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主子,您交给我们调查的那位方倾颜小姐,确实是一位身份不一般的。”
“我们派去观察方倾颜小姐的人,给出的回复是,方倾颜小姐的身边,总是会有武功深不可测的高手,在暗中保护着方倾颜小姐。”
“试问,若只是一名背景单纯的青楼女子,怎么会有这样的‘保护措施’呢?”
“而且,根据老夫的调查,这个醉花楼也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据说这醉花楼背后的主子,可不是这种多诸侯国的任何一位,甚至于这样的醉花楼,在别的诸侯国中,也是同样有出现的。”
“如此强大的连锁产业,在整个炎黄大陆上,能够做到的,怕是只有那个传说中的存在——东方家族了。”
“既然每一任的东方家族的少主子,都会出来经历不同的历练,那么就不能够排出这位方倾颜就是少主子的存在啊……”
“可是如果,这方倾颜并不是东方家族的少主子呢?”
“司马主子,您莫要忘记了,如果这方倾颜不是东方家族的少主子,那位刚刚在上的皇甫琰钰怎么会纡尊降贵的去,花心思,玩手段来吸引方倾颜小姐的注意力呢?”
“在明知道,主子您已经对方倾颜小姐花了心思的情况下,却依旧打算赶在您前面,打算得到方倾颜小姐的倾心不是么?”
“退一万步讲,若这个方倾颜小姐,真的不是东方家族的少主子,按照主子您如今的风流名声看起来,方倾颜小姐也不过就睡主子您众多红颜中的一位,不是么?”
那位被司马恒奕称作刘伯的长者,长者司马恒奕对于自己的尊重,完全是一副,倚老卖老的状态,说出来的话,根本就不允许司马恒奕的反驳。
只要司马恒奕说出了什么,和自己相悖的意见,就会强行的提高声音,来试图掩盖司马恒奕的意见和想法。
‘不是么?’
‘不是么’
‘你个糟老头子,哪里来的,那么多的不是么!’
原本想要来看看司马恒奕的方尘,忽然间很是讨厌这个对于司马恒奕颐指气使的老头子,若不是怕暴,露,了自己的存在,方尘是一定要给这个老头子一点颜色的。
‘刘伯是吧……’
‘等我查到了你的身份,呵呵……’
原本还在和司马恒奕据理力争的刘伯忽然之间,打了个冷战。
“主子啊,刘伯说的有些道理啊,您就算是现在才开始追求那位方倾颜小姐,也为时不晚啊!”
“毕竟最开始追求方倾颜小姐的,就是您,所以现在继续追,也是太过平常的事情了。”
“反倒是那个皇甫琰钰,堂堂一个大齐太子,怎么可以喜欢上一位青楼的风尘女子!”
“肖老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主子就应该配这种风尘女子么!”
在另外一位老者赞成了刘伯的意见之后,这位姓肖的老者所说的话,实在是深深的刺痛了在场其他人的内心。
“不然呢?”
“你看看主子现在的样子,成日里就是会记在各种声色场所,每天浸淫在那对胭脂水粉中,还能好到哪儿去?”
“美其名曰,是什么‘卧薪尝胆’,说白了还不就是自甘堕落!”
“肖老头,你放肆!”
“你说的这叫人话么?若不是因为主子作为质子,为了我南凉百姓的平安,苟活在在大齐这么多年,又怎么会处处受制于人,做些个事情,都要打着其他的借口,藏了又藏?”
“呵!你知道藏了又藏的,见不得光的东西,都有什么么?”
“那就是老鼠,人人喊打的老鼠!”
“肖成!你这是大不敬!”
“老夫就是大不敬了,又怎么样,你看看现在的主子,呵!”
“如今见了我,都要尊称一声肖伯,给我三分薄面的,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怎么就骂不的了!”
那位肖成似乎是铁了心,非要倚老卖老,如今和一些个稍稍年轻的小辈,掐着腰开始吹胡子瞪眼睛。
“就是,老夫也觉得,如今的少主子,怕是早已经被酒肉掏空了身子吧!哪里还来的雄心壮志,怕是早已经喜欢上了那些个销金窟一般的地方喽……”
原本就很是看不惯司马恒奕的所作所为的刘伯,也开始抨击司马恒奕的做法,完全是瞧不上的姿态。
“你们这些糟老头子,知道主子有多辛苦么!”
“辛苦?老夫要是每夜都夜夜笙歌,可是说不的半句辛苦啊!”
“若真的有人,敢认下辛苦二字,这简直就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二字,为何物了啊!”
“你再说一遍!”
“你这个糟老头子,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老夫这般年岁了,还有什么事情,是老夫不敢的!”
“但是你一个小毛孩子,凭什么来指示老夫说什么!”
“好啊,老头子硬气得很,是吧!”
“行!我现在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一直力挺司马恒奕的吴将军,本就是个弃文从武的武将,原本就不喜欢那些个文邹邹又十分古板的老家伙,如今眼前的这两个糟老头子,竟然敢如此的羞辱,自己奉为主子的司马恒奕,这简直就是比羞辱自己,还要让自己感受到气愤。
于是这位吴将军是真的打算,好好地教育一下,眼前的这两个老头子,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拥有绝对的战斗力,用拳头说话的含。
“哼!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怎么敢动老夫!”
明明看到了吴将军眼神中的怒火,肖伯却依旧‘打肿脸充胖子’,为的就是所谓的脸面!
“我怎么就不敢了,只是到时候,你们可别跑到主子那里哭!”
吴将军说这,就直接将肖伯拽着衣领,薅了起来,肖伯在挣扎了几下之后,发现自己的脚根本就够不到地面,而衣领被拽起来之后,直接卡住了脖子,眼看着呼吸进来的气息越来越少。
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的肖伯,开始奋力地挣扎,但是奈何力量相差太悬殊了,肖伯无论怎么挣扎,都如同小鸡仔一般,难以撼动吴将军的动作。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