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鲁子建、庞大海和莫小琪三人后,江晓白也舒了一口气。
好说歹说,终于是让鲁子建同意到时候出任山河大学建筑学院的院长了。
自从上次林大钊给他透露,要江嘉集团在全国大力发展房地产,他就意识到懂现代建筑的人才太少了。
为了满足以后的人才需求,他就第一时间考虑在新办的大学中设立建筑学院,鲁子建无疑是最合适的院长人选。
这也是他今天特意将鲁子建喊过来吃饭的目的。
当然,还有一个问题,那是几十年之后才凸显出来的。
那就是后世的所有大学里,关于建筑设计的专业只有西方建筑,没有华国的传统与艺术,就比如关于风水、榫卯结构等,除了民间少数人在传承之外,大学里以及绝大多数的建筑公司都已经完全抛弃了。
但那可是我们华国民族的文化精髓啊!
作为重生的人,江晓白现在就意识到这个问题,他不会放任这个社会像上一世那样的发展下去。
必须将我们国家的传统文化重视起来,保护起来,并且世世代代的传承下去。
也正是有了这个理念,他才不遗余力的打造私人博物馆和文旅风情街,而且将这两个项目就放在离家很近的地方。
虽然做了这么多,但是有些内容还是没涉及到,比如古建筑的保护与传承,
为此,他规划的建筑学院中就是分为两个系的。
一个是现代建筑系,另一个就是传统建筑艺术系。
对传统建筑艺术系的的领军人,他也选好了。
那肯定是林长庚林老了啊!
林老在古建筑艺术上取得的成就,现在已经是有目共睹了,特别是他的著作《华夏古建筑考与艺术》出版发行之后,他现在在国内的地位也是飙升,成了名副其实的大师。
江晓白家的房子,就是在林老的主持下拆陈家大院和祠堂修建的。
而且林老出书,也是江晓白赞助并找出版社的。
这两年,他去林老那里的次数是少了一些,但逢年过节,或者老人的生日,他都还是亲自去拜访了的。
甚至,有时候他忙,也会安排陈欣接林老去茶足会所洗洗脚,吃吃煲仔饭。
可以说,和林老的关系那是忘年交的老铁。
只是要做传统建筑系这件事,他还没有和林老去商量。
对此,他一点都不担心。
相信只要自己开口了,林老绝对会愿意发挥余热,去做好这件事的。
思绪一定,江晓白回到家里。
没有继续去书房了,今天还没陪老爷子呢。
江晓白朝后院走去。
后院的大楠树下面,老爷子、江海天、江海洋和江海波四人正在打绍胡,鏖战正欢。
老爷子恰好在数小,不用打牌,见到江晓白来,笑呵呵的道:“客人走了?”
“嗯!”江晓白点头道:“走了!”
回完问道:“今天打牌手气怎么样?”
老爷子呵呵大笑,说道:“跟你大伯打对家,我们一直赢!”
江晓白笑着道:“那也别打太久了,还是要注意休息。”
“扫兴!”老爷子听了江晓白的话,顿时有点不乐意,正在兴头上,就被说不让玩了,没好气的说道:“你还不如去忙你的工作!”
指着江海天三人,“他们都不管我了,就你一个人啰里啰嗦的!”
江晓白笑着道:“打起牌来,他们自己都没日没夜的,还怎么管您?”
老爷子看着三人,嘀咕的道:“唉……还是年轻好啊!”
江晓白给他说乐了,大伯都六十多快七十岁的人了,父亲也是满了六十,就三叔还才五十多,居然被老爷子说年轻。
不过想想,老爷子将近百岁的高龄,说大伯他们年轻,也是说得过去。
想着,也懒得去说老爷子了,说道:“行吧,只要您身体吃得消,您想打就打吧!”
老爷子一听大喜,立即笑呵呵的夸赞,“我就说你懂事呢,哈哈哈……”
江晓白一阵无语,放任老爷子打牌,得到的居然是一句“你懂事!”
真把自己当小朋友夸了啊!
那是不是还应该奖励一朵大红花呢?
一旁看江珊练习枪法的丁仲平听了江晓白和老爷子之间的对话,嘴角狠狠抽动,见江晓白走过来,没好气的说道:“你给老爷子这么说了,我以后想阻止他长时间打牌,他都有了借口,说什么江晓白都不管,你还管我?”
“你说说,我以后还怎么管?”
江晓白笑着道:“老丁,你啊也是想死板了,老爷子开心比什么保健都重要,有句话不是说的么……”
“哦,叫笑一笑十年少!”
“你就让老爷子开心吧!”
道理,丁仲平不是不懂,可是他就是担心,撇嘴说道:“那也不能毫无节制啊!”
江晓白笑着说道:“你别看老爷子嘴巴里说得凶,其实他心里有数的,玩高兴了,就不会玩了的!”
丁仲平看了一眼兴致勃勃又开始打牌的老爷子,叹气说道:“但愿吧!”
江晓白笑笑,不再说这个,指着正在练枪的江珊,说道:“她的枪现在舞得挺漂亮的啊,都能抖出枪花来了!”
说起这个,丁仲平不由的得意了,笑呵呵的说道:“珊珊的确是练武的材料!”
说完,又黯然,看了江晓白一眼,说道:“你终究是不会让她专门走练武的路的!”
江晓白哈哈大笑,“丁哥,算你说对了,你要是想让她走练武的路,我可不让她跟着你学了!”
丁仲平翻了一个白眼,好歹自己也是高墙大院里的人,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只是觉得可惜,说道:“不管怎样,以后还是要让她经常练习,别把功夫落下!”
江晓白说道:“这个自然,练武有益于锻炼身体,珊珊又喜欢,我怎么会让她落下。”
丁仲平这才满意点头。
突然,江晓白似乎意识到什么,看向丁仲平,说道:“你怎么突然这么说?是……有什么事情吗?”
丁仲平看了他一眼,苦笑道:“你啊……还真是心思机敏,我随便说一句话,你就听出问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