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班会，林昊拿了曲颖的班主任手册。按照她的要求说完几项常规要求。
“再有一周就要其中考试了，这是大家进入高中后第一次重要的考试，你们的家长含辛茹苦，用心血和汗水换取了你们的学习机会。大家一定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精心准备，刻苦读书，励志图强，以最好的成绩向家长和老师汇报。”记得当年每当考试前夕，孙老师都是这样动员大家的。
暧，嘘，林昊听到下面几声哀叹。又要考试了。
“考试是检验学生近期学习成绩的一种手段，也是检验教师的教学效果的重要依据。通过考试，我们可以找到学习中的不足，老师也能发现教学中的失误，大家要正确对待。没别的事情，下面的时间就上自习吧。”
林昊说完就坐下来。考考考，老师的法宝，分分，分，学生的命根。考试是老师的拿手，也是跟学生谈话，还有学生家长谈话的主要依据。可以说分数是衡量学生好坏的唯一标准，一俊遮百丑嘛。
“老师，什么时候不用考试就能读大学啊？”下面一个学生哀叹，引来一片哄笑，不考试就能读大学，你做梦去吧。谁也不会想到，没几年的功夫，中国大学扩招，中国的大学生也泛滥成灾，只要参加高考，一百多分也能念大学。什么三加二，三加五的。大学文凭也不值钱了。
“听说人家美国就没有全国统考的做法，而是推荐，大学自己组织考试，读大学容易的很。”
“外国的月亮也比中国的圆，有的人就认为外国的东西就是好的，崇洋媚外。，其实我们了解的也就是点皮毛。”林昊忍不住说道。
一说外国，大家自然会想到美国，日本。说实话，现在人家的国家确实要比我们的经济发达，生活水平高一些。现在他们的大学可以说是普及教育，就是只要有读大学愿望的人，都可以读大学，当然毕业后要自己找工作。现在我们连高中还不能普及呢，大学更是凤毛麟角，是精英教育。随着我们国家的发展，高中、大学招生会越来越多的。你们不应该厌恶高考，而是应该感谢高考，只有通过高考，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才有可能进入新的阶层，用知识改变我们的命运。在现代社会，只要能高中毕业，就可以参加高考，平等竞争，但对古人来说，考试，其实是难得的机会呢。
在古代，官员都是世袭制，推荐制，出身决定了你的未来，即使你满腹才华，也找不到展示的途径。在晋代陶渊明听说过吧。不是他不想当官，是因为他属于氏族，只能做小官。最后才失望，愤而离去。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隐居生活，实属无奈之举。
只有到了隋朝，在历史上，隋炀帝虽然被塑造成一个暴君，其实他也干了许多好事。隋炀帝登基后，觉得周围的官员看着都有点面熟，不是宰相的儿子，就是尚书的侄子，选贤任能主要靠内推，靠的是人脉和关系，没有客观标准，太容易滋生腐败，一些大世家控制了上层社会，官场的近亲繁殖越来越严重。
隋炀帝废除了九品正中制，建立进士制，开创了考试选拔的先河。科举制是中国封建时代最伟大的发明，它的存在，使得社会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阶层的上下流动，缓解了社会的紧张与冲突，为社会发展提供了生机与活力，这也是中国封建社会得以延续千年的重要原因。从此，考试，成为中国知识分子千百年来都绕不过的坎儿。也为我们这些社会底层打开了进入另一个阶层的通道。”
林昊还想说很多，又担心影响同学们的思想。有些东西，他们还理解不了。就不要跟他们讲太多，只要能认真学习，就达到了老师的目的。同学们也习惯了，哀叹之后该做么就做么了。
