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脊处,一个山洞里面,苏凡正在和景墨交换意识。
景墨一出来就换了一身骚包的大红色外衣,底下是一条灰色休闲裤,搭配一双同色系的休闲鞋。
他的头被扎成了马尾,胸前依旧留着一缕缠着铃铛的头发。
紫金色的眸子闪过不悦,“你昨天摸她的腰了。”
“我不开心。”
苏凡在识海里看着书,一点也不在乎景墨的醋坛子被打翻。
“你后来不也是占人家便宜了吗?还差点送一血。”
景墨呼吸一滞。
“那还不是因为你的真血逆流,我才没忍住!”
苏凡:……算了,都有错。
景墨走出山洞,脚下的土地肥沃有力,和以前见到过的星球完全不同。
这是天然形成的,不是江澄催生的。
他忽然对这里提起了兴趣。
走到山脚下,江澄正和江晚月躺在摇椅上聊天,头顶是一把巨大的遮阳伞,小姑娘得脸红扑扑的,让他忍不住想起昨天她被压在身下……
嗯,脑补一下就好了,不能再手动打码了。
他朝着小姑娘走过去。
江澄突然直起身子,心里毛毛的,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
她看到“苏凡”穿的像个新郎官一样朝着她走过来。
她从躺椅上站起身。“大姐,你再坐会儿啊,我还有点事,我去处理一下。”说完就逃跑了。
江晚月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景墨走过来,放下一瓶安胎丸给江晚月,“动了胎气就不要到处乱跑了,有那个闲心吃瓜,还不如好好的安胎。”
江晚月不高兴的放下手里的红豆沙:“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喜欢教育孕妇?难道不应该是天大地大,孕妇最大吗?”
景墨:“呵,你也能算是正常的孕妇吗?现在谁家的孕妇会没事揣着孩子到处乱跑?肚子里如果是个男孩还好,如果是个女孩儿……”
江晚月的脸上略过一丝慌张,“女孩儿怎么了?女孩我也能跑。”
景墨挑眉:“所以你就带球跑?”
江晚月恼羞成怒,她一拍桌子,指着江澄刚才离去的方向,“我妹才是你该撩骚的主角,好走,不送!”
景墨眼底浮起一丝笑意,说道:“生什么气,气大伤身,对孩子不好。好了好了,别瞪人,我走,我走。”
江晚月看着景墨的背影,忍不住“呸”了一声。
“老色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于言终于翻完地,刚想坐下来休息,又被江晚月拉走去挑水……
于言被江晚月拽着走出好远后才问到:“姐,我们有异能,为什么不能用异能运水?”
江晚月尴尬的站在那里,“我忘了。”
于言:……所以,怀孕是会失忆的,对吗?
回到泥瓦房,江澄随手关上门,抱着抱枕躺在床上。
她看着青露呼呼大睡,突然有点羡慕它。
“师兄也真是的,让我哥自己一个人走了,还把我之前种的苹果都没收了。”
豆子地里她放了好几只蚂蚱,小小的根本不起眼。
它们现在已经在小麦田里安家,啃食秸秆为生。
江澄变出来的蚂蚱和天离星上的蝗虫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蝗虫个头大,口器呈三角形。蚂蚱个头小,身形匀称,口器是椭圆形的。
最重要的是,蚂蚱的两条后腿上,多了一些绒毛一样的东西。
于是突发奇想,她在苹果树上放了几只毛毛虫。
星际的毛毛虫,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江澄闭上眼睛,睡着了。
睡梦间,她感觉有人推门进来,气息很熟悉,带着太阳的味道将她拥入怀中。
江澄舒服的靠在坚实的怀抱里,小手不自觉的摸了上去……
景墨单手撑在床上,见小姑娘依旧睡的香甜,视线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他的呼吸急促,小姑娘的手在他的身上胡乱摸索着,于是,一个起身,他将人压在了身下。
江澄被身上传来的淡淡炙热给惊醒。
一睁眼,景墨的眸子里满是笑意,“醒了?”
江澄挣扎着要起身,结果发现被他压的死死的。
“你放开我,酱酱酿酿的上瘾了是不是?”
景墨戏谑的看着她,一只手压在江澄的锁骨边,用手摸着小姑娘精致的耳垂。
他突然压下身子,江澄被他得动作弄得发出一声惊呼:“臭流氓,给我起来!”
“不,我想要抱抱。”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抬起腿想要给他一个蛋碎,结果被景墨巧妙的避开,并且将她的腿缠的紧紧的。
二人紧密贴合。
本来只想逗弄一下小姑娘的,没想到最后竟然成了这样。
江澄气的想用异能把人给炸飞。
事实上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景墨被雷球劈个正着,但是他毫发无伤。
“喂,我就是来和你打个招呼,要不要这么凶?”
江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家打招呼把人压在身下?知不知道男女有别!”
景墨闻言低下头,和她越靠越近,眼看唇瓣就要压上去……
“小妹,你还有防蚊喷雾吗?我这胳膊上被蚊子咬出来好几个大……包。”
江晚月站在门口,一脸看好戏的看着二人。“你们在干什么?”
江澄翻了一个白眼,“大姐,把你的傻笑收敛一下。”
景墨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你们先聊。”说完特别自觉的坐在了沙发上。
江澄又一个雷球扔过去,这次的威力比上次的更大,景墨将雷球抓在手里,雷球在他的手心上噼里啪啦的跳着舞。
“驱蚊喷雾没有了,一会儿我给你送过去吧,我这里还有些私事要解决,就不留你了。”
江晚月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来,差点没把她给气死。
她气哼哼的说道:“脑补是病!”随即关上了大门。
大门关上后,江澄走到景墨的对面,两条火龙交织缠绕在她的身边,“说,你来干什么?”
景墨:“我不放心你的诅咒,想过来看看你,结果被你给拽上了床。”他指了指手腕上的一个抓痕,表情很是无奈的样子,“看,是你主动的,可不是我在忽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