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切在遇到耿正风以后,就发生了一点微弱的变化。
曾经的佘曼青就是一个干练的女强人的形象,为了谈成合同,尽管心中不愿,但也会戴上手套伸出手来与对面的男士进行工作上的合作。
不过到了今天,即使只是答应,耿正风一个小小的邀请,佘曼青竟然也会脸红的像熟透的虾一样,害羞到整个人都失去意识。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变成这副模样?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一种约束,一种不自在,一直盘旋在佘曼青的心里,虽然佘曼青很想挪动自己的脚步,坐到车上去,开车将这个男人送回到石坡乡就好了,可是就连这么简单的几步,她的脚下就跟生了根一样,现在就连一步也迈不出来。
一种又是紧张又是兴奋的感觉,一直贯穿着她的全身,想要移动半步,自己的脚却有些发软,就连一分一毫也没有办法移动。
而另一旁的耿正风看到这副模样的佘曼青,心里也是清楚,她目前现在这个状况已经根本没有办法再开车了。所以犹豫再三,耿正风将站在一旁的佘曼青拦腰抱起,放在了宝马的后座上。
因为事出突然,佘曼青再被耿正风抱到车上的时候。一点反抗都没有,脑海中只停留这四个字。
“他抱我了,他抱我了,他抱我了……”
而另一边的耿正风却心里没有什么感觉,虽然现在他对宝马车后座上那个女人已经有了一点好感,但是这个女人就受了这么一点刺激,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也是耿正风有点头疼。
“哎,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幸亏她是碰到了我,这要是碰到个心怀不轨的人,就她现在这副模样,哎!”
从佘曼青手中拿出宝马的钥匙扣,耿正风发动了汽车,在他考上大学之前,他就报考了驾照,等他上到大二的时候,他的驾照就已经考下来了。
出门在外,耿正风也有一个习惯,将自己的身份证驾照以及能证明很多。身份的证件都放在自己的钱包里,所以有了这些合法的手续,他自然也不会怕交警过来查他怎么样的。
不过宝马这种车耿正风在平时的训练之中,那可是真的没办法开,所以这第一次上手可能耿正风也对这件事情有些跃跃欲试。
经历过传说中的世界上最难开的车的洗礼之后,整正风有自信驾驶这世界上所有的车型,不过在他踩下油门的那一刻。确实感受到了脚底下的这辆红色宝马的在外科之下所蕴含的蓬勃的力量。
耿正风就在刚开上这个车的感觉,就是好车确实是好车。无论是操作手感以及自己对这辆车的一切操控都有一种如臂使指的感觉。
因为是在师大街的路上梗中风也不敢开的特别快,只是保持着一个较为平常的速度,慢慢悠悠的出了城里,到了城外,他心中的男人之魂熊熊燃烧。
毕竟这么好的车不开快一点,真是有点白瞎,所以耿正风在出了城以后,用这辆跑车很狠地跑了一下。感受着那肾上激素狂飙的块感,以及那种极速之下所带来的推背感。耿正风几乎就已经沉沦到这种花花世界之中了。
而坐在宝马车后座的佘曼青,虽然也是被细心的耿正峰记好了安全带,不过虽然她长时间开车,但是像这种放肆的跑一次还从未有过,所以此时的她,也感觉到有些头晕目眩。
耿正峰看着后视镜后有些晕车的佘曼青,心中也有些不忍,毕竟这次确实是自己玩性大发,所以才这样飙了一次车。
“要下车吗?不好意思呀,一时手痒,看着这么好的车情不自禁的想要飙一下。”耿正风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说实话,就连他也不敢想,自己竟然随便借了一个别人几十万的车拿去用来飙车玩,还把原车主人给晃吐的这种尴尬的事情。
佘曼青下了车干呕了几声,因为这件事情比较紧急,所以佘曼青也并没有吃中午饭,而早上的饭现在早已消化殆尽。所以干呕了几下佘曼青也并没有吐出什么东西来。
回来时候的佘曼青也没有像之前一样,面红耳赤的看着耿正风,而是她平时那种冷艳总裁的感觉,这倒是令耿正风有些不习惯了。
“下不为例,车给我开吧。”佘曼青语气淡淡的说,话语中带着一种无法质疑的感觉,这是只有久居上位者经过时间的洗礼之后才能带出一点点的那种高度的自信。
耿正风因为他刚刚的愚蠢的行为,自然是不敢违背现在佘曼青的话,只能灰溜溜的坐在后排给自己系上安全带,然后两人一路无话。
耿正风下了车,看着那个将车门关上就准备走的面无表情的佘曼青心中突然升起几分不忍,只是怯生生的说了一句。
“真的不好意思,确实是一时手痒。”耿正风此时所说的话,竟也显得有些拘谨。平时的耿兆峰说话总是中气十足,并且也带着一点点不可违背的感觉。
这是山神传承带给他的底气,但是今天这件事儿确实是他办的有些不太好,这使得耿正风现在心里一直有一个疙瘩。所以才在这时候对着佘曼青说出了这样一句道歉的话。
另一头的佘曼青听到这句道歉的话,眉宇之间依旧淡定从容。只是淡淡的回复了一声,就开着车子离开了石坡乡。
听着门口传来车声的黄芳兰,看着只是孤零零一个人坐在门口的耿正风,心中大喊不妙。对着自己的儿子连忙问道。
“怎么了?你们两个发生了什么事?”黄芳兰急切的说,毕竟这可能是她未来的儿媳妇儿。作为一名当妈的自然是要将这件事情牢牢的关注。
耿正风听到自己的母亲向自己问到这样的问题,历史课竟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只能轻轻叹息一声。
“哎,你儿子我今天做了一件傻事儿啊!”耿正风感慨地说,语气低落,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