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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粮食的问题轰隆一声,巨大的火球燃在天空,瑰丽绚烂不可一世,云朵都被点燃了,美轮美奂,熠熠生辉。
紧跟着,金克木下意识的看了看护城河。
“江潮要来了,要来了啊。”之前那消失许久类似于海洋生物鸣叫的声音此刻又震了起来,水波荡漾起层出不穷的涟漪,楚晚晚失神的看着即将解体的堤坝以及风中残烛一般随时可能行将就木的金克木。
“你要帮我。”楚晚晚几乎在恳求。
金克木习惯性长吁短叹,“没有人会记得你。”
“我不忍坐视不理,既已开始,怎能为德不卒?”楚晚晚反问。
就在此刻,容泾霖到了,看楚晚晚眼角受伤容泾霖着急,将楚晚晚搀起来后,急忙责令人寻肇事者。
楚晚晚道:“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大家哪里知道真正厉害的还在后面呢,哎,咱们还任重道远。”
容泾霖又让人将金克木搀了起来,金克木本准备离开,但看楚晚晚只身一人,到底不忍,经过反复衡量与忖度,终于平静下来,允诺继续跟楚晚晚治理水患。
自江州洪涝开始,已是民不聊生。
那些家底殷实的都带了钱粮离开了,那些温饱线上挣扎的很快沦为了拾荒者,而拾荒者是那样壮硕的一群生力军,大家寻找吃的,饥肠辘辘的他们所到之处满目狼藉,饥饿让他们将这里的山川颜色都改变了。
大家齐头并进,一寸寸啮噬了远远近近的绿色。
终于等到了宁奕修送的粮食。
如今宁奕修又有了其余计划,他调遣蓝胡子,让蓝胡子通过手段来调查帝京的动向,很快的蓝胡子就去而复返,带来一个不错的讯息,“宁国君,朝廷的运输队要来了,咱们狙击吗?”
宁奕修摸摸下巴,“杀他们个猝不及防。”
蓝胡子看向宁奕修,见他面容冷峻,心如铁石,反观一下自己当初做抢匪时,无论是状态还是精神面貌都远不如宁奕修,倒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奶奶个熊的,那就干他娘的!”
蓝胡子气愤填膺。
这一群小分队已到沿途去打埋伏去了。
宁奕修拿出金克木的钱,继续采买粮食,他自己并不露面,但大家看到他们的军队却认定了他们是好人。
宁奕修让人用朱砂涂了眉毛,称之为赤眉军,众人对赤眉军言听计从。
江州城中,金克木继续差人修筑剩余的一点工程,那工程眼看就要结束了,但却难上加难,几乎人人都疲于奔命,楚晚晚看着下面纵横交错的方块,只感觉百思不解。
“这是做什么?”
“你们治理洪涝毫无经验,大家都知堵塞,但却没有人疏浚,其实对于洪水,最好的解决办法乃是疏浚。”楚晚晚听到这里,恍然大悟。
一天后,江州没了粮食,众人怨声载道,首先撤出工程队的乃是本地的老百姓,“怎么搞得啊?我们不要工钱就算了,怎么还连粮食都没有了?”
“大家稍安勿躁,粮食一定会到位,请诸位放心。”
但无论楚晚晚给大家如何保证,运输队就是没有到来。
那群运输队再也不可能到来了,队伍还没到江州呢就被狙击了,因蓝胡子擅长于打埋伏,所以在众人完全想不到的时候战争拉响了,一群人横冲直撞而来,将这群运输队杀了个人仰马翻。
那将军还咋咋呼呼吆喝呢,蓝胡子已策马奔腾靠近了他。
“你们,你们做什么呢?我们可是朝廷人,你们胆敢劫掠我们,真岂有此理!”那人振振有词,马受惊了,连连后退。
此人如此狼狈周章。
蓝胡子冷傲一笑,吹一个呼哨。
“朝廷的鹰犬就是我们吞吃的食物,哈哈哈。”
蓝胡子本就是勇者无惧之人,不过片时那将军已被蓝胡子一刀两断,按宁奕修的安排,他们需要扮运输队到江州去。
所以这群士兵的器械衣服等需要原封不动扒下来。
下午,蓝胡子已送了粮食去找宁奕修。
宁奕修看蓝胡子更换了军官的衣服,蓦的一笑,他心头又酝酿出了全新的计划。
江州城内,该工程再次停工。
众人心情沉重。
容泾霖已差人去探查消息了,但这些人去了一群又一波, 如石沉大海,不要说带回消息,就连人也一去不复返。
这不免让容泾霖着急,他昨晚就飞鸽传书过了,此刻万分焦虑的他收到了来自于帝京的一封信,那是白蕊姬写的。
上面详细的描述了帝京最近的情况,诸如被囚禁的皇上怎么样了,赝品皇帝又扮演的怎么样,朝廷局势如何云云等等,一切一目了然,一清二楚。
容泾霖看完这个,还没准备销毁,忽而听到外面有个侍女尖叫了一声,他匆忙出去看,却发现那侍女咬紧牙关已晕了过去,可想而知此人是被人偷袭了。
容泾霖在庭院转了一圈,等他再次回来却发现信不翼而飞。
他急忙找了侍卫来问,侍卫嘟嘟囔囔,“刚刚只有九殿下进来过,想必是九殿下拿走了书信?”
容泾霖急忙去寻容泾阳,哪里知道容泾阳拒不承认自己拿走了书信。
此刻,楚晚晚已脱掉了容泾阳的衣服,她来到了自己的屋子,翻阅完毕才知晓帝京的情况已是如此严重。
如今留在帝京的只有容泾白。
至于大皇子容泾旭,他整个消失在了江州,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寻常时候,此时此刻江州已是炊烟袅袅,但如今这空城内多的是啼饥号寒的声音,不少人都在饿肚子。
大家已没办法吃饱穿暖,就更不要说去修筑堤坝了。
楚晚晚听到脚步声,看到外面一袭白衣,她急忙伸手将这张纸压在了一本书下面,顿了顿,笑盈盈走了出去。
她看到了菱花镜里那张脸。
在她那不得已而为之的笑容下,掩藏着对生命的憧憬、希望,以及某种厌烦。很快容泾霖就进来了,楚晚晚嫣然一笑,“你来了。”
容泾霖坐在八仙桌旁刚刚楚晚晚坐的位置,此刻他轻轻揉了一下隐隐作痛的眉心,一股钻心蚀骨的疼让他晕晕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