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可能!
林主任不是告诉许川我需要慢慢恢复的吗?我怎么会永远都不能开口说话了?
乔珊一定是在骗我刺激我。
这个女人什么缺德事干不出来?
我无法相信乔珊的话,奋力挣扎着,想要摆脱她对我的控制。
可我的喉咙越来越痛,什么声音都发不出,身上的力气也在减退,根本就不是乔珊的对手。
乔珊死死地压着我,面目狰狞得像个魔鬼。
她伸手勾起我的脸,冷笑着说道:“杜雨若,你勾引景赫不止,还打了我那么多巴掌,这笔账我还没找你算!你还不知道吧,这家医院可是景赫旗下的呢!
反正你已经说不了话,连疼都喊不出,病房门也被我上了锁,谁都进不来,我可以变着花样折磨你了!”
说完,她从口袋里拿出几根绳子,迅速将我的手脚捆绑起来,把我摔在病床上。
虚弱的我躺在那里动弹不得,就像个待宰的羔羊。
这毒妇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望着居高临下看向我的乔珊,恐惧与愤怒充斥着我的全身,可我却无能为力。
只见乔珊从包里拿出一把小小的蝴蝶刀,那锋利的边缘在阳光下闪着银晃晃的刺眼光芒,让我不禁毛骨悚然。
猝不及防地,她一个狠力将我的身体翻转过去,让我的后背对向了她。
混蛋!
她究竟想玩什么把戏?
我的心跳失去了节奏,感觉一场灭顶之灾要降临到我的头上。
乔珊缓缓撩起我的病号服,将我的后背暴露在空气中。
然后,她贴到我的耳边,并用刀尖对着我的脸,嗓音轻蔑:“本来呢,我是想刮花你的脸,让你以后再也没脸见人。但是我这么做的话,一会儿景赫来了会怀疑到我。”
紧接着,她又把刀尖转移到了我的后背上——
一股刺痛不可遏止地传来,我的皮肉被她划开了一道口子!
我疼得咬紧了牙,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浑身瑟瑟发抖。
乔珊,她简直不是人!
我明明对她恨之入骨,巴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可惜此刻的我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谁来救救我?
乔珊猛地薅起我的头发,满脸得意:“所以,我还是刮花你的后背吧,毕竟你穿着衣服躺在病床上,谁也看不到你的后背,疼的却是自己。
而且你知道吗,景赫最喜欢我穿红色睡衣了,说我穿红色睡衣让他在床上超有感觉。
既然如此,我用你后背上流下的血去染一件睡衣穿着,会不会更好看,景赫在床上也更能满足我?”
语毕,她又朝着我的后背胡乱划了好几刀!
我的后背想必早已被她划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非人的痛让我连呼吸都变得吃力,冷气倒灌进我的胸腔内,像被乱箭穿透一样难受。
乔珊是多么享受看到我痛苦不堪的样子,她拿起一个盛着我鲜血的透明小罐递到我眼前,阴阳怪气:“杜雨若,你看,你后背流出的血我都收集在这个小罐子里了。
哇,好红,好鲜艳呢!到时候,我穿上用你的血染出的睡衣一定很爽,景赫也一定爱死我了呢!”
天杀的乔珊!
为什么沐景赫会爱上这种蛇蝎心肠的东西?
难道他真的眼瞎了吗!
谁快来救救我?
我再被乔珊折磨下去,我会死的!
咚咚咚
有谁忽然在敲门。
“谁谁啊?”
乔珊慌了,她手忙脚乱地拿起毛巾为我擦拭着后背上的血。
“乔珊,是我,景赫。你干嘛把门锁上?”
门外响起的是沐景赫的声音。
委屈和愤恨瞬间山呼海啸般袭上我的心头,滚烫的泪淹没了我的脸。
沐景赫,这个曾在我十九岁那年把我从火海里救出的男人,这个我深爱了十年的男人,在他是我的老公时,他伤透我的心。
当我终于鼓起勇气离开他,我原以为我从此可以解脱,谁知,他却对我纠缠不休。
事到如今,他害得我成了哑巴不止,乔珊又来丧心病狂地来凌虐我。
在他的眼里,我到底是有多恶劣,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以至于他要对我残忍无情到这种地步?
我多想为自己呐喊伸冤,可是我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那个那个我在帮杜雨若盖被子,你稍等一下啊景赫!”
乔珊匆匆将我的病号服重新放下去盖住了我的后背,又将我的身子翻过来让我平躺,松开了绑在我手脚上的绳子,最后用被子将我盖得严严实实。
假如没有人掀开我的被子,谁都不知道乔珊对我的后背做了什么泯灭人性的事。
我痛得麻木,视线渐渐模糊,眼睛快睁不开。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沐景赫走了过来。
乔珊貌似在安慰沐景赫:“景赫,杜雨若困了,想睡觉了,你就别碰她了。
你也不要难过,你当时也是为了保护我才那么对她的。她不能说话了又不是我们希望的,以后,我们好好照顾她就是。”
沐景赫重重叹了口气,低沉出声:“是我当时气头上疏忽了,没有回头看杜雨若一眼,不知道她受了伤。”
“如果不是林主任还以为杜雨若是我的妻子,看到杜雨若受伤住了院,然后打电话通知我,我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找到能治疗失声的专家,我不能让杜雨若变成哑巴。”
不知为何,乔珊开始催促沐景赫:“景赫,你看,杜雨若都睡着了,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她了吧,等她醒了我们再来看她。走,我们回去商量一下着做什么好吃的给她带来。”
呵,戏精就是戏精,她刚刚差点要了命,这会儿又在沐景赫面前假装关心我。
我真想爬起来跟这对男女拼了,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的意识正在消散
等我醒来,我看到许川和苏厉行坐在我的床边一脸担忧地注视着我。
环视四周,我发现我的病房换了。
发生了什么事?
苏厉行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手,俊颜上浮现出对我的疼惜:“雨若,你的事情我听许博士说了。景赫这么对你实在太过分!你不能再忍气吞声下去,,赶快起诉景赫,我来做你的辩护律师,让他去坐牢!”
我愕然。
苏厉行为了我这是要准备大义灭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