“老师，我能问你个物理问题吗？”一个男生拿着书本走过来。许伟国，是一个学习不错的学生。当然比起自己来，还是差远了。十五中的生源就是在三中选拔了好学生之后的二流苗，再加上一些托关系，走后门进来的学生，鱼目混杂，良莠不齐。
“嗯，我看看。”林昊学的是理科，高一物理的题还是没有问题的。就是受力分析。重力，弹力，摩擦力，然后是推力，压力。只要静止或匀速运动，一定受力平衡，静止的物体不一定没有摩擦力。有时就是摩擦力的存在才平衡的。林昊根据自己当初的经验，给他头头是道的讲了一通。
“老师，你学的不是文科吗，对物理也这样精通啊。”许伟国钦佩的说。
“没什么，高一的知识还是可以的，要全面发展吗。”
“那麻烦你再给我说说这个题吧。我们几个讨论了半天，也没结果。”他拿出一张试卷。立即有几个男生围上来。
他拿起笔，看了一遍，轻而易举的给他们做了出来。赢得大家啧啧称赞。林昊也得意起来。能赢得学生的佩服当然是一件自豪的事情。
“老师，你能给我们讲讲这道数学题吗？”
一个女生拿着一张试卷，她叫陈淑红，能问问题的都是好学生。几个女生也围上来。林昊便给她们讲解起来。讲到一半时，他抬头看到这几张年轻的笑脸，突然感觉到了问题。这就是他始终注意的形象问题，让一帮男学生围着，无所谓，可是让一帮女孩子围在中间，就是万花从中一点红了，如果让某个好事者发现，再加以传播，就说不清道不明了。要注意形象问题啊。
“大家回去吧，我在黑板上给你讲。”他麻利的站起来，言简意赅的说了解题思路，便赶紧擦干净黑板。教语文，讲数学题，让别的老师发觉，就有显摆逞能之嫌了。
“老师你不公平，偏向男生。你给男生讲的那样详细，认真，给我们讲就不耐烦了。”陈淑红说道。
林昊有点尴尬了，他也确实做的不公平，没想到立即被她们发觉了。没想到她们能这样敏锐的感觉到。现在的学生真的与几年前的自己有很大的差别了。女生也比他的同学活泼开朗，说话无忌。
他不知如何解释的好。还是说实话的好：“他们都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应该能理解自己的苦衷的。不是不耐烦。我是有原因的。我是第一年参加工作，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嘛。希望大家能够理解。”他的脸都红了。
“老师，你真坦率、真诚。我愿意交你这样的朋友。”时德超说道。
“去，我是你老师，没大没小的。”他吓唬他。
“就是啊，师生如父子。”一个学生说。
“课堂上是老师，课堂外是朋友。”时德超继续说。
“不行，在学校我们是师生，等你们毕业了，走向社会我们才是朋友。同学们，你们现在主要的任务是学习，你们的父母把你们送到这里来，唯一的目的就是刻苦学习，争取考上大学，人生就是奋斗、拼搏。为自己的梦想奋斗，为自己的父母亲友奋斗。同环境奋斗，与艰难困苦拼搏、与挫折失败拼搏，与阻碍自己前进的一切拼搏。还要同自己战斗：同懒惰与懦弱拼搏，同贪婪自私拼搏，战胜自我。更主要的要同命运抗争拼搏。运用知识改变自己的命运。”
下面响起热烈的掌声。
“林昊，宋媛给你打电话了吗？“快下班时，杜玉洁进门轻声的问他。
“没有啊。你有事吗？”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那我们出去吃饭吧，该我请你了，我请你喝酒。”
“中午不是刚吃了吗。我什么时候答应了你喝酒的？你是女孩子，酒还是少喝的好。”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呢。你说的如果没有事情，我们一起吃饭，你要陪我喝酒。你还是男生呢，怎么说话不算话。就知道欺负我，你还说是我哥哥，一点都不在乎我。你和我妈妈一样，就是不想让我高兴。你们这样做我偏偏不听你们的。哼！你不去算了，我自己一个人去！”。杜玉洁愤愤地道埋怨道。耍着小女生的脾气。林昊有点怵头了。在师专时，对这样说话嗲声嗲气，矫揉造作的城里女生他都是避而远之的。现在参加工作了，却还是遇到了杜玉洁这个没长大的女生同事。
