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系统持续叽叽喳喳个不停,吵得她想给它禁言,奈何山寨系统查无此功能。
千昭:
【你有这闲工夫,不如想想如何查到叶凝霜的内幕】
呼,这错综复杂的关系,现在她的身份,是个没名没分的妾。
可怜她这原配居然沦落为妾,是道德的沦陷还是命运不公,唉!
“馆主宝宝,现在是不是很伤心,要不要去怀风馆?”
千昭听到楼衣的声音,下意识地扶额,不是说让这群人好好待在怀风馆吗?
那老爷子可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拿怀风馆开锅,她还要不要活了。
千昭坐于树下斟了一杯茶,茶香清幽淡雅,舒缓心中的不适。
“馆主宝宝,去吗?总不能他恢复了一个人坐享齐人之福,来怀风馆,我们陪着你,不比在这舒心?”
楼衣从屋顶跳下来,坐到了千昭对面,用扇子托着下颚,这……怎么和师兄用同款扇子。
千昭轻抿一口,神色黯然,楼衣不由一阵默然,不能戳馆主宝宝伤心事。
“我要是跟你去了,才更不舒心。”
某狗子今天临走前可是说了的,要是看不到她的人,下次令她三天下不来床。
“娘子,逸儿什么都做得出哦!”
回想起他的话语,千昭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事风险性太大,她还是得……稳住。
“为何?”
楼衣好奇问道。
无意瞥到馆主宝宝脸颊上涂了层桃粉,像点了今早翠阁里新出的桃花胭脂。
楼衣接着问了句,
“馆主,你今日化妆了?桃花妆?”
千昭一瞬间明白过来,完了,她还是对昨晚的事没法释怀。
“唔,娘子身上可真香。”
“娘子,逸儿可让你舒服了?”
“娘子此刻的声音,为夫听了直觉**入骨。”
……
耳畔萦绕着楚逸对她说过的话,这个大狼狗害她不浅。
陡然间,楼衣就见到千昭站了起来,往屋子里跑了。
砰——
“诶,馆主宝宝,你咋了?”
楼衣用收拢的折扇敲了敲脑袋,什么情况嘛!
难道他说错什么了?桃花妆,艳丽,喜庆,新人,完了,这不是往馆主宝宝的伤口上踩嘛。
思索之际,屋内传来千昭的声音,清冷之上夹杂着一缕柔和,
“楼衣,你先回去,这段日子切记不要再出来,怀风馆最近可能被盯上,快去。”
楼衣恍然大悟,对哦!他这般出来虽说低调,还是有可能暴露。
这么一想,他不能久留了,临走前不忘安慰了千昭一句,
“馆主宝宝,稳住。”
千昭将自己捂在被子里,她倒是想淡定稳住些,前提是有人稳得住楚逸。
另一厢,楚逸在一群人的安排下迎娶侧妃,七皇子殿下出乎意料地安安静静,不哭不闹,像个木头似的。
楚逸回想着那会被皇后当孩子忽悠,他要好好听话,娶了叶家女,他心心念念的娘子才会出现,不会死。
有趣,拿娘子的命威胁他,难道不知道娘子是小仙女,别人可捉不到她的。
明面上是皇后拿次做赌注,哼!背后操纵之人分明是父皇。
既不忍撕破父子脸皮,要在痴傻的皇儿面前扮演一个对他百般宠爱的慈父,又想将千昭强行卷入。
历代天女都是夺嫡之争的导火线,偏千昭却过于不谙世事。
不激起波涛,还浪淘沙,如何能选出那颗真金呢?
别人家的都是夫君给自家妻子说明娶新人的好处,他倒好,千昭直接给他分析利弊。
这点不会是秦卿老祖宗教的吧!不行,下次不能让她跟那两人待一块。
叶凝霜的祖父曾救过一次母妃,楚逸那时见过叶凝霜一次。
若是搁其他人身上该是定娃娃亲了,楚逸生母,鸢皇后却不同,赐予他们想要的安宁,又以信物许了他们一诺。
所以……到底谁跟昭儿说的青梅竹马之交,总有人想破坏他和娘子的关系,过分!
到了王府门口,楚逸呈一副痴傻之态,藏于红盖头下的叶凝霜,咬了咬唇,微微紧张。
两人一同牵着喜花的两端入府,叶凝霜被一旁的侍女搀扶着。
都听说这七殿下性情暴戾,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没敢让两人牵手进去。
瞧,为了新娘子的安全,特地派了护卫来,以便控制场面。
护卫都是各种翘楚,七皇子殿下固然痴傻,武力不减当年,堪称逆天的存在。
千昭听到外面敲锣打鼓声,看来是到了,不敢嘛……还有些乱入的。
有趣,趁着七皇子殿下大婚,混进来一探王府。
嘶——
肚子疼,她这月信估计还得耗个三五日,有些懒得动。
所以,她就不追踪了,简单地在各处放了些新研制的毒粉。
对无内力傍身的正常人是没影响咯!不过,对方派的还是些大家伙,她也得搞点特殊才是。
系统:
【诶,你别乱来啊!我们都是和谐涩会人士,剧本里不允许有女主乱杀人的。】
千昭:
【安啦,我这毒药毒不死人的,顶多少块皮,摔下来断个骨头什么的。】
系统:
【你拿的是心怀仁爱之心的大女主,不是毒妃设定。】
千昭:
【这剧本自己都出了偏差,唉,我还是潇潇洒洒过日子得好。】
准备好一切后,千昭又回到屋子里睡觉,之前以防万一选了一处隐蔽的院子。
正好啊,她能安安心心诶躺会,肚子难受,唔,甚至有点怀念昨天狗子给她暖肚子了。
系统:
【我之前都给你说了,不能乱尝试那些稀奇古怪的药物,你这净化体质也是有限度的,好比水的自净能力,也有个最大限度。】
千昭:
【算我失策,没想到你这山寨的还挺遵守自然法则。】
千昭将头埋在枕头上,闭上眼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楚逸此刻望眼欲穿,得了空找暗一打听。
“回主子,娘娘还在府上,待在屋子里。”
娘子真乖,没有跑出去,楚逸心下一片欢喜。
“然后娘娘似乎睡了过去。”
什么?楚逸面色一沉。
可怜为夫独自一人在此承担悲苦,还要被他们灌酒,娘子睡得好安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