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晚根本不知道,祁曳突然变得这么主动,其实是想证明自己有魅力。
他发现自己对宋听晚而言,除了美色,就别无利用价值。
她甚至不稀罕钱。
这常常令他患得患失。
不知是萧鹤的言语刺激,还是威士忌的酒精作用,今晚祁曳比平常更积极了些。
从浴缸到洗漱台,再回到卧室。
他抱着她到处换场景作战,跟旅游打卡似的。
宋听晚被她抱回床上。
床褥刚往下沉,男人轻轻唤了一声。
“小晚。”
“嗯?”
她半眯着眼,眼角泛光,脸上红扑扑的,娇滴滴得快要掐出水。
祁曳手撑着床,肱二头肌的线条微微收紧。
他看着她情动的模样,喉结一紧,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要不要生个宝宝?”
宋听晚还眯着眼,摇摇头:“不要。”
祁曳没再追问原因,俯身继续亲她。
他知道她不乐意。
因为他们相亲的时候,就提过这件事。
宋听晚说她没有生孩子的打算,他也说没有,两人才一拍即合的。
如今他主动提及,就等同于主动破坏两人的约定。
祁曳本打算适可而止的。
奈何,萧鹤说过的话跟魔咒似的,还在脑海里不停重播。
——‘她连跟你的家都不要了。’
——‘难道你不想跟她组建家庭?’
想。
他想疯了。
特别是当宋听晚情动时。
祁曳垂眸看着她,她仰起头,嘴唇微张,手沿着祁曳发烫的耳朵摸到他后脑勺,再轻轻揪住他头发。
他不禁生出一股冲动,想要卑鄙一次。
可是他不敢。
一个连喜欢都说不出口的人,哪里敢做这么大胆的事?
男人额头上的汗珠滑落,滴在她肩颈,雪白的肌肤因温度上升而泛红。
他再次看得痴迷了,低头轻咬她锁骨。
卑微暗哑的嗓音再次落下。
“小晚……试一次好不好?如果怀不上,以后都不问了。”
她没睁开眼睛,懒洋洋地问道。
“是不是我哥怂恿你的?”
他还以为她的心有些动摇了,轻轻嗯一声。
然后下一秒,没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宋听晚踹下床。
砰!
跌坐在地上的祁曳:???
宋听晚掀开被子下床,慢悠悠地捡起浴袍,优雅地穿上,然后居高临下看着他。
“你今晚睡沙发,接下来,罚你禁欲一周。”
“……”
一次大胆换来永久自闭。
被宣判刑期的祁曳欲哭无泪。
但他再也不敢造次,也一个字都不敢说,只好乖乖去洗冷水澡,然后拿着抱枕去沙发睡,并且在心里默默将萧鹤这个罪魁祸首拉黑。
-
翌日。
宋夫人在局里待了一天。
宋光和得知儿子没有去保释,便让张主管和律师带着宋友年过去,还不忘在电话里臭骂他一顿。
于是,宋友年不情不愿地将宋夫人保释出来了。
“昨天我不是让你爸给你打电话了?你怎么现在才来?你知不知道里面有多脏?妈已经一天没有洗澡了。”
宋友年到现在还觉得丢脸,手插着兜,一副不太想靠近母亲的样子。
“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上班了。”
“等等!”
宋夫人抓住儿子的胳膊,吩咐道。
“儿子,你现在替我去市场买点柚子叶,然后再帮我弄个火盆,我一会儿进家门之前要跨火盆,去去霉运。”
宋友年闻言顿时皱眉,“我说了我要去上班。”
“上什么破班啊?你在公司里啥事都没有,妈让你去买点东西,还推三阻四,你是不是想学你姐那样气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