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怎么会是这样呢?”
“是啊,这谁能想得到?”
“老爷子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我还想着,老爷子下次再来我家的啊!没想到他老人家这么快就永远的走了!”
“老爷子走得太快了!”
“唉……早知道海天哥他们也去天京送老爷子最后一程,我们也跟着去啊!”
“我也想去送老爷子最后一程!”
“……”
老爷子突然去世的消息,还是在江湾传开了。
起初,所有人都不愿意相信,或者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得知江海天、江海洋和江海波都去天京奔丧的事之后,也不得不相信。
所有的人都怀念老爷子生前来家里的情景,遇到了就相互的议论感慨,恨不得去天京参加老爷子的葬礼。
可是,他们知道老爷子是林大钊的父亲,那种规格的葬礼不是所有人都能参加的,否则他们谁也不缺钱,买张机票就能去天京了。
因此,所有的人只能以自己的方式遥祭老爷子,祝他一路走好。
却是谁都没想到,在江湾人晚上看《新闻联播》的时候,他们看见了一则讣告,正是关于老爷子的,军装的照片以及老爷子的生平简介播报,赠送花圈和看望家属的首脑人物、高层人物名字一个个出现……
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我的个天啊!”
“我还以为老爷子的身份高是因为林总,没想到老爷子自己也是神一般的人物。”
“是啊,谁能想到老爷子竟然那么有来头!”
“那可是指挥过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啊!”
“厉害了老爷子!”
“没想到,实在是没想到!”
“认识老爷子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可惜天不假年……”
“老爷子,您当时为什么不和我们说说您当年的故事啊,我们要是能亲耳听您说,那该多好啊!”
“老爷子,您那样伟大的人物,却和我这个小老百姓打成一片,我佩服您!”
“老爷子……”
“……”
当江湾人从电视的《新闻联播》里得知老爷子的真正身份后,无不感叹纷纷,对老爷子更加的敬重,也更加的怀念,几乎是所有的人都纷纷到江边祭拜,遥祝老爷子一路走好。
祁冶平也看见了电视的《新闻联播》,看见了老爷子去世的消息,他本来只是感叹又一位重要的人物去世,没想到后面看到老爷子赫然是林大钊、林大国和林大伟的父亲,看见了首脑慰问三人的画面,他惊得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原来……江晓白那天接的老人就是林总的父亲!”
祁冶平顿时想起林大钊来青州调研的那天,当飞机停下之后,最先从飞机上下来的两人,虽然他隔得远没看清楚,但他还是看见江晓白背着一个人下滑梯,然后就离开了。
正是那两人的出现,导致江晓白连林大钊调研都没参加。
很长一段时间,祁冶平都一直在想,江晓白当初带离的人是谁。
直到这一刻,他全明白了。
除了刚刚去世的老爷子之外,试问国内还有哪个人能让林大钊等在飞机上?
祁冶平想明白之后,立即走到电话机旁,拿起电话拨打出去。
很快,电话接通。
“唐市长,我是祁冶平!”祁冶平开门见山的直接说道。
那边,唐经天愣了一下,说道:“祁书记,我正准备给您打电话呢!”
祁冶平顿时明白了,说道:“你也刚看《新闻联播》,想到了什么?”
唐经天道:“是啊,我是有那么个想法,但不知道对不对,正准备给您打电话询问,没想到您的电话先打进来了。”
祁冶平说道:“我看你是想对了的,我认定那天江晓白接走的人就是刚刚去世的老爷子。”
唐经天说道:“您也这么看,那就绝对没错了。”
说完,蔚然一叹,说道:“上次我去江晓白家谈论工作,还看见一个老者与江晓白的大伯、父亲和三叔在打绍胡,当时我是什么也没想,现在回想起来,那老张分明就是老爷子啊!”
祁冶平惊道:“啊,你还见过老爷子啊?”
唐经天懊恼的说道:“谈不上见过,只远远的看了一眼。”
“唉……”祁冶平重重的一叹,说道:“可惜了,早知道你去打一声招呼也好!”
唐经天也想啊,可是事情过去了,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后悔药卖。
唐经天道:“也怪我当时太着急跟江晓白谈工作,无暇多想,要是留点心……唉唉……”
祁冶平道:“唐市长,要是没有特别重要的工作,我们去茶足会所见个面。”
唐经天连忙说道:“好啊,我马上出发。”
“嗯!”祁冶平点点头,挂了电话。
大约二十多分钟,祁冶平和唐经天在茶足会所见面,两人没有选择洗脚,而是要了一间喝茶的包房,并且没有要茶艺师,由祁冶平亲自泡茶。
祁冶平一边泡茶,一边说道:“把你喊出来,是商量一下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毕竟老爷子也是建阳人。”
唐经天道:“老爷子的追悼会时间还没定,我们明天赶往天京的话,还来得及。”
祁冶平道:“是啊,那你也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就去天京。”
唐经天点头,“我晚上看能不能联系到江晓白。”
祁冶平道:“如果能联系到最好!”
接下来,两人商量了一番,才各自散去,然后第二天就赶往天京。
老爷子追悼会的时间也定了,定在三天之后。
因为一切都有相关工作人员的安排,江晓白也没什么特别要做的事情,这几天就和家人都住在老爷子原来住的别墅。
江晓白看着屋子,物是人非的感觉油然而生。
丁仲平走到他身旁,说道:“等老爷子的追悼会开完,我也要离开这里了。”
江晓白道:“是要安排新的工作了吗?”
丁仲平道:“具体的我还不知道,但是老爷子不在了,我的工作肯定要重新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