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柔靠在窗边,手指一下下轻轻敲着窗棂,那声音就像敲在她紧绷的神经上似的。
皇后倒台了,可这后宫啊,就像一口深得看不到底的老井,表面上风平浪静的。
实际上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事儿在悄悄发生呢,苏婉柔的手指尖都冰冰凉凉的。
她心里有个感觉,现在这情况就像是暴风雨要来之前的那种安静,更厉害的事儿还在后面憋着劲儿呢。
“娘娘,查出来了!”柳儿急匆匆地走进来,说话的口气有点沉重,一下子就把屋里那种奇怪的安静给打破了。
苏婉柔立马转过身来,眼睛里就像有刀子似的,冷冷地说:“快讲。”
“娘娘,皇后虽然被关起来不让出门了,但是她身边那几个贴心的宫女,最近老是和几个大臣凑得很近。
奴婢瞅着,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柳儿把声音压得低低的,眉头皱着,满脸都是担心的样子。
“大臣?都是哪些大臣啊?”苏婉柔赶紧追问,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哼,这个老女人果然还留着后招呢!
“奴婢不敢靠太近啊,怕惊动了他们,就只看到其中有一个是吏部侍郎家的公子……”柳儿回答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吏部侍郎?
苏婉柔皱着眉头,心里想,这可是个老滑头啊,在朝廷里的关系那叫一个错综复杂。皇后这是打算借着他的势力重新得势呢?
哟呵,这宫斗的戏码,是越来越有看头了!
她嘴角往上一翘,露出一丝冷笑,眼睛里透着一股危险劲儿。
说道:“接着去查,他们的任何动静,不管大小,都得回来告诉我!”
“好的!”柳儿接了命令就走了,一下子就没影在黑夜里了。
苏婉柔一个人在屋里走来走去,脑子里各种想法乱转。
皇后那些手段,她可太清楚了,就喜欢用栽赃陷害、借别人的手来害人这种招数。
这回,她又要出什么鬼点子呢?
苏婉柔走到桌子跟前,铺开一张白纸,开始琢磨皇后以前那些阴谋的路数。
下毒、使坏让人被冤枉、挑拨人家关系……这些手段,虽说特别阴险。
可都有个规律:借着别人的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把祸事往别人身上引。
这个老女人,这“甩锅”的本事可真是练到家了!
“哼,看来得给她弄点不一样的‘意外’了……”苏婉柔小声嘀咕着,嘴角带着一抹有点戏谑的笑。
过了几天,柳儿打探到了更准的消息:皇后那伙余孽打算在马上要办的宫宴上搞鬼呢!
“宫宴?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啊……”苏婉柔一边摸着下巴,一边眼珠滴溜溜转,眼睛里透着股机灵劲儿。
“娘娘,他们想请个西域的幻术师,在宫宴上搅和出乱子。
然后诬陷淑妃娘娘使邪术,把宫宴给搅黄喽!”柳儿着急忙慌地说。
西域幻术师?
这手段可真够阴毒的!
苏婉柔在心里暗自琢磨,要是没点防备,保准得掉进他们的陷阱里。
这群人啊,为了达到目的真是啥坏招都使得出来!
“赶紧去告诉淑妃娘娘,就说我有很重要的事儿得跟她商量商量。”
苏婉柔立马就做了决定,这事儿啊,可得好好谋划谋划。
没一会儿,沈清漪就跟着柳儿来到了苏婉柔的屋子。
“婉柔,这么着急叫我来,是不是有啥特别要紧的事呀?”沈清漪关心地问。
苏婉柔也不啰嗦,直接把皇后余党的那些阴谋诡计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啥?!她们居然想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来害我!”沈清漪气得脸都白了,两只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娘娘,您先别生气,现在最要紧的是想出应对的办法。”
柳儿在旁边劝着说,“婉柔啊,你有没有啥好法子呀?”沈清漪着急忙慌地瞅着苏婉柔,就好像捞着了一根能救命的稻草似的。
苏婉柔沉思了一小会儿,然后开了口:“这幻术师可真不好弄啊,不过咱能提前准备准备。
就说在宫宴上安排些咱们自己的人呗,要是一有乱子,马上就能把局面给控制住,省得他们污蔑娘娘。”
“这主意真不错!”沈清漪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么着的话,哪怕他们使幻术,也没法得逞喽!”
三个人呢,又商量了好些个细节,弄出了一个挺周全的计划。
正她们商量着呢,柳儿冷不丁脸就变了色,结结巴巴地开了口:“娘娘……不好了……又出事儿了……”
柳儿的脸皱巴得跟个苦瓜似的,吭哧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娘娘啊,淑妃娘娘那边。
那些个刁钻的女人又开始作妖了!”沈清漪刚有点好转的脸色,“唰”地一下又变得煞白。
这事儿啊,就跟那海浪似的,一波还没过去,另一波就涌上来了,比她看的那些古偶剧还离谱呢!
苏婉柔在心里暗暗骂了句:“真他娘的!”这些人就跟蟑螂似的,怎么弄都弄不死啊!
“赶紧说,又出啥幺蛾子了?”苏婉柔使劲儿压着自己想翻白眼的冲动,这后宫啊,比她大学期末考试那周还让人揪心呢!
“她们……她们把孙太医给收买了,打算让孙太医在宫宴上作假证,说……说淑妃娘娘身上有邪术的迹象……”
柳儿的声音越来越小,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这要是真被污蔑上了,淑妃娘娘可就惨喽。
一瞬间,屋里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
沈清漪猛地倒抽一口凉气,手不由自主地揪住了衣角,这手段也忒狠毒了吧!
苏婉柔呢,眼睛微微眯起来,眼睛里有寒光一闪而过,这些人啊,花样还真不少!
宫宴上出现的危机,好像比她之前预想的还要难搞呢……这可绝不是小事儿啊!
“啧,”苏婉柔摸着下巴,话里带着一种耐人寻味的感觉,“看来,咱们得出绝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