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的就想撇开关系,但是萧安翊好不容易抓到他这么一个把柄,自然不会放过他。
听了他的话之后毫不在意的说道:“元凶的事情暂且不必着急,女儿家的清白最是重要,四弟还是先把渝三小姐的事情安排妥当了才好。如果四弟觉得这件事情不好解决,那么明日上朝的时候,本殿下自会帮你向父皇请奏,让父皇来处理这件事情。”
这番话直接将萧靖后面的说辞全部堵在了喉咙里面。
尽管他再不甘心,还是咬牙认下了这件事情。
他,不想让父皇因为这件事情对他的看法再一次的降低。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要把这件事情先压下去,所以……他就当提前娶侧妃了。
“臣弟明白了,过两天臣弟就会去渝夫人家下聘礼,让三小姐做臣弟侧妃。”
萧安翊听了这句话之后,转头意味不明的看了渝长宁一眼,便扭头离开了。
太子殿下走后,空气中那层威压也消失了,众人纷纷的松了一口气。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大家都纷纷找借口告辞了。
好戏虽然好看,但是也要看好戏发生在谁的身上。
他们只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文人罢了,若是日后四皇子追究起来,他们可没有好果子吃。
渝长宁也没有心思看渝锦容这一家人在这里抱头痛哭,正准备回去。
“大姐姐,先别着急着走。”
她刚动身,就被一旁等着的渝锦绣拦住了去路。
渝长宁看着渝锦绣那张气急败坏的脸,觉得十分的不耐。
“二妹妹可知什么叫做好狗不挡道?”
狗?
渝长宁竟然将她形容成狗?
渝锦绣鼻子都快气歪了,但是她没有忘记自己拦住渝长宁的目的是什么,讽刺开口:“大姐姐,妹妹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攀上了太子殿下这个高枝,现如今已经开始鼻孔看人了吗?连自家妹妹对你说的话你都不想听了吗?”
渝长宁听了这话,心里顿时冷笑了起来。
渝锦绣,在方才大众面前说出那翻“污蔑”她的话,竟然还有脸在她的面前自称妹妹?
她也配?
渝长宁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道:“我再说一遍,没事儿别挡我的道,我跟太子殿下也没有丝毫的关系。”
渝锦绣早就被嫉妒冲昏了脑袋,自然不会好声好气的说话:“大姐姐,你说你跟太子殿下没关系,这话谁信呀?”
“你爱信不信。”渝长宁一把推开了挡在面前的渝锦绣,迈步离开。
在即将踏出院子烦那一刻顿住了脚步,扭头张扬的说道。
“就算我跟太子殿下有什么,那也不算是奇怪的事情吧?我,渝长宁,配太子那叫郎才女貌,不是高攀,而且,我也有那么实力。”
说完,渝长宁也不理会在场的人都反应,转而消失在了原地。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太子并未离开,而是在不远处……
一回家里,渝三夫人就兴高采烈的开始让丫鬟准备嫁妆。
在他们看来,只要能嫁给皇子,就是顶顶好的姻缘了。
三房的人一个顶一个的开心,全然不拿今天发生的事情是一件丑事,只有渝锦容一个人闷闷不乐。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渝锦容的面容变得狰狞了起来。
她想要不是侧妃。
不是妾!
不是妾!
看着正在忙碌的渝三夫人,不甘心的咬了咬牙,而后气愤的说到:“我不嫁。”
渝三夫人的笑容顿时消失在了脸上,挥了挥手示意忙碌之中的丫鬟退下去。
“容儿,你这是做什么?”
“娘,我想要做皇妃!”
三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渝锦容,这孩子的心气未免太高了。
毕竟身为皇子的正妃,首先自己本身就要是朝廷重臣子女。
而按照他们家的身份,虽然三夫人不想承认,但是按照现如今的情况,渝锦容当个侧妃也是不够格的。
但……
在她眼里,自家女儿便能配得上这世上最好的。
三夫人听了这话之后,放下了手上的事物,走到渝锦容的身边,耐心的劝说道:“容儿,为娘理解你的不甘心,但是你要知道,现如今你能当一个侧妃也是配不上的。说句好听的,以后四皇子要是位极人臣,那么你就是皇帝的妃子,那岂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
“妃子?妃子还不是会被皇后压着一头?”
她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帕子,继续说道:“那我就不嫁,我们上书给皇上,一口咬定我才是那个受害者,这样的话四殿下一定会给我更大的名分的,而不是只迎娶我做一个侧妃。”
三夫人紧皱着眉毛,不曾想自家女儿竟会如此顽固。
若是上书给皇上,到头来把四皇子逼急了,别说正妃,侧妃也轮不到了。
他们这个侧妃的身份本就来得名不正言不顺,若是闹到了朝廷之上,最终受到议论的必然是他们三房。
想到这,三夫人语气顿时强硬起来。
“这事儿可由不得你,说句不好听的,你现在已经失去了清白,京都所有人都知道你已经失身于四皇子,就算你不嫁,那还有谁敢娶你呢?”
“母亲……”
“容儿,你不必再说了。”
“只要四皇子的聘礼下来,那么你就是四侧妃,若是你不甘心于这个位置想要更上一步,那么你就要靠你自己了,为娘帮不了你什么。”
渝锦容心中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可她仍旧走不出来。
但是母亲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只能够暂且接受。
虽然目前事情还没有查出真相,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渝锦容,这件事情就是渝长宁的手笔!
但是令她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那次落水之后,渝长宁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往常那股对四皇子死心塌地的心思荡然无存,而且……
在看到她跟四皇子在一起之后,竟然也没有气愤。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渝长宁对她也若有若无的带着恨意
好生奇怪。
顿时,渝锦容的脑海中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莫非,此渝长宁,非渝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