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着急的去找其他男人啊,那可不是王妃的职责呀。”
说着墨行修便不管不顾将白洛儿摁回了床上,为两人盖上被子,然后搂着白洛儿说道:“你先好好的陪我睡上两个时辰,然后我就放你去,好了不许闹。”
见白洛儿似乎要挣扎,他用力箍紧了白洛儿的身体,继续道:“你要是听话乖乖的陪我两个时辰之后,我便让你去找那什么苏公子,然后我去办事,若你再闹,这两天我都不会让你出门去的,王妃还是自己好好想一想,该选哪个呢?”
听如此威胁,白洛儿只好认了怂,像一只鸵鸟一样的把头埋在的怀抱里,或许也因为一日无睡,此时苏公子的事情也有了下文,白洛儿便安心的睡了起来。
等她再醒来,瞧着外面的太阳已经西斜白洛儿知道这哪里是睡了两个时辰,怕是四个时辰也不止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也不见了踪影,白洛儿扬声大喊着青禾。
青禾从隔壁房间匆忙赶来:“怎么了,王妃?”
“王爷呢,怎么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也不过来叫我?”白洛儿忙起身,示意青禾给你穿衣。
青禾捂嘴偷笑道:“王妃您这可是错怪我了,那里是我不叫您起床,分明是王爷嘱咐我说,王妃双眼下有黑晕,清完不要吵您,让您休息好才行。”
青禾又帮白洛儿挽了发髻,“两个时辰前王爷就带着玄歌出门去了。”
白洛儿猜测墨行修必须去查那些被石头包裹着的银两了,虽然有些担心,但白洛儿对墨行修的办事能力一向放心。
主仆二人草草收拾妥当,出了门便雇辆车往苏公子家去。知道白洛儿必要去多管这件闲事,墨行修一早就查清楚了苏公子的住址交代给了青禾。
二人离开客栈,一路向西走去,越走四周月是显示出贫困,等到了苏初辰家,发现原来只是一间茅草屋。
堂堂御用画师的家族最后沦落至此,白洛儿和青禾相对看了一眼,心中也不免凄然。
“公子,那赶车的没把我们送错地方吧,那苏公子一身气度不凡竟然住在此处?”青禾喃喃道。
白洛儿倒是早料到了,“他都沦落到卖身了,能有一个下脚的地方就不错了。”
二人说着便推开了那看似马上要脱落的木头栅栏大门,虽然不请自来便这样直接推门而入有些不无理,然而刚进门白洛儿变敏锐的察觉到此处似乎有些打斗痕迹。
她便急忙进到那个茅草屋中,只见家徒四壁,唯一似乎是用来装水的大缸也已经被打破,水流了一地。几个破旧的家具已经全部都被推翻在地,再往里瞧那边跛了腿的床上似乎斜斜的趴了一个人,穿着一身白衣,已经脏污不堪。
“公子,是苏公子呢。”青禾上前查看,然后将趴在那里的苏初辰翻了过来。
白洛儿一瞧,苏初辰满脸乌青,嘴巴也破了,而且随着青禾的翻动似乎已经陷入昏迷的苏初辰疼的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白洛儿忙道:“青禾快去外面,将那辆送我们来的马车拦下,我怕他有内伤,我们必须赶紧去郎中那里”。
这时苏公子也醒了过来,他被打肿了的眼睛已经眯了一条缝,认出是白洛儿她们,他嘶哑着声音说了一声,“白公子。”
见状,白洛儿忙安抚他道:“苏公子不必担忧,我们这就送你去找郎中,你先好好歇着,不必客气。”
等那车夫回来,青禾又多给了他些银两,让他帮忙将苏初辰抬上了车。
将苏初辰送到这城中最有名的医馆之后,经由郎中诊治,他虽然断了几根骨头,但索性并没有伤到五脏六腑,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那郎中给苏初辰施了针便退了出去。
一刻钟之后,苏初辰悠悠转醒,青禾上前帮着给苏初辰喂了水,苏初辰的脸色才好了起来。
“苏公子,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打成了这样?”青禾问道。
“还不是那吴家。”
苏初辰说了一句话,喘半天之后断续着讲着。
原来是那吴少爷不知如何得知林小姐曾经送给这苏初辰一方手帕,便心生了嫉妒,派人来打伤了他。
“白公子,我也不求能够洗清祖上的冤屈,也不求你能帮我脱离苦海,只是如今那吴少爷已经知道我和林小姐有旧情,若是他迁怒于林小姐,也像今日打我这样欺负她。”说着苏初辰声音不由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