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楚逸又抱着千昭回了去,四人一同用起晚膳。
“明日启程回临安城。”
千昭忆起这件事,提了出来,西岭国的事只能暂时告一段落了。
系统:
【本喵倒是有个好主意,要不你去找二皇子楚懿,他可能知道内情,又是你皇兄,是不是方便快捷。】
千昭:
【……你可以去试试。】
反正她不去,楚懿是想维持各国间的平和,管他呢,就这样好了。
旦日辰时,千昭,楚逸回去驿馆随着大部队一同离开。
来时的低调简单,回去时的浩浩汤汤,全城欢送。
花了下半个月才回到临安城,中途遇到几次刺客,他两还没动手,楚懿的人先一步就处理得干干净净。
将那群人的腰牌收取记录下来,本着好奇心害人不浅的原则,果断地选择无视。
一路过来,也算是平平安安,临安城的牡丹花也要开了,秦卿整日喊着要去看牡丹花,然后就被楚凌拉去修炼了。
沅姬和冷离就比较安静了,他们只要互相看着对方就心满意足了。
楼衣与青岩先他们几日回的城,这两倒是玩得极好,时不时把酒言欢,两人还整了个类似于脑筋急转弯的测试。
他们加在一起,该是半斤与八两了。
红红火火间,月圆之夜如期而至。
“唔……逸儿。”
醉生梦死,何时方休。
小逸儿也学坏了,搅得她不得安宁,这些都怪老祖宗,乱支招。
他听了后就缠着千昭来尝试,千昭又耐不住他的软磨硬泡。
小逸儿一撒娇,她那些坚持都被狗吃了由着他怎么舒服怎么闹。
月圆之夜最可怕,他的控制力低,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不会出去祸害人了,唯千昭得辛苦些。
大约是有好转的,楚逸另一面被压了下去,即便是化成血瞳,小逸儿也是占主导的。
会在她害怕失神之际,在她的耳畔轻声呢喃。
“娘子,不要怕,逸儿会克制住自己的。”
楚逸一见她喊疼心里就会纠痛,极力克制心中的欲望。
千昭看他为难样,一时不忍,同时还要安慰住他,
“嗯呐,娘子信逸儿,逸儿不用强忍着,会难受的。”
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暖帐下。
“娘子,还疼吗?”
楚逸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泛着泪光凝视着她,千昭心中像被针刺一样,为他拂去脸上的汗渍,
“唔,娘子没事的,逸儿放心。”
看着他逐渐恢复平静,千昭心中松了口气。
发作时又要顾虑着她会不会疼,动作时轻时缓,不能叫她受累。
“逸儿,我想沐浴。”
千昭一说完,楚逸抱着她去了浴池,浴池中的水温正好。
将她放入浴池中发现她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楚逸动作尤为轻柔地为她擦拭。
沐浴后依例为她上好药,合上寝衣,将她牢牢地搂入怀中睡下。
在触及她若流纨素的细腰时,睡梦中的千昭毫无意识地往他怀中蹭了蹭,寻到一处舒适地方安分下来。
“娘子,逸儿真是一刻都不想将你放开。”
……
“娘娘,尚书府的大夫人邀您参加此次的寿宴,您看……”
“推掉。”
“户部侍郎家的小公子……”
“推掉。”
“皇宫里的皇后寿宴。”
“推掉。”
通通推掉好了,千昭压根不想动,早上逸儿又缠着她了好一会。
“娘子明明说过,逸儿回家了可以……呜呜。”
然后……她就被吃干抹净了,此刻斜靠在楚逸身上又气又恼。
“娘娘,皇后寿宴,何其重要,真得要推掉吗?”
周伯又劝了劝,完了,娘娘要得罪一圈人。
不过苍天有眼,天上的贵妃娘娘,殿下终于与天女圆房了。
说不定,不久娘娘就会怀孕了。
千昭怏怏不乐地开口道,
“您看我这身子,能抗住吗?”
怕是还没去呢,她就得半道折回。
“可……”
周伯还要说什么,千昭解释了句,
“咋们不能因为官职大小产生歧视心理,厚此薄彼。”
娘娘说得在理。
“所以,推一个也是推,那不如全推,公平对待,一碗水嘛,总得端平,去忙吧。”
千昭说着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然这个对于这会的她来说是高难度。
闪到腰了,扯犊子!
啊——
千昭忍不住痛叫了声,趴在楚逸身上嘤咛几声。
“呜呜。”
楚逸轻抚着她的后背,大夫来看过,寻常的腰伤,又接骨上了药。
腰伤顺理成章地成了她后面几日的推脱之辞。
还是好疼,楚逸对受了伤的千昭格外小心,白般讨好。
“逸儿给娘子揉揉。”
楚逸轻柔地为她翻了个身,为她按摩,疼痛暂时得到缓解。
千昭被按舒服后又埋在他的怀中,如凝霜雪的皓腕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
“唔,逸儿,你亲我几下,我疼。”
楚逸依言,眸中满是怜爱,将唇瓣贴在她的脸颊上,缓缓移下。
防止她乱动再度闪到,一直手将她固定住,动作细腻轻柔。
“诶,殿下,你不能进去,娘娘她真得受伤了。”
五殿下突然闯进来,来势汹涌,说是要找王妃娘娘。
周伯没拦住,真可谓是横冲直撞。
两人正吻得忘情,难舍难分,未管屋外之事。
吱啦——
“本殿就……”
一推开门就看到一纤弱女子靠在男子的身上,两人纠缠在一起。
五皇子楚郢是真没见过如此刺激的场景,这两人……
等等……这不是他那傻子七弟的府上吗?胆敢有人在主子家私通。
“放肆,你们居然……”
说这话的时候,那两人齐齐转了头过来,楚郢双目瞪得跟铜铃似的。
居然是……他那个傻子七皇弟,和天女。
不是吧,这天女也是个正常人,居然是眼前这副画面。
千昭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强忍着腰上的痛,一抬头,在楚逸脸上舔拭,带着半分诱惑。
“二皇兄被父皇责罚受苦,你居然在这里做这种事。”
楚郢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他们真是做到了旁若无人。
“五殿下这话说的,臣妾和七殿下是夫妻,自然该行夫妻之礼,何来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