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曜铭正在处理事情,突然那个正在看着唐锦茵的佣人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告诉他,“少爷,夫人她把自己泡在水缸里,冻晕过去了。”说着眼角还抹出几滴眼泪。
“呜呜呜,都怪我,今天夫人要吃麝香的时候,被我发现了,因为我不答应她,她来掐我的时候把我吓到了,所以,所以我后来我就远远的躲开洗衣服去了,然而后来,我再去看夫人的时候,夫人就趴在水缸边晕倒了。”
“不过我已经找了医生,夫人现在还昏迷在病房里。”听了这话,萧曜铭已经猜到了原因,只见他面无表情的说,“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跟着累了一天,好好睡一觉,这边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
等到佣人出去后,萧曜铭胸口中只感觉如被堵住一般,呼吸难以顺畅,慢慢的握掌成拳,对着自己胸口狠狠来了一下,这猛烈的重击让他才感觉稍微舒服些许。
然后坐下,她怎么可以这样,心中不忿的想到,萧曜铭通过这些天的观察,即便还没有亲子鉴定,但他也几乎可以确定,那不是他的孩子。
首先呢,自己虽然和她有这个关系,但是说实际的,印象中从来没有动过她,这个孩子来的很蹊跷。再换一种,即便可能自己在无意中,比如喝醉了或者是什么情况下,和她发生关系了,但是她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之前仅仅和杨博士提了一下羊水检测,就把她吓得成那样。还有,最奇怪,疑点最大的就是这次了,为什么她和陆筱瑾在一块的时候就受伤了,并且连监控都被破坏,要不是自己提前让人准备了一个私人相机,这一切可能都为成为误会,陆筱瑾再也没有机会澄清吧。
现在好了,为了躲避亲子鉴定,先是通过那损的令人无奈的父母给她取来麝香,想把孩子打掉,下来又在水缸将自己冻晕,这一切一切对孩子没有半点好处的行为,真的是一个母亲所能做的吗。
但是,这又怎么样,你拖延又怎么样,总有一天你会醒来的,所以亲子鉴定是不可能免了的,他暗暗的说。
他躺靠在椅子上,疲倦的揉了揉额头,不禁又想起了陆筱瑾的样貌,她这么好的,为什么就不属于我呢,心中不禁狠狠纠了一下。
接着无奈的给之前联系好的医生打电话说,“喂,你好,是孙医生吗,对不起啊,这么晚来打扰你,不过我想说一下,明天的那个亲子鉴定暂时取消了,因为她有点事情,可能过不去,麻烦你了,让你白准备了这么长时间,,给我一个账号,我一会儿把你今天的辛苦费发过去啊。”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声音:“萧总,您说的这是什么话,能帮你解决麻烦我很荣幸,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取消准备了,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我在准备,一定将一切都弄的妥妥当当。”就这样,亲子鉴定这件事情被无限期压下,唐锦茵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才可以继续。
把这些事情处理完后,他走出公司,开了自己的车向之前佣人说的医院驶去,进入医院后,新招的一个司机坐在外面看着报纸,注意着周围的事情。
里面一个小护士正在将唐锦茵的身体扶好,以让她睡的更舒服点,等他走进去后,那小护士说:“萧董好,夫人现在还在昏迷中,检查没有什么问题,就是醒不过来。”
“知道了,嗯。”说完这些,萧曜铭也不看唐锦茵,仅仅是转过身,看着窗外想着陆筱瑾,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唐锦茵这些天每一次对陆筱瑾的针对,以及龙浩的每一次献殷勤,他都看在眼里,可是现实的身份仿佛在和他开玩笑,总是让他做出与自己想法相违背的事情。
现在倒好了,他与陆筱瑾的关系更坏了,唐锦茵的目的达到了,现在唐锦茵变成了这样,不由得叹息一声,真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窗外的树叶缓缓飘落,悲凉的景象是这么的令人难受。
很快的,这件事就传到唐锦茵她母亲那里,她母亲也是一阵感慨,女儿这真是流年不利。先是萧曜铭对她没有任何感觉,好不容易想个办法结果还是无济于事。
即便有了孩子,可是萧曜铭也仅仅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对唐锦茵好一点,除了在一些官方场合,承认她的地位,可是对于唐锦茵而言,有什么用,没有得到萧曜铭的心一切都是空的。
说实在话,自从唐父打压萧氏失败后,一切都仿佛变了,臭棋层出不穷,即便唐锦茵和别人发生关系怀孕,这很顺利,但是最后达到的果效确实差强人意。
而唐锦茵多次对陆筱瑾的刻意针对,也使她被萧曜铭盯上,接下来衍生的一切事情,不论是唐锦茵自己为了打压陆筱瑾时与那些人的苟且,还是她和唐父的支招,都落入了下成,再加上之前的陷害事件败露后,一切都像个破渔网,令人无从补起。
心中这些闪烁的时候,她已经坐着车到了医院,提着她的包踏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上二楼。来到了她女儿所在的病房。
她在门外的窗户上远远的看到女儿躺在病床上,脸色发白,而萧曜铭就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病床旁边的柜子上摆了一盘果篮,不过谁都知道,这仅仅是一个摆设而已,没有任何作用。一个小护士在旁边坐着,不时的给萧曜铭递来杯水或者是其他东西。
站在外面的唐母静静的等着,坐在外面椅子上的一个看报的人眼睛不时瞟着周围。唐母虽然没有进去,但是毕竟与唐锦茵是一家人,知女莫若母,她知道,现在很可能唐锦茵已经醒了,只不过因为亲子鉴定的事不敢起来。
一切都了然于胸,她却没有表现在脸上,以至于旁边一直偷偷观察她的看报人都没有看出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