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难受谁知道。你妹夫是市长,在外面看着风光。可是他总是那么忙,回家没有准确时间,除了加班,就是出去吃饭,喝酒,永远抽不出时间陪你吃饭聊天,逛街散步。更不会去擦脏了的地板,帮你干丁点的家务活,家,就是他的旅馆,老婆就是他的服务员了。”杜玉洁虽然抱怨,但崔牛还是听的出语气里的自豪和炫耀。女人都是这样,既希望丈夫蟒袍加身,又担心他妻妾成群。
“表妹,我送表妹夫的药酒他喝了有效果吧。”崔牛小声的不怀好意的问道。
杜玉洁原来就白嫩的脸红了。低着头,害羞的样子。悄悄的说道:“嗯,比以前强多了。可他就是工作忙,经常出差,不回家,也不能按时喝。有时效果挺好的,有时懒得干。”
“都是成人了。那是正常的心理需求。理智是不好控制感情的,晚上妹夫不在家,心里还不是空唠唠的,像猫抓似的。”
“你坏,别说了。”杜玉洁打了他一下。头低的更深了。
“表妹,我没说你,我是说刚才那女人。其实人都一样,这是人的本能。就说这个偷情吧,上至皇家贵族,下至村氓野夫,都有这样的事例。这不是李颖说的好色,而是人的一种本能的追求。都是为了生活的更幸福吗,人生这样短暂,何必总与自己过不去呢。”
“你是说你用手,就能让人高兴了。”杜玉洁忽然小声的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是啊,表妹,我专门研究的。我懂的按摩,找准几个穴位,就能让你享受到飘飘欲仙的感觉。真的,表妹,你可以试试的。”崔牛过去揽住她,她竟一点也不推让。被崔牛有力的臂膀拥抱住,慢慢的走进了里间。
没多长时间,两人的衣服就扔满了一地。崔牛尽平生所学,肆意搬演,杜玉洁从来沒有過这樣的感觉。被弄得【内容修订中】,瘫在床上,昏昏睡去。
真是一个傻透了的女人。自己一顿晕天雾罩的胡吹海旁就把她给迷住了。崔牛觉得这是他一生中最容易得手的女人了。不是自己的本事太大,而是她确实需要那种需求,自古就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嘛。
“徐韬不放心你,担心你作弊,让我过来查查你的账。”直到夜幕降临了,杜玉洁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崔牛的身子,说了此行的目的。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尽情的查就是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没贪污你们的一分钱,我问心无愧呢。”崔牛大义凛然的说。
“我倒对你放心。就是徐韬疑心疑鬼的,他那样的人就是多疑。你还是注意一些,让他找到把柄,就不用你了,我也给你说不上话呢。”
“没事,他不用我,你用我。”他坏笑着靠上前。四十岁的女人了,不知是怎么保养的,一定没少吃那些好东西吧。
“表哥,你还行吗”杜玉洁已经没有了害羞感。追求自己的快乐,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那当然了,我是随叫随到。什么时候都【内容修订中】。”他说着又把开始........
杜玉洁尝到了甜头,就隔三差五的来找崔牛。再也没有遇到那个所谓的老板娘,她倒是真的老板娘了。
每来一次,两人一床而卧,香偎相抱,如胶似漆,崔牛放出平生的本事,竭力奉承,【内容修订中】。崔牛比徐韬强壮的多,让她大开眼界。后悔晚了二十年。
崔牛本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开始还挺欢喜,后来就厌倦了。四十岁的女人,怎么说也不如二十多岁的女人白嫩呢,杜玉洁如狼似虎,每次成了疲于应付,成了被玩的主,也就没有了快乐。在冯梦龙的醒世恒言中有这样一个故事,说生性风流的郝大卿误入一尼姑院,与偏爱风月的两个风流尼姑勾搭成奸,开始还美的不得了,尽平生才学,轮流作乐,乐极忘归。后来想脱身,却让两个尼姑灌醉后,剃去了头发,扮作尼姑,继续轮番上阵,最后榨干精尽,丢了卿卿性命。真成了生于锦绣从中,死在牡丹花下。崔牛可不是那样的傻人。他看自己招架不住杜玉洁的要求,就以业务增加,自己忙不过来为由,找了两个业务员。杜玉洁来了,当着他们的面,也就没有了办法。
“咱们到我家吧,徐韬出差不会来的。”杜玉洁说道。
“我可不敢,那太冒险了,如果遇到徐韬,还不把我阉割了啊。在你家里,我心里害怕,就挺不起来了。”
虽然以各种理由搪塞她,时间长了,也要十天半个月的满足她一次。不然如果她翻脸,也没有他的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