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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荒野之囚前世的她的确是那样喜欢他,但现如今一切已完全不同了,看落雨了,容泾霖放声大笑,“晚晚,天意如此,就连天都希望你我在一起,血浓于水,情投意合。”
楚晚晚内心百感交集,她看着那淅淅沥沥的雨水,眼前一黑,一蹶不振。
等楚晚晚睁开眼睛,人已出现在了一个窗明几净的屋子,耳畔有悠扬清越的低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容泾霖喜欢上了音乐。
楚晚晚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甜丝丝的花果香,看向旁边红泥小火炉,里头的茶水已沸腾,楚晚晚勉强坐了起来, 容泾霖靠近她。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现实刺激到了她,让她不寒而栗。
楚晚晚一言不发,她看了看自己,衣服依旧整洁,实际上,楚晚晚心知肚明,他有自己的骄傲,才不会趁人之危。
“这里似乎哪里?”楚晚晚感觉喉咙干涩。
容泾霖已靠近。
但容泾霖稍微有再亲近的意图,楚晚晚已连连后退蜷缩在了卧榻上,容泾霖本已勃然大怒,但忽而之间眼神变了变,能得楚晚晚,他已心甘情愿。
“现如今发生的事太多了。”容泾霖抿唇一笑,扼杀了内心那凶残的本相,眼神从犀利到柔和也不过顷刻之间,“你我不着急,慢慢儿来。”
“景林,放了我。”楚晚晚看向窗外,天黑黢黢的,好像打翻了砚台一样,容泾霖一言不发,送了茶水过来,“当年你对我那样温柔,我还没报答过你,晚晚,咱们不应该这样针尖对麦芒。”
楚晚晚吓坏了。
她因为口渴,不得不喝水,容泾霖每次靠近楚晚晚就会变得凶神恶煞,连他自己都感觉奇怪,不可思议,他扪心自问,“难道我果真如此暴戾恣睢吗?”
如今的自己已和之前截然不同。
他长叹一声,只能离开。
楚晚晚看着茶水,慢吞吞举起来,刚刚那一系列的反应和表现怎么样,表演的可还惟妙惟肖,可圈可点吗?
实际上,她和景林早一刀两断。
前世的他和如今的他已判若两人,这是一个被权力的名缰利锁彻底捆绑住的男子,与其说他信誓旦旦承诺做这一切都是给她看,毋宁说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满足他那变态的欲望罢了。
楚晚晚呷一口热茶,缓慢起身。
她已在附近活动许久时间了,其目的就是为了吸引容泾霖,这陷阱直接而明显,但对她有特殊感觉的容泾霖自然不会察觉。
来之前,楚晚晚将自己这计划说给了宁奕修,不但没得到宁奕修的支持,而且宁奕修还联名春琴星火继承等一群人来反对自己。
这就是楚晚晚,越是呼声高的事楚晚晚越不情愿去做,越是火中取栗的事,楚晚晚越情愿铤而走险去试一试。
她看向外面。
容泾霖依旧在吹笛子,如泣如诉,音调沉郁顿挫,草木含悲,山河变色,楚晚晚想不到一个人在音乐上居然能有如此超凡入圣的造诣,似乎,他将自己一切的心绪都融合在了这音乐里头。
那不疾不徐飘曳来的声音里,是他压抑的情感,爆发的宇宙,楚晚晚靠在门口,盯着那孤独的背影许久许久,直到沉寂的夜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
今晚,夜似乎更漫长、更漫长了。
翌日,容泾霖安排了丫头过来,而他尽可能减少和自己的接触,楚晚晚准备联络星火继承,以便于让星火继承送情报到帝京去,让宁奕修知晓这里发生了什么。
但此刻星火继承偏偏就不见了,这不免让楚晚晚着急。
“我要出去走走。”这陌生的环境让楚晚晚产生了一种被囚禁的恐惧和孤独,她看向那俩环肥燕瘦的丫头,胖一点的那个迟疑的点点头,瘦一点的那个才听到这里已大摇其头,“楚姑娘,万万不可自桌主张啊,殿下的意思要您在这里休息休息,修身养性,磨一下您的心魔。”
“心魔?”楚晚晚嗤之以鼻冷笑,“究竟谁有心魔啊,你们呢?你们认为谁有心魔,是他还是我,放我出去,我快闷死了!这是他画地为牢,他口口声声喜欢我,哪儿有这种喜欢?”
这是囚禁。
这是算计,这是据为己有的变态。
真正的喜欢是……她要开医馆,宁奕修不问三七二十一为她准备了银子,有人欺负她,宁奕修始终站在他身边,不需要叮嘱任何,两人已心有灵犀。
她不喜欢的菜,第二日饭桌上不会再有,不但如此,这些菜还会被从食谱中彻底剔除。
那是默默地付出,而不是斤斤计较的交换,算计。
“奴婢等得到的命令是保护您。”
“所以,”楚晚晚一拳头打在了窗棂上,但听嘭的一声,窗棂已经碎裂,“我需要你们这黄毛丫头保护?”
和宁奕修在一起两年多,这两年来,楚晚晚始终在偷偷摸摸习武,后来遇到了星火继承,星火继承不遗余力的传授,按星火继承的准则,想要让楚晚晚做自己关门弟子,固然楚晚晚只领会到了一招半式,但就这一招半式已比不少绿林好汉还要厉害。
那俩丫头看楚晚晚一拳的破坏力如此之大,已然震惊。
“我出去走走!”这是最后通牒,不需经过任何人准予,那俩丫头无奈,只能形影不离跟在背后,楚晚晚发觉外面是空旷的田野,有风吹过,植被犹如海潮一般荡漾起来,此起彼伏。
周边却一个人都没有。
她开始做记号,走了会儿,楚晚晚感觉累了,看远处有一棵参天大树,坐在下面休息。
俩丫头忙前忙后伺候,一个时辰以后,楚晚晚感觉无聊透顶,打道回府。
但下午,她就再也看不到那俩丫头了,新来的俩丫头看着比刚刚那两个还要机敏伶俐,聪明绝顶。
“今早伺候我的两个丫头呢?”楚晚晚感觉奇怪,询问起来。
那俩丫头吞吞吐吐,但最终架不住她旁敲侧击,很快的一个丫头已叹口气,“他们办事不利已被杖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