怎么成了我说的了，明明是你说的嘛。林昊心想，当然一个大男人不能与一个小女生斤斤计较的。
“我答应你好啦。走吧，你想吃什么？”
“我就说嘛，这才是我的好哥哥呢。”她顿时高兴起来，“就我和你！我想对你说事情，不想其他人听到。你别担心，我们去远点，分头出去，没人发现的。”
什么啊，同事出去吃饭还跟做贼似地。林昊心里苦笑道。她跟唐吉禄恋爱没成功，倒是学了不少经验。任何经历都是一种财富，每一种经历都是一种成熟啊。
“你吃什么？”杜玉洁把菜谱推在他面前。
“随便吧，我吃什么都是香的。”
“我可是诚心请你，你怎么不认真对待呢？”杜玉洁不满道。
“好，好，我接受批评，认真对待，咱就一凉一热，一个汤吧，多了也吃不了。”
“我们喝点酒吧。我发现你酒量好大啊，我也想试试。”杜玉洁说。
“玉洁，刚才在路上我就想起一句话，觉得放到你身上挺合适。”
“什么话啊。是想批评我，还是表扬我啊？”她撅着小嘴，真是很可爱的小妹妹样，林昊的心底多了一丝温柔和怜惜。
“每一种经历都是一种财富，每一种经历都是一种成熟，你觉得呢。”
“是啊，我现在我觉得都长大了，成熟多了，人生的色彩不是枯燥无味的单一色，而是赤橙黄绿青蓝紫的七彩图。人，忙忙碌碌，来去匆匆。无论忙什么，做什么，都是经历，体会的都是生存的滋味，获取的都是人生的成果。它是一种思想的提高，它是一种生活的提炼，它是一种坚强的成长，它是人生的财富，只有有一颗慧心去领悟，生活才会更有色彩，我们才会懂得人生，品味生活！¬任何经历都是一种积累，积累的越多，人越成熟。经历的多，生命有长度；经历的广，生命有厚度。”
“祝贺你，玉洁，祝贺你的成熟。”林昊端起酒杯，与她相碰，喝干。
“真要喝啊，是不是挺辣啊。”杜玉洁又犹豫了。
“那你就别喝了，别难为自己。”林昊劝她。
“不，我要试试嘛。”她慢慢的把酒倒进嘴里，辣的不敢说话，又不想吐出来，一脸的痛苦。
“咽下去啊，谁喝酒把就含在嘴里啊。”杜玉洁立即咕咚一声咽了下去，呛的眼里有了泪花。
“这样辣啊，你们男人怎么还都喜欢喝。”
“谁知晓啊，就是一个习惯。喝酒后会找到一种感觉。就是失去桎梏的那种感觉，觉得任何事情都其乐无穷，什么都能做什么都很有趣，自己非常非常厉害，非常非常多人喜欢。心理上有种自由感，喝酒之后会进入一种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平日的社交束缚被解开了嘛。——好比童言无忌，两三好友，在江边，在星空下，小酌几杯，在微醺的状态下，谈天说地，实乃人生一大块事。”
“是吗？林昊，今晚我可是喝了酒了，谈天说地，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可是你说的啊。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再喝一杯。”
林昊看她一脸的纯情和认真，眼中有一种异彩。
“好，我们再干一杯。”
两人喝着，聊着，有说不尽的话题。
“林昊，为什么我什么话都愿意和你讲呢。”杜玉洁已经有点酒意朦胧了。
“你不是说过了嘛，因为我不会讥笑你，不像你妈妈那样批评你啊。”
他看着杜玉洁精致的五官、秀丽的脸庞、娇笑的样子和发嗲的表情。
“可是与你那同学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呢，他不懂情趣，也不懂的照顾女生。我是真心想和他谈恋爱呢，我妈都愿意了。”
“你们都付出、尽力了，看开点，也许你们不合适，那是没有缘分，爱情是不能强求的。”
