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捂上,秦如瞪着双眼睛凶猛地说:“这么晚了肚子饿不是正常的嘛?!”
沈枭年极为嫌弃地转过头,“是正常。”又补充,“快到家了,家里有东西吃。”
这个时间点外面的铺子已经关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好吃且富含高热量的,吃那些东西是满足嘴巴了,但明早可能就要爆出一脸痘了。
秦如捂着肚子点头,想到陈姐的手艺这胃口一下子就开了。
进了房间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厨房,咦,没有?
奇怪地洗了手走出去,然后看到男人无语地对她摇头,紧接着往餐厅走去。
秦如倒了杯开水,端着走到餐厅。
原来饭菜已经端上了桌,看样子还是刚煮好不久的。
男人坐在椅子上,对她说:“知道你这么晚回来会饿提前让陈姐煮好再回去。”
秦如端着水杯坐到他的面前,听到他说的这类似为她着想的话心里毫无波澜,“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陈姐。”目光在说话中已经挪到桌上。
红烧肉,清蒸鲈鱼,红烧鸡爪,海鲜酸辣汤……
都是她最爱吃的!
着急喝了口水,拿起筷子,秦如捧着碗,再不客气,“您随意,我先吃了。”
沈枭年晚饭吃的也不多,看她吃的这样香不觉食指大动,拿起筷子尝了块鱼肉。
陈姐的厨艺极好,不是传统酒店里的手艺而是属于民间高手的口味,口口满足。
秦如很快就扒了一碗饭,意犹未尽地抓了几块红烧肉下肚,那是一点也不怕肥肉,又抓着鸡爪子啃了几个。
沈枭年早已放下了筷子,见她大有再战三百回合的样子起身去了楼上。
秦如秉着好吃的东西放在明天就不好吃的念头硬生生把红烧肉解决了,然后再把没吃完的菜放到冰箱里,最后收拾一下餐桌捂着凸出的肚子上了楼。
男人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
心里一喜,她转身去了传出声音的房间,敲了敲门。
“什么事?”男人冷漠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确定人在这个房间,秦如拉起笑容,“没事,您早睡,晚安。”
这个男人终于不再和她共睡一床了!喜事!
欢欢喜喜地回了自己房间锁上门,洗完澡这肚子才算是终于舒服一些,因为吃的多了不好睡她就坐在电脑前面继续为亲爱的读者们奋斗,并且还有空的给一个个评论回去。
等事情做完,时间不知不觉的来到凌晨三点。
想到明天还有事情做,秦如立马关了电脑上床睡觉。
但始终是睡的晚了,第二天起床时候带了两眼睛的黑眼袋以及萎靡不振。
沈枭年难得没有出门,目光轻扫了她一眼,说:“今天是你见编剧的重要日子,要是不想达成合作的话,就继续保持这样。”
今天的合作一定要谈拢!
秦如想到自己的心血就要被人珍惜立马提起精神,大口喝奶,大口吃包。
出门的时候看了眼时间,才早上八点。
坐上车没多久停在了一家看不懂的店前。
进到里面没多久秦如才明白,这是化妆的地儿。
要见编剧大老板了确实应该化化妆,秦如没有异议,听话的化完了妆,至于衣服自然也是这里选的,名不名贵不好说,反正挺好看的。
重新坐上车时,秦如恍然想起,“对了,我之前在网上买了不少衣服,你看到没?”她下单好久也看到都签收了,可一直都没有看到包裹。
沈枭年看着窗外说:“我扔了。”
“什么!”秦如好像听到个鬼故事,声音猛地提高八度,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为什么?”
沈枭年捂着被尖锐声音刺激到的耳朵,表情冷漠地说:“我以为是垃圾就扔了。”
“什么垃圾,那是我的衣服!”秦如激动地要和这个男人好好打上一架,但一看到男人的眼神一下子就怵了,委委屈屈地坐回去,“那都是我看了好久花了很多钱才买下来的,你全都扔了不是在浪费嘛。”
男人没理她,安静的好像不存在。
秦如只能在心里不住腹诽,顺道骂了他几百句。
闷闷地憋气时间里秦如把目光再度放在了购物软件上,几个时间又是十几件衣服加入购物车。
正准备把一件牛仔裤也加入,一只大手凌空而来,不由分说地从她的手里把手机夺了过去。
秦如心里一紧,目光紧紧跟随,紧张的盯着他的动作又盯着他的脸。
他好像有点迷惑,又好像很不屑,手指在手机上滑了两下,然后侧过脑袋缓缓地将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从这里买的?”
秦如盯着手机连连点头,生怕他会再次把手机丢掉的伺机伸出手去,“想找到合适自己的也要花费了很多功夫的。”一边伸手要去抢,“你不准删了和扔了!”
沈枭年把手机放在左手举高,看着围过来满脸怒气地女生笑了一声,“你是要跟我抢手机?”
“……不行?”秦如咬着嘴唇,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仿佛是想要用瞪的方式给他爆炸性的杀伤力,但到了最后还是规矩地坐回去,伸出一只手,请求地说:“请你把手机还我。”
就这时,车子突然来了一个大运动,耳边响起剧烈的刹车声。
秦如为了去抢手机解了安全带,此时整个人像是个球一样的随着轨迹乱晃,满怀惊诧恐惧里一只大手拽住她的手臂,一股力道突如其来,她根本毫无反抗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藏在衣服上的味道登时撞上鼻尖,再丝丝缕缕地游进心里。
车子的运动却还在继续着,耳边的急速刹车声维持了好久。
秦如难以忽视恐惧地老老实实窝在他的怀里,两只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只恨不得自己长在他的身上才好。
好不容易车子停下了,外面声音骤起,唯一清晰的是周共的一句道歉。
沈枭年说:“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周共应了声是,立马开了车门下车。
抱着他腰身的人还在紧紧抱着,那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仿佛在这时间里乱成了筛子,一股发胶般的味道从她的头发上传出来,不大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