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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欢喜冤家看星火继承这鬼样子,楚晚晚懒得求助。
她下去转悠了一圈,发觉容泾霖的人已从后面包抄了过来。
实际上,在容泾霖的安排里,认定了一切十拿九稳,他是喜欢楚晚晚,但倘若楚晚晚对自己无情无义,他也不会饶恕她。
有多爱就有多恨。
前世的她犹如被封印在漂流瓶中的魔鬼一般,只要谁肯施以援手帮助自己,他情愿倾尽一切去回报。
现如今的他一切都变了,兴许时间改变了他,亦或说他内心的邪恶在觉醒,他原形毕露罢了。
自始至终,她就是这么一个人。
后面那群人已快靠近了,楚晚晚不免有点着急,她准备到前面去看看。
今日,这队伍长而粗壮,插队的不乏其人,楚晚晚还没到最前面,就听有人埋怨起来。
那是个老人家,此人抬头看看天空,“我说官爷,皇城内还有宵禁呢,此刻您不放小老儿进去做买卖,等中午小老儿的粽子都臭烘烘的了,还怎么赚钱啊。”
“你这老不死的,就你着急吗?”
那士兵警告的挥舞马鞭,马鞭在空中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此刻,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已站了出来,她愤怒的表达,“我是应天府的管事,如今家里头一时一刻也不能缺了我,你们怎么能这样呢?”
那官员斜睨一下此女,发觉这嬷嬷衣服打扮甚至于说话的气度和神态都与众不同,顿时满面堆笑。
“我说贵人娘子,如今排队的人人都着急啊,但有什么办法呢?咱是给朝廷处理事情,项上人头就在上面攥着呢,的确不敢掉以轻心。”
听到这里,楚晚晚捏住了自己的咽喉,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喊声,“但你们不能猥亵妇女,此乃违法乱纪。”
其实,刚刚不少人都亲眼看到这群暴徒对女孩做了什么丑恶的行为。
那可怜女孩趔趔趄趄离开的模样儿深深地烙印在了众人脑海中,楚晚晚振臂一呼,急忙捂住了嘴巴,立即有人随声附和。
“是啊,你们做你们的事,大家相互理解!但你们不可能用朝廷做幌子胡作非为。”
“你们就在胡作非为!”
很快,原本平静的、任人宰割的一群人已骚乱起来,大家七嘴八舌。
楚晚晚不断的变换音调来煽风点火,最近日头炽烈,人被晒的心浮气躁,二来,这群人不是走亲戚的就是做买卖的,大家如此耽误人的时间,谁会同意。
很快,这群人同仇敌忾,已嚷嚷了起来。
在大家吵闹的时候,楚晚晚已再次回到队伍。
星火继承诧异,“你给他们说了什么啊,刚刚大家还逆来顺受呢,此刻一个个都闹腾起来了。”
“我唤醒了人权。”楚晚晚笑。
星火继承嘴角噙着一抹冷厉的笑弧,“在帝京,有人权吗?”
此刻,应天成睁开了眼睛,两人却都没发现,那应天成已恢复了过来,此刻他只感觉自己一整个脑袋晕晕乎乎的,等明白过来自己已到了这城门口后,那应天成心生一计。
且等等,等稍微靠近班房,他这里就大喊一声,士兵震动,定会有人救自己。
尽管,未来叵测,但也好过被这俩娘们儿折磨。
星火继承回头,第六感犹如阴霾一般笼罩了过来,等会儿万一果真出了状况,或是两人被识破了,或是出其余的状况,她星火继承只能救一人。
那一人只能是楚晚晚。
她早盘算好了。
而另一边,天蒙蒙亮。
在那薄暮冥冥的晨曦里,有几个侍卫已靠近了灰烬,大家很快将尸体扒拉了出来。
“回君上!”
一个白衣郎君席地坐在黄沙上,他膝盖上放了一把古琴,芙蓉关外已起了风沙,这风沙变成了尘埃落在了男子的睫毛上,让他看上去犹如一个雕塑一般,男子清浅的呼吸着,谁也不能从他的表情和神态推测出此刻他的所思所想。
他并没有任何过分的表情和神色,面上的一切都安静着。
“可都死了?”
容泾霖看向跪在对面的士兵。
那头目瑟瑟发抖,显然被什么吓到了,“缺应天成和宁奕修的尸体。”
这怎么可能?
刚刚起爆炸的时候他人就在附近,他并没有责难那汇报消息的人,容泾霖在脑子里细细的过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一切。
那埋在地下的霹雳雷霆乃是自己亲自放在点上的,数量之巨大,不说杀人了,就是想将万丈高楼夷为平地也轻而易举,但现实却给了他一个响亮的重重的耳光。
之前已算计过多次,他发觉宁奕修不但武功高强,且命也好得很,每次总能化险为夷。
“会不会被炸的一点不存?”
他斜睨一下那头目。
男子急忙道:“霹雳雷霆固然杀伤力十足,但未必就能将一切毁个干干净净,换言之,我们一定还能找到尸体的残骸,但……”
听到这里,容泾霖眼瞳皱缩,嘭的一声抽掉了一根琴弦。
“上前!”
容泾霖指了指面前。
那士兵急忙下跪,“君上,小人办事不利,但小人请您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求求您了,真的求求您了!”
那人吓坏了,不住地叩首。
但无济于事,容泾霖轻轻在琴面上拍了一下,但听嘭的一声发出了恐惧的嗡鸣,再看时,一根琴弦已折断,他习惯性的抓住了折断的一边。
动作很优雅的将琴弦在手指头上缠绕了一圈。
那头目也明白,事已至此,逃避已不中用,一切裁决在所难免,此人咬咬牙,颤颤抖抖的靠近了容泾霖,就这么恐惧的跪在了容泾霖面前。
“乖。”
容泾霖一笑,“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但你……”他说到这里,音调低沉了下去,音色轻柔如风。
“但你也要长个记性,明明一切都处理的好好的了,却为何会出乱子?嗯?”
容泾霖犹如一个老夫子在谆谆告诫自己的弟子究竟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那“弟子”吓坏了,面白如纸,只一个劲儿点头,“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