到教室的墙角。
他们聘了一个刚高考毕业的女学生，每天十元，看护小学班的孩子。
这样，孩子们散去后，就只剩下了他们俩。
“我们吃什么？”林昊以前自己就是凑合，到外面买个烧饼喝碗面条。晚上饿了就吃袋方便面或者饼干。
“走，我们出去吃。也该庆祝一下了，以前忙的没有空。”他们现在一共收了七十多个学生。挣钱是必然的了。
他们去了一大排档，
“来两杯扎啤。”晓婷潇洒的喊。
扎啤是用大玻璃杯装的，一杯就要一斤多。
你吃菜，累了一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那就多吃点。陆晓婷不断的给碗里夹了一些菜。
不长了，再长就是长皱纹了，老了。
晓婷扑哧一声笑了。才多大的孩子，女人还没沾边呢，就吵嚷着老。
谁说的，我心里装着两个女生的爱呢。林昊自豪的说。
那也叫恋爱？就像两个小孩过家家，最多属于暗恋人家。可是高雪什么回来啊，你要把握机会，追女孩子，就要发扬穷追猛打不要脸的精神嘛。
不至于吧，姐，我觉得高雪说的也有道理，如果不能分配在一个地方，爱的愈甚，分手时会越痛苦的，那样爱就是一种伤害了，还是维持现状的好。
志不同不相谋啊，思想决定行动，我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急，何苦呢，我们吃饭。看着老板端来了饭菜。
谢谢姐，其实我更愿意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才更有恋爱的感觉呢。
去，姐是结了婚的人，我告诉你，不准对我打歪主意。我可给不了你什么。
姐，我也不想得到什么，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好了，别腻腻歪歪了，喝酒，喝酒。晓婷豪爽的举起玻璃杯。
味道真不错。也许是饿了，林昊狼吞虎咽的吃着。霎时间便下去了大半。
咦？你自己怎么不吃？忽然发现她竟然没动筷子，正微笑着专注的看着他的吃相。
我正构思我的作品呢。你浑身上下充满了年轻的活力，就是吃饭也充满了力量的美感。
她笑笑，随即举杯，来，我们喝酒。来，祝贺我们事业的成功。祝贺我找到一个好模特。晓婷与他碰杯。
两人喝的痛快。两杯喝干了，又要了两杯。
“不要了，我回去还要做画呢。终于有了空闲时间。”
两人回到院落，关好大门。在一间大教室里摆开了家什。
“来，模特上场，开始工作。”林昊穿着短裤站在一只日光灯下。
晓婷拿着画笔，站在画架前，眯着眼睛，置身于自己的世界中的意境。思维似乎处于一种游离的状态，信马由缰，尤如旷野中的那一缕磷光任由空气的波动而四处游荡。
思维由紊乱逐步明朗，感知、想想、情感思维、互相交融，玩味，逐渐达到了白热化饱和状态。她拿起画笔，开始在画布上涂抹，或铅笔勾勒，或色笔加刷，像疯了一样，进入了癫狂的状态，仿佛在倾听心灵的声音，用心灵去涂抹每一块颜色，用情感勾勒每一个造型，使每一个局部留下灵与肉冲撞的痕迹，
气喘吁吁，热汗淋淋，不时的拿胳膊蹭一下身体，画笔上的颜料也粘在脸上、身上，汗水顺着脸颊流到脖颈，流向胸前。
她猛的脱去体恤衫，擦了把脸上的汗水。
“你侧一下身子，对，就这样。”她边画边指挥日光灯下的林昊。
“把短裤脱掉，快。”
这，林昊还有点犹豫。如果说以前在那么多人面前，那是先脱净，再站立，有好多人，现在只有晓婷自己，还是抹不开面子。
“犹豫什么，快，不要打乱我的思维。侧身，”林昊觉得她的声音竟然在颤抖。
赶紧顺从的脱去短裤，
“不要紧张，放松，大腿肌肉不要僵硬。”她拿笔继续画着。
“来侧身，大腿用力，这里把肌腱亮出来，”她走过去，拍拍他的大腿，
“好，就这样，这是最佳状态。”她拿着铅笔勾勒着腿部的力量。
“你的面部不带状态，没有男人的力量感。”她感到不满意。
“那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你想象仇恨，我看行不行。看，你的前面就是你的仇敌，你要积蓄起全身的力量，你是男人，你要报仇，你眼里要冒火，眼瞪的太大了。不行，不是这个样子。你没有找到感觉。”晓婷无奈的坐在地上。
“那怎么表演啊，”林昊也无奈。
“来，看这里，你是男人，有力量的男人。，面前站着你心爱的女人，你思恋多年的梦中情人，她在诱惑你，要你给她幸福，给她满足，你要占有她。征服她。看着我的眼睛，”林昊看前面的晓婷露出**的目光。
林昊心中产生冲动，压抑已久的冲动，他感到浑身燥热，浑身的力量没处释放。似乎能听到血管里热血涌动，关节肌肉吱吱咯咯作响。
“好，就这样，”他无法克制他的冲动，眼睛放光。。。
“好，就这样保持这样的状态。不要动，脑子里要想。”
林昊发现，这一刻她的脸上忽然间绽放出了一种特异的光彩来。
她脸上绽放出来的那种光彩顿时吸引住了他的眼神，他发现这一刻的她有着截然不同的魅力。他第一次在一个人的脸上看到这样的光彩，她真的与众不同。
后来他知道：就在那一刻，她有了灵感。
晓婷大汗淋漓，在画布上画着。最后瘫坐在地上，四蹄朝天的仰躺躺在地板上，脸上、身上沾满了油彩颜料。兴奋的大喊了一声，
“我成功了。我完成了，我终于完成了。我的作品完成了。”
林昊无法理解她的这种疯狂。
林昊不再忍受，不再压抑。猛的扑到她浑身是汗的身体上。把她抱在怀里。
一股如电流般的酥感拥遍他的全身，他猛然怔在那里。
怎么了，陆晓婷睁开了迷离的眼睛，看着抱着她的怔怔的。林昊豁然清醒，又突然抱紧她，激情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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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再也不能控制自己了，在这个夜里，他们超越了最基本的道德防线，情感打破了一切的世俗常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