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柔瞅着马太医跟逃命似的背影,心里那叫一个急哟!
这老家伙跑得比野兔还快呢,该不会是跑去毁掉证据了吧?
她心烦意乱地敲着窗格子,感觉自个儿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急得直打转。
“不成,得赶快去太医院拦住他!”苏婉柔立马拿定主意,拽起淑妃和柳儿就朝着太医院奔去。
太医院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药草香,还掺和着些说不清楚的怪味儿,闻着可不大舒坦。
苏婉柔刚一迈进太医院,就发觉气氛有点怪怪的,静得很,就像是暴风雨要来之前的那种安静。
“马太医在不在呀?”苏婉柔抬高了嗓门儿问道,声音在空荡荡的太医院里回响着。
没一会儿,马太医就从一间药房里走出来了,瞧见苏婉柔她们几个。
他明显地怔了一下,眼神里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了,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不知道几位到这儿来有啥事儿呢?”他强装镇定地问道。
“我们想打听下贤嫔小产的具体情况。”
苏婉柔直截了当地说,眼睛利勾勾地盯着马太医,就好像要把他看透似的。
“贤嫔娘娘是身子太虚了,又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才小产的。”
马太医呢,还是死咬着之前的诊断结果不放,可那说话的底气啊,明显就不足了。
苏婉柔才不会被他糊弄呢,心里想着这老家伙肯定有鬼。
她就悄悄地盯着马太医的各种举动,发现他在回答那些细节问题的时候啊。
眼睛老是躲躲闪闪的,回答也是含含糊糊的,还时不时拿手去擦额头上的汗珠呢。
苏婉柔就想起自己前世在医书上看到的那些东西了,然后就很巧妙地开始问马太医关于贤嫔脉象和症状的事儿。
“马太医啊,贤嫔娘娘滑胎之前,脉象是啥样的呀?有没有肚子疼或者出血这样的症状啊?”
马太医被苏婉柔这么一问,有点招架不住了,回答都开始前言不搭后语了。
“呃……这个……贤嫔娘娘的脉象啊……有点……虚浮……至于症状嘛……就是那些……常见的滑胎症状……”
苏婉柔冷冷地笑了一下,哼,这老家伙,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
“马太医,你就敢确定贤嫔娘娘只是因为身子虚才滑胎的吗?我可是知道的,如果只是身子虚的话。
滑胎之前应该会有一些先兆症状的,比如说……”苏婉柔故意停了一下,就想看看马太医啥反应。
嘿,果不其然,马太医的脸变得更白了,额头上那汗珠啊,大得像豆子似的,不停地往下掉,就跟下雨似的。
“我……我……我行医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诊错呢!”他努力装出镇定的样子,可声音却止不住地发颤。
“哼?真的吗?”苏婉柔不依不饶,眼睛像利箭一样直刺马太医,“你说说,贤嫔娘娘滑胎之前。
咋就没一点先兆呢?还有啊,我可打听到了,滑胎之后的出血量。
跟你说的因为‘身体虚弱’才滑胎的情况根本对不上。”
马太医让苏婉柔这么一问,顿时没话说了。他吭哧吭哧了老半天,连句囫囵话都讲不出来。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孙侍卫到太医院来拿药。瞧见这情形,他赶忙走上前问是咋回事。
苏婉柔就简单地把情况跟他说了说。孙侍卫这人特别正直,最恨那些坏事儿了。一听马太医可能把贤嫔滑胎的真相给瞒住了,他一下子就火了,当场就决定要帮苏婉柔。
“马太医,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说实话,不然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孙侍卫说话的声音又冷又硬,还带着点吓唬人的意思,苏婉柔巧妙地质问。
再加上孙侍卫在旁边一威慑,马太医那心理防线就彻底垮了,他“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
哭丧着脸开了口:“我讲,我讲。我……我是鬼迷心窍了,被皇后那伙人给收买了。”
“皇后那伙人?”苏婉柔心里咯噔一下,果真是有人在背后使坏啊。
“是……是……他们给了我好多银子呢,让我……让我把贤嫔娘娘滑胎的真相给瞒住。”
马太医一边哆哆嗦嗦地说着,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
“他们让你瞒啥真相啊?”苏婉柔追问得更急了。
“贤嫔娘娘……贤嫔娘娘……她是……她是让人给下毒了……才……才滑胎的呀。”
马太医结结巴巴地把真相说了出来,那声音里满是害怕。
“下毒?!”苏婉柔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心里的火一下子就冒起来了。
这背后使坏的人也太歹毒了吧。
“那你知不知道是谁下的毒呢?”苏婉柔接着问,声音都有点发颤了。
马太医摇了摇头,说:“我……我不知道……他们……他们就叫我瞒住真相,没告诉我……是谁下的毒……”
苏婉柔皱着眉头,虽说知道贤嫔是被下毒才这样的。
可这背后使坏的到底是谁呢,还是个谜,“这么着,你也不晓得是谁下的毒喽?”
马太医抖抖索索地点点头,眼睛不敢瞅苏婉柔,小声嘟囔着:“小的……小的真不清楚啊……”
苏婉柔使劲吸了口气,把心里那股子火儿使劲往下压了压,“行,我晓得了。”
她扭头对孙侍卫讲,“孙侍卫啊,劳烦你把马太医带下去。
可得看紧喽,没我点头,谁也不许去看他!”
“得令!”孙侍卫应了一声,就把吓得都没魂儿了的马太医给带走了。
苏婉柔瞅着马太医被带走的背影,就陷入了寻思,这在背后捣鬼的到底是谁呢?
为啥要对贤嫔下毒手呢?
难不成……她冷不丁一抬头,眼睛里闪过一道光,“柳儿,咱走!”
“去哪儿啊?”柳儿迷迷糊糊地问。
苏婉柔嘴角往上一翘,露出个挺有深意的笑,“去……见个人……”
苏婉柔从太医院出来,就感觉一股药味直往脑门子上冲,熏得她脑袋晕乎乎的。
这破案啊,就跟剥洋葱似的,一层一层地剥,剥到最后,能把眼睛辣得不行。
贤嫔这胎没保住,太蹊跷了,明摆着是有人故意干的。
可这背后使坏的人藏得太深了,就跟那泥鳅似的,滑得很。
她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袋都大了一圈。这幕后黑手要是一天找不出来,她就别想有安稳日子过!
不成,她得赶快回去,瞧瞧贤嫔宫里是不是还留着啥线索。
要是那凶手回去把证据都给毁了,到时候可就啥都找不着喽,就跟大海里捞根针似的!
这么一想,苏婉柔马上加快了脚步,心里头就跟有只小兔子在蹦跶似的,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柳儿,快跟上呀!”她扭头催着,那话音里隐隐带着点儿着急,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来呢。
“小姐,您等等奴婢呀!”柳儿一路小跑着追上去,心里直犯嘀咕,小姐今天咋这么火急火燎的呢?
看来这后宫啊,就是个多事的地儿,一刻都平静不了!
苏婉柔急匆匆地走着,脑袋里像风车似的,飞快地琢磨着接下来该咋做。
这后宫里的人啊,心思都深得很,稍微走错一步,那可就完犊子了。
她得小心谨慎,每一步都得算计好了,这样才能在这宫斗的戏码里一直活下去。
眼瞅着贤嫔的宫殿就在跟前儿了,苏婉柔冷不丁停住脚步。
“唰”地一下回头瞅着柳儿问:“你闻没闻见一股……怪怪的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