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时辰,他们还是没有找到萧靖要的那个东西。
“启禀四皇子殿下,还是没有找到……或许是四皇子殿下您自己带出去忘记了?”管家小心翼翼地说道。
毕竟这都已经找了好几个时辰了,四皇子府也已经被他们找了个遍,就差把四皇子府拆掉了,还是没有找到,这再继续找下去也没有用那完全是在浪费时间。
“行了行了,让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用找了。”虽然萧靖很生气,但是这的的确确是找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
事实就摆在这,萧靖不信也得信。
“老奴谢过四皇子殿下。”
萧靖这样子说,管家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真的害怕萧靖一生气,把他们这些下人全部拖出去斩了。
“你们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麻溜点,别磨磨唧唧。”管家连忙把这些下人给打发了,生怕他们在萧靖面前晃悠,惹得萧靖不高兴。
萧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之前管家说他是五天之前看到的那个信封,那就证明五天前这个信封一直都在,但是很有可能在这之后信封就不见了。
管家原本也打算离开的,但是却被萧靖给叫住了。
“管家你回来,你是五天前看到的那个信封,在那之后你有没有看到过?”
听了萧靖说的话之后,管家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萧靖会找他的麻烦。
“是的,老奴最开始看到那封信的时候是在五天前,后来老奴就没什么注意过了……”管家说着,突然又想到了,“不过在老奴上次给四皇子殿下送药的时候好像也看到了,但是当时老奴也是匆匆的瞥了一眼,老奴不敢确定那个就是四皇的殿下要找的信封。”
管家的这个不敢确定,让萧靖更加的烦躁,他要的是确切的真相,而不是一个不敢确定。
这件事情对于萧靖来说可能是一个无解之谜了,他不可能想得通。
“管家,你说那封信会不会是被萧安翊拿走了?”说这句话的时候,萧靖自己都有些不确定。
“老奴觉得……应该不太可能吧,四皇子府内的守卫也是非常森严的,虽然比不上皇宫,但是一般人也很难悄悄溜进来。”
管家说的话是事实,但是他们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萧安翊可不是一般人,如果没有点手段,他怎么可能在太子之位上坐那么久。
萧靖突然怀疑起了,几天前自己莫名其妙的浑身骚痒难耐。
他怀疑这两件事情有什么关联,但是他并没有证据。
四皇子府内乌烟瘴气。
萧安翊离开皇宫后,并没有去其他地方,而是直接去了宁洲院。
“太子殿下事情解决了?”管家看到萧安翊回来了,连忙凑上前去询问。
萧安翊点了点头,“事情已经解决了,你不在太子府里呆着,来宁洲院干什么?”
被萧安翊这样一提醒,管家才想起来自己来明州院的目的。
“属下猜测太子殿下您从皇宫出来后肯定会直接来宁洲院,所以就过来等太子殿下了。”
“等会再说。”萧安翊知道管家要跟他说些什么了,便开口道。
管家没有再继续说,默默地跟在萧安翊的身后。
一直到萧安翊去屋内检查了一下渝长宁的状况,然后把管家带到偏房。
“有什么情况你直接说吧。”
“属下得来消息,四皇子那边让府上所有的人一起寻找一个信封,那信封好像就是太子殿下之前去四皇子府偷出来的那个,太子殿下您……”管家将自己得到的最新消息全部禀报给了萧安翊。
听到管家的话,萧安翊笑了,而且还笑得非常开心。
那个信就是当时他和渝长宁一起去偷的,但是他没有想到萧靖竟然现在才发现东西少了。
“太子殿下这要不要紧啊……四皇子会不会怀疑到太子殿下你头上?”管家有些担心,萧安翊刚解决完皇上那一边,担心他在四皇子这边又出事。
“萧靖没有找到东西,现在肯定是在怀疑本宫,不过管家你放心吧,萧靖他根本就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本宫偷了他的信封。”萧安翊非常自信。
不过也是,萧安翊生为太子,做事一向小心谨慎,根本就不可能给别人留把柄。
“那属下就放心了,不过属下斗胆询问太子殿下,关于上次的那封信有找到其他的踪迹吧?”
“那封信的信纸是一个非常独特的纸张,本宫已经派人沿着这个方向去调查了,希望可以查到些什么吧。”
萧安翊叹了口气,他许久未见过如此难缠的对手了,如果不是这个人是对渝长宁下手,他或许还会有些敬佩这个人,但是对渝长宁下手,那就不可原谅。
就在这个时候,卫少陵赶过来了。
“太子殿下,有事情禀报。”
“进来吧。”
“派出去的人打听到消息了,那封信的纸张很特别,所以造纸的老板对于那个纸记得特别清楚。”卫少陵将从造纸老板那拿来的纸拿给萧安翊看。
萧安翊仔细核对了一下。
“绝对没错,这就是一样的纸张,太好了。”
这是这段时间来唯一一个比较好的消息了。
萧安翊有些激动,“你现在就带本宫过去,你应该有派人看着那个造纸的老板吧。”
卫少陵点了点头,“太子殿下放心,属下一切都按照太子殿下您的吩咐去办的,属下回来之前特意留了三个人守在那里。”
管家被萧安翊先派回了太子府去处理一件事情,这个事情也非常的重要。
而萧安翊则是跟着卫少陵一起去见那个造纸的老板,他希望这一次能在造纸的老板那得到一些靠谱的消息。
毕竟他们花费了那么长时间,才找到了这一个线索,如果这个线索就这么断了,那他们之前的努力全部功亏一篑了。
造纸的老板住在偏郊区的一个地方,也亏卫少陵找得到这里。
当时萧安翊下令要去找所有的造子厂核对那个纸的时候,卫少陵就把京城内所有的造纸厂问了个遍,才找到这个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