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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蚕茧内的怪人这第一、此人的确国士无双,治理水患是一把好手,这第二、此人并不是贪污犯,那些贪污的屎盆子是人家硬生生扣在他头顶的。
换言之,大家作案,但最后始终要有个人顶岗,因此这兢兢业业治疗水患的人反而成了首当其冲被算计的对象。
一念及此,宁奕修忽而明白此人为何这么心狠手辣了。
“你是谁?”
算计之前,他就应该问清楚的。
“宁奕修!”
“宁国君?”那老者吃惊不已,转动着那狐疑不定的黑瞳,看向宁奕修,宁奕修呻吟着,痛苦的扭动着躯干,那老者冷漠道:“宁奕修乃是宁国君,当年我和老总管关系不错,那时的他不过一个小毛孩子罢了,后来宁奕修越发厉害,已是皇族内不可或缺的一把手。”
闻言,宁奕修缓慢起身,趺坐在老者对面,他指了指自己,“我就是宁国君。”
“如假包换?”
“如假包换!”
老者依旧半信半疑,“用什么俩证明?”
“鱼符在此,查验便知一二。”这所谓的鱼符乃是一种证明身份的象征,鱼符是朝廷用一种特殊工艺锻造出来的青铜器,形状的确好像一条鱼,正面镌刻了人的名字,后面镌刻的乃是官职。
这鱼符是不能伪造的,会被杀头。
而鱼符真正不能以假乱真的另外一个至关重要因素乃是……这鱼符并不是真真正正的黄铜、红铜、或青铜器。
而是区别于这些的另外一种全新存在。
在鱼符锻造过程中加入了诸如白铁等不同的物质,以至鱼符锻造出来熠熠生辉,那是在坊间不能超越的一种技术。
他的手在颤抖。
他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镌刻在上面的、一笔一划宁奕修的名字,忽的震惊,“你果真是他?你果真是来协助我们共渡难关的?我没冤枉多年,你能为我平反昭雪?”
宁奕修点点头。
“啊,宁国君。”
老者想要行礼,但却不能。
宁奕修忍着剧痛靠近,他用匕首将这蚕茧从中间打打横剖开,一半儿被丢了出去,一半儿已露出,这么一来这蚕茧就犹如一个背篓一般了。
宁奕修将地面上的绳索捡起来穿在上面,做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背篓,而后将蚕茧内的老者给背了起来,“咱们必须离开这里。”
因为有泥浆已从岩洞口汹涌而至,地面出现了不少。
很快这岩洞就要被滑溜溜的泥浆填满了,再不走将死于非命。
“我可将透心针拿出,但此刻缺医少药,这……”
所以……委屈他带他离开?
亦或者,会死?
他是他唯一的希望,也是大家的唯一希望,所以不管怎么说,宁奕修都要将他救出去,宁奕修背了老者往前走,行动比较慢。
老者后悔不跌。
两人才走了不远,就听到了岩洞内传来了一阵类似于夜枭一般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声。
那毛骨悚然的笑声结束了。
在昏暗晦朔的微光里,宁奕修看到了一条黑影,那黑影武艺高强,瞻之在前忽焉在后,缥缈极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宁奕修大吃一惊。
“怎么是你?”
容泾霖到了。
“宁奕修,哈哈哈,哈哈哈哈。”容泾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之前在帝京,我让人将药材都断绝了,那时候我就准备毁灭你,真是想不到,命运之神知如此眷顾你,以至你安安全全,如今我卷土重来,这里的水患治疗不完全,不消说你,就连大哥也要完蛋。”
“他可是你大哥。”宁奕修震惊,自古来兄弟阋于墙的战争在皇宫里不断的上演着,甚至于太宗皇帝是杀了自己的亲哥哥才做了君王。
而高宗皇帝是杀了弟弟。
难不成他们这已是一种传统了吗?
宁奕修震惊于此事,背后的金克木问:“阿修,此人是?”
“四皇子容泾霖。”宁奕修缓慢的小心翼翼的将金克木放在了地上,他做好了和容泾霖决一死战的准备。
“如今我要赶赴到灾区去救人,容泾霖,挡我者死!”
“死?哈哈哈,哈哈哈, ”那习惯性的诡异笑声具有一种魔力,宁奕修只感觉心脏剧痛,他下意识伸手做出了保护心脏的作用,容泾霖凑近,“你刚刚中了这老者的透心针,哈哈哈,真是自家人不认自家人。”
又道:“金克木,你被朝廷这一丘之貉算计的走投无路,你对朝廷仇视那也无可厚非,但你对面这宁奕修,他固然是个太监,但他对民众可好了,大慈大悲真个是让人无言以对,你却要杀了这么一个绝妙的好人儿,哈哈哈,哈哈哈,不过也好,省得我动手了。”
背后,传来了金克木的声音。
“宁国君不可轻举妄动。”
说到这里,金克木也笑了,“我说老四,如今江州就要完蛋了,”金克木不不断看向门口,见淅淅沥沥的泥浆顺着地面已涌流了进来。
看到这里止不住冷漠一笑,“这是江州有史以来最严峻的形势,江州很快就要毁灭了。你以为你杀了他你就能顺利离开,你以为你杀了他,你这秘密就能从西掩埋在地下吗?真痴心妄想。”
此刻,金克木后悔极了。
这透心针还是他用唯一的一根发簪做出来的,当年在被囚禁在这里之前,他已偷偷弄了一些毒药,这透心针有三个。
唯一的一个已使用了。
其余两个需要近距离突袭,但很显然容泾霖对他已存戒备心理,想要偷袭完全没可能。
闻言,容泾霖哂笑,在对面踱来踱去,“所以金克木,我要和你商量一下,将你那聪明才智拿出来……”
金克木也不知做什么好,只能想方设法拖延时间。
他不是宁国君吗?当年在外面的时候金克木就听说宁国君名下高手如云,厉害到不可思议,宁奕修既是来治理水患的,想必不会这么快就离开。
换言之,只需要拖延时间就好了。
“我可以的答应你治疗水患,”对方言之凿凿,“但我有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