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只怕胡天成的麻烦不小。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要快点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她刚好也能痛快地离开这里。
秦如正安心地等着那些人的登场,却没想到那些人突然就安分下来,自从白丽槐来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下文。
基于对方太过隐蔽和低调,秦如大胆的来了个风光还朝。
几乎是把自己能显摆的都给显摆了。
这么一显摆连只看得到秦如的唐霞翠都觉得不大对劲,目光在她的身后看看又在她的身上流转,好半天才迟疑地问一句,“公司里是出什么事情了?你怎么忽然回来了?还是以着这样的一副姿态。”
胡家一贯是喜欢以正常的模样去过好每一天,尽量过的像是个平常人。
但秦如今天穿着十分有排场的衣服,带着十足的气势,昂首挺胸。
一看就和平常人不一样。
唐霞翠看不习惯也不喜欢,建议地说:“这个样子其实不是很好看,不然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了。”又怕这话会让秦如不喜欢,她补充说:“我不是不允许你这样我就是觉得这样不大好,但你要是实在喜欢的话也……行的。”
女人略显着急的补充和解释看起来像是害怕她会生气的小心翼翼。
秦如觉得这个女人又是可爱又是过分小心了,她无奈地笑着说:“我知道了,下次我尽量不这么显摆。”
说完眯着眼如月牙似的显出自己的兴奋,让对方确认她真的没有在哄她而是说真心话。
这副模样果然有用,唐霞翠带着担心的表情顿时就消散了,眉开眼笑地拉着秦如的小手,“难得回了一趟家我这就给你煲碗鸡汤喝,你就先回楼上去好好休息。”
她绝对是个行动派,说完就马不停蹄地办事去了。
秦如笑看着唐霞翠的背影,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之后才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没多长时间许久没见的白丽槐果然登上了门了,还没有走进来就先开口说:“一早就听说你回家来了,原以为是他们骗我的,没想到真回来了。”
“这几天在公司累了就偷着回来休息。”秦如挑着眉头转眸看去,一边回道。
白丽槐没有什么不自在,坦然地走进屋内,目光不经意地在秦如的身上扫了几个来回,看久了在那眼神中就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别的东西。
她以一个纯粹的笑容掩住,回话说:“觉得累了就回家来,这是世界上最正统的道理了。”
秦如笑着说是。
“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一定不能接受那么高强度的生活,但我看你好像还挺适应的。”白丽槐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秦如的着装说:“现在这谈吐穿着都带着你爷爷以前的味道,看来还真的是我们胡家的人,身上流着奋斗的血液。”
“婶婶说笑了,我其实很不适应现在的生活。只是爷爷选择把这个重担交到我的身上,我总不能随便地给别人吧。”秦如苦恼地揉着自己的肩膀说:“无论如何我都会把这个公司给管理起来的,绝对不会给别人一丝一毫的机会。”
白丽槐眼色一紧,秦如的目光锁在她身上的时候像是一把拉满弓弦的箭矢,直接就将她的心头贯穿。
像是被人窥探了所有。
抿紧唇瓣,白丽槐眉头压了压,下一刻又嘻笑着走上前去,“那是自然的,你爷爷选择了你当然有他的道理。只是你要是实在担不起来选择别人一起帮忙也是情有可原。”
“现在公司的管理权在你的手里,你要是实在学不会处理不好那当然是要交给更厉害的人处理才妥当。不然这么大一个公司要是在你的手里被糟蹋了,这不就是更加地辜负你爷爷的一番苦心嘛。”
白丽槐语重心长地走到秦如的身边坐下,提出自己微不足道的建议,“我觉得啊,栗楼在处理公司事务这一方面就做的很是不错,如果你实在难以前进的话就去问问栗楼他一定会告诉你的。再者,你也可以问问你二叔啊!”
“虽然说你二叔的脾气一向不是很好,跟你初次见面也不是很愉快,但你二叔在处理公司的就手段上那可是一把好手,而且他年纪比你大了那么多,关于管理公司的经验是谁都羡慕不来的。”
果然这个人的目的是这个呢。
秦如作出苦恼的模样,“但是爷爷和我说过了这件事情不能假于他人之手。”
“什么就叫做假于他人之手了,这怎么能是假于他人之手呢?他是你二叔呀,我们是一家人呀!”白丽槐按耐不住地激动说:“我们所有的目的难道不都是为了让这个家更好吗?胡家是大家传承了一百多年下来,难道要废在我们的手上?”
“婶婶说的是,但这件事情我还要好好考虑考虑。”秦如像是被说通了似的耷拉下眉眼,做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她说:“等我想通了,又或者是实在做不下去的时候,我会去请求二叔帮忙的。”
白丽槐满意地连连点头,“好好好,你要是找不到你二叔就尽管来找我,我一定会好好的帮你的,千万不要害怕会麻烦我们。”
这话音刚刚落下,专心煲鸡汤的唐霞翠就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白丽槐的存在她开门见山地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两人之间似乎很不对付,一见面就剑拔弩张。
“大嫂你看看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我记得在小如还没有回来之前我们两个感情不错呀,怎么才短短的时间里你就这么讨厌我了?”白丽槐像是不明白地反问道:“我们是一家人更要互帮互助才对。”
“你不用在我面前假装的一副和我很要好的模样,我记得之前你也没少隔应过我。”唐霞翠不屑于白丽槐的谎话,冷脸大步走来,不客气地扒拉她的身子顺带遣退她,“我这里不欢迎你,赶快给我离开。”
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白丽槐也就不介怀唐霞翠的举动,乖巧地应了两声是痛快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