“那我会和谁有缘分呢？”她的眼盯着他的脸发呆。俊朗的脸上写满了对她的呵护和宠溺。
他们的目光相接在一起，杜玉洁还是蛮漂亮的，尤其喝了点酒，面如桃花，他感觉她也在看自己，便马上把头扭开，看向别处，又迅速的回头望，结果目光还是相遇在一起，此时两人就低下头，干各自的事去了。
那种感觉很微妙，既希望对方能读懂自己的心意，又害怕被对方察觉。目光相遇的时候既有一种满足和安慰，也有一种期待和渴望，同时还有一种窘迫和羞涩。而避开的时候往往既有一种失落，也有一种坦然，而期待和渴望却没有变化。
“林昊，上天怎么让我遇到你这样一个家伙。你说话有幽默感,我会更乐意和你聊天哦!你是我第一个愿意单独在一起的男生。是占据我心灵的第一个男生。”杜玉洁轻轻地说。
“玉洁，你知道，我已经和宋媛谈恋爱了。”林昊心里有点担心，赶紧解释。
杜玉洁扑哧一声乐了，又叹了一口气：“林昊，你这家伙就是想的美，你以为我想和你谈恋爱啊，你想脚踩两只船呢，你可没有那样的福分，我知道我也替代不了宋媛在你心目中的位置。我只是说你是我心中的第一个男生，我了解比较多的男生。你给我打开了一个了解男生的窗户。你就想歪了。哈哈。”
你是个很爱干净并且比较温情的人，安静而不张扬。浑身透着阳光的气息。有着非常平和静笃的神情，成熟稳重，让人信赖倚靠，谈吐从容，我愿意听你的声音，这个声音好美，像克莱德曼指间流过的琴音，让我的心如沐清泉般舒畅。感觉心仿佛被温柔地撞了一下。不说了，我好害羞。”她两手捂住了发红的脸，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林昊，我们出去走走吧。这里人多嘈杂。”
“好吧。”林昊站起身，顺从的跟在她的后面。心想。我还没吃饱呢，酒也才喝了半瓶。可是对这样一个漂浮不定，冷傲自主的女生，他的选择只有顺从。
皎洁的月亮升起来了，照在小路上，有点清冷。，银白的月儿挂在天宇，茫茫苍穹闪烁几颗飘忽的星星。
“林昊，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特古怪，不合群啊？”
“没有啊，你温顺，很有素质修养，要论缺点嘛，就是有点没长大的样子，小鸟依人。像个可爱的小妹妹。”
“全怨我妈。什么活动也不让我参加，像关在笼子里小鸟。现在可好，介绍个对象也没人要我，我要找不到婆家呢。”
“呵呵，哪能呢，才和第一个男生接触，没成功就没信心呢。你也太心急，太幼稚了吧。”
“那你和女生接触有经验，你是怎么和宋媛好上的。”
这，林昊不好回答了。
“是啊，那是你的隐私，不愿说就别说嘛。林昊，我可是把你当做自己人了，什么事也想告诉你。那我认你做哥哥好吗，我没有哥哥，也没有姐姐，我好孤独。你不讨厌我吧。”
“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有一个姐姐，可是我没有妹妹，你做我的妹妹正好。”
“好啊，那你就是我哥哥了，什么事可要为我做主，可不能欺负我。”她拉住他的手，在他眼前跳着。让他想起来灵珊。灵珊也该读高一了，可是她要比灵珊大五六岁呢，和自己同龄，怎么也像那样的小女孩。看来女生的心理年龄与生理年龄不一定相符的。怪不得唐吉禄接受不了她。其实如果自己为了娶老婆与她谈恋爱的话，自己也受不了的。做小妹妹倒是挺乐意的。
她的手滑腻细嫩，温度比他的手略低，使他感觉到一种明显的异性气息。让他紧张，让他激动，他的心砰砰直跳。他虽然曾经和宋媛翻云覆雨，可是他发誓回到东阳，一定改过自新，不能再与其他女生接触。以防再犯那样的错误。
“你还紧张呢，以前你不和宋媛拉手吗。”杜玉洁觉察到了他的紧张。
“不一样的，”林昊尴尬的笑笑。既然她已经觉察到，那就别扭扭了。
