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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按图索骥之前,江书燕的确喜欢上了任询。
这也是任询那以次充好的药材之所以能过审的主要原因。
但此刻她已黯然销魂,伤感道:“咱们都是息息相关辅车相依的,如今你去就好了,这里的大事小情你交给我,我能做的定会处理的秩序井然,我倘若不会做的,我一定会征询青玉红玉和春琴的意见建议,你外出要注意安全。”
看江书燕如此说,楚晚晚才放心了。
此刻楚晚晚恍惚想到了什么,来到了后院。
那任询在休息。
关在柴房之中。
地上有干稻草。
他坐在上面,一半儿身体沐浴在九月的如火骄阳内,一半身体被黑暗吞噬,在那明暗交替的光源内,看不清楚他究竟时好时坏。
楚晚晚凑近,给了任询一脚。
任询吓丝丝的吐口气,刚刚楚晚晚那一下可一点不留情,任询看向楚晚晚,楚晚晚抱着手臂,“你家地址在哪里呢?你口口声声说你阿娘生病了,如今我为你阿娘治病。”
“但我……”任询惭愧的无地自容,“但我之前做了这等十恶不赦的事,你们还、还可以原谅我?”
江书燕冷笑。
那阒然无声里,这冷笑声显得有点突兀,冷峻,凄厉,紧跟着江书燕也踢了一脚任询,“一码归一码,谁原谅你了?你给咱们这里造成的损失是没办法去估量的,前日我父王都来了,这群民众险乎攻击了我父王。”
听到这里,任询长叹一声,颓靡的闭上了眼睛。
楚晚晚发觉任询的确是个少见的美男子,不说江书燕被这好皮囊迷的神魂颠倒了,就是自己在看到任询的时候也有一种被强烈吸引的感觉。
好在,再她楚晚晚心目中她夫君宁奕修才是出类拔萃独一无二的。
所以,那占据心头的幻觉很快就消失了,她也不去盯着那面庞看。
至于江书燕,之前就是对方那人畜无害的一双无辜眼吸引了自己,让她泥足深陷,如今他再也不可能凑近他了。
“说啊。”
“你们会杀了我母亲。”实际上,阿娘才是他的软肋,任询看着地面。
空气中有细微的光斑犹如精灵一般的撞击,在飞舞,在活动,任询就坐在那一片金灿灿的阳光里,楚晚晚对任询恨之入骨,见这家伙不但不配合她们反而还质疑,她上前去一下子给任询肩膀来了个大脱臼。
此刻任询忍着剧痛,但就是不肯将阿娘住在哪里说出来。
“想不到你还如此铮铮铁骨。”楚晚晚怕这家伙受不得太多皮肉之苦,说话之间将他手臂弄好了。
两人离开。
“想不到啊,真是个铁齿铜牙的家伙,这里交给你了,燕子,我们走啦。”楚晚晚离开了。
楚晚晚看看才刚刚黄昏,索性不去吃东西,一口气回到了之前那春和盛的戏班子。
想要打听一下任询的娘还不简单。
那春和盛的班主看楚晚晚去而复返,倒感觉奇怪。
楚晚晚嫣然一笑,过去行礼,温柔道:“任询是个大孝子,今日他唱堂会呢,人还抽不开身,托我给她阿娘送吃的去,说她阿娘身体不适卧病在床,我哪儿知晓她他阿娘在哪里啊,还请您指点一下。”
这戏班子的班主见楚晚晚这么说,丢下行头,擦了一把大花脸,“姑娘果真是活菩萨了,走,这边呢。”
“他娘亲身体不适已三年五载了,您说说,就这一口气咽不下去,这要是病好了也就罢了,任询也就不至于这么忙碌,亦或一命呜呼也是了,但偏偏不生不死就整吊着,时常也是我送了吃的给她,如今算是遇到大善人了。”
从这班主的介绍里,楚晚晚从侧面认识了任询。
这班主说,任询是一整个戏班子里最吃苦耐劳的,并且任询此人聪明绝顶,最能触类旁通,人家学同样一个动作,需要用十天半个月,在任询这里最多不会超过三天。
换言之,正因为有任询这个台柱子,春和盛才能勉强度日。
看着戏班子人多势众,但生活的比较艰难,楚晚晚准备将他们介绍给自己认识的一些达官贵人。
不知不觉,两人转弯抹角进入一条街,那条街尽头,是个破败的小屋子,门口有各种堆积如山的什物,看着卫生不怎么达标。
屋子里倒干干净净。
掌柜的招呼一声,许久,屋子里才发出了呻吟。
楚晚晚急忙凑近,进屋子,看到一个老眼昏花之人,班主和楚晚晚合作,将老人家给送了出来。
“任询呢,我家任询?”
“他啊,赚钱去了,这不还要养家糊口。”班主凑近老夫人耳朵,老夫人缓慢点点头,楚晚晚搀住了她。
“您想要吃什么啊?我带您去吃?”
那老夫人忙道:“粗茶淡饭就好了,有一口,老身就很高兴,姑娘,残羹冷炙都要可以,你劳您破费。”
楚晚晚一笑,“哪儿啊,任询还在给我们唱堂会呢,今日咱们家开宴会,主人家要我过来邀您一道儿过去吃东西呢,走吧。”
楚晚晚将老夫人搀到马车里。
马车驰骋,一路上老夫人都在夸赞自己的儿子如何勤俭持家,如何了不起。
到善德堂,楚晚晚道:“我还要给您看看身体,您这病不能拖。”
“哎呀,看什么身体,老毛病罢了,休息修休息就是了。”可见这老人家也怕花钱。
楚晚晚告诉她今日不让他们出钱,横说竖说,好说歹说,这老人家才终于点点头,楚晚晚亲自给她看病,发觉她不过脾虚外加白内障罢了,之所以之前没看好病,不过是用药不及时或药没什么效能罢了。
楚晚晚给老夫人准备了一桌子佳肴美味……
而另一边,江书燕已不耐烦了,“任询,你究竟还是不肯将幕后黑手说出来吗?”
“那人有钱有权,咱们不好撩蜂剔蝎。”
“我父王可是定远侯,难不成就连我父皇都拿那人没办法了?”
这未免有点浮夸。
“说真的,”大多数时间,任询都在顾左右而言他,但此刻不同,此刻的任询终于从边沿说到了重点,“罪魁究竟是谁我也不得而知,我所知的仅仅是那人很厉害,八面玲珑,咱们最好不要去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