“你说怎么个不一样法，不都是女生的手嘛。我看人家恋人都是搂着腰，有的还搂着脖子，让我好羡慕。”杜玉洁来了好奇。
“那是要感情发展到一定的程度。”林昊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杜玉洁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嘛。还认他做哥哥，与女生在没人的晚上牵牵手，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开始感觉到这种情景的美妙。
“你说要发展到什么程度才能搂腰啊？”
“你可真八卦，这样的事情只能会意不可言传，也没有标准啊，再说不一定只有恋人才能拥抱啊。外国人朋友之间建立面，都要拥抱的，像我们握手一样的。”
“是啊，我也听说过的。”玉洁抽出手，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腰，身子又往他身上靠了靠。林昊的心一紧，但却很自然地把手抽了出来，搭在了她的肩上。
“你的手好重啊！”杜玉洁一边娇声地说，一边示意他把手往下挪，揽住她的腰。
两人默默地走前走着。谁也不说话。她似乎有些醉了。酒精蔓延全身，身体软绵绵的，这样的感觉会让她幸福，陶醉。
身影在昏暗的路灯下，时长时短。
远远的看到了学校的大门。
“林昊，今天我们走好快啊。”杜玉洁娇笑着说。
“喔，我们回去吧。”林昊松开了揽着她腰的手。
“不——要嘛——！再往前走一段啦！难道你不喜欢啊？”
“哦，好啊！”他的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到。
“呵呵，林昊，你真可爱！笨的可爱，一点都不知道别人的心。”
林昊低着头没有说话，再次揽住了她的腰。说着有趣的事情，一会儿海阔天空,一会儿云山雾罩，说个天昏地暗的,又是神采飞扬,又是眉飞色舞的。
杜玉洁微笑着，绯红色的脸蛋有点迷人，诱惑，感到十分幸福的样子，小鸟依人的，顺靠在他的身上，带着一点点的酒意。
那边出现一个骑车的黑影。很少听到的马达声让两人立即想到了曲颖。果然看到了那风衣。空旷的公路上没有其他的身影。林昊急中生智抱住杜玉洁跳到路边的沟里。蹲在地上不敢出声。曲颖很快过去了。两人才又站起身。
“她做什么去了，怎么才回来？”杜玉洁还惊魂未定，喘着粗气问。被男生抱着躲藏，真的很好玩。
“那谁知道，人家是请了假的。”
林昊，杜玉洁叫了他一声，猛的搂住了他的脖子，红着脸，默不出声。一副我见尤怜的样子。他觉到她的身体在发抖，他知道她的需求。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说着他就低头吻上了她的双唇。
杜玉洁双腿发软，无力地倒在他的身上，任由他带领自己飞向浓情的国度。熨烫上彼此的心。
“林昊，这样真好。怨不得大家都想谈恋爱。”杜玉洁满脸绯红，气喘吁吁。妩媚可爱。
“玉洁，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林昊心里有些愧疚。
“我喜欢嘛，谁叫你这么帅，而且这么花心。你是个花花公子，嘴甜、舌滑，还懂情趣，细心，女孩子都会喜欢的。”她红着脸笑了起来。
“不是吧，我哪有花心啊？是你惹我的，我们是兄妹，你说的。”林昊也跟着笑。
“哼，一个巴掌拍不响，吃人家豆腐还不敢承当，还男子汉呢，林昊，我们不要告诉别人。我妈知道要骂我的。”杜玉洁娇嗔道。
“嗯，我知道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林昊干脆的回答。他的心有些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