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听得连连点头,而且很认真的附和,“对,你这话说的很对。我一定会告诉他们,下次绝不能再开这种玩笑,并且会严厉的批评!”
禾木被他很是配合的态度弄笑,并且连连点头,“对呀,这事儿可大可小可不能瞎折腾。对了,我还得回邮件会呢,突然这么消失了,我领导找不到人还不得扣我工资,不跟你说了我得走了。”
着急回去的禾木,虽然对于那场宴会来说简直无聊至极,可身为生活助理并且总裁的举办,她无论如何都得回去,否则就是给林成杰找借口。
喳喳呼呼的又和李恒说了两句,便急匆匆地往外冲。
一路坐出租车,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了宴会的目的地,可她一下车有点愣了。灯都关了!敢情这宴会已经散了,那她回来干嘛瞎折腾呀?
于是干脆利落的转身重新上了车,回家。
刚回到家,还没刚粘到沙发电话突然响了。
禾木从包里艰难的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直接把手机扔到沙发角落里,来个眼不见为净。
与此同时,站在落地窗前,身着睡袍的慕擎风看着电话里仍旧未曾接通的显示,脸色慢慢地沉了下。这个女人的胆子越来越大。看来是在这段时间纵容的她,纵容的已经让她记不住自己的身份。
抿了抿唇,看了一眼窗外灯火通明的住宅,缓缓的喝了一口红酒,回了卧室。
第二天
禾木人就赶着时间来到公司。途中遇到认识的同事,冲对方笑了笑,点了一下头,然后上了电梯,直达总裁办公室,刚一推开门,竟然看到总裁位置上已经坐了人。
禾木秉持着自己的本分,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早上好,您今天来的挺早,有什么无需要我做的吗?”
慕擎风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地望着她,“我的女伴在我还没离开之前直接把我甩了,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禾木:“……”这是个什么意思?难道给他脸色看就是为了听着去解释?
可是她当时也是无辜者呀,根本就不知道哪一群神经病冒出来把她敲晕,绑架送到另外一张床上,也幸好运气还凑合,那人是周恒,否则这会儿她哭都哭不出来。
可是这中间一查该怎么给对方解释,根本就解释不通,说不定慕擎风还以为她说的这借口太假,完全不相信。
“抱歉,昨天接了个电话,家里有急事,所以匆匆离开了,然后手机充电的时候不知怎么竟然碰成了静音,第二天才看到您打来的电话,想着马上就来上班了,就没给你回电话,也怕打扰了您睡觉。”
“你确定说的都是事实?”慕擎风瞥了她一眼。禾木把头一撇,翻了个白眼,“不管您信不信,总之我说的是事实。当然你也有权利不相信,实在觉得我人品有问题,您干脆把我给辞了。”
“辞职?做梦!把违约金准备好了再来找我,否则就闭嘴。”
禾木眼睛一瞪,看着他,不知道这人一大早上吃的什么火炮,火气这么大!
看着对方那眼神带着讥讽,禾木一连做了几个深呼吸,而后扯出一抹浅浅的笑,“您放心,我才刚做了没多久,怎么可能主动辞职,至于违约金嘛,您放心,我保证完成合同上的时间,一分钱也不会多给你。”
慕擎风抬了抬下巴,“很好,勇气可嘉,我们拭目以待!”
禾木看着他那一副像欠揍的模样,张着张嘴,奈何对方完全不理会她此刻死的愤怒,直接转身回到了办公桌后面。
禾木也猛然背过身去,换了几口气告诉自己冷静冷静。
你的事情还没做完,你不能志气,更不能和他闹得太僵,否则后面的进展之后会更加缓慢。
可能自我安慰起来作用,禾木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
一上午都在忙忙碌碌中过去,因为慕擎风神经病一样,突然拿了厚厚一摞的文件夹让他看,让他熟悉,他翻开文件夹一看上面标着的日期,只觉一脸黑。
这个男人他就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可明明知道他故意,她偏偏什么都做不得。
一整天都趴在桌子上看文件,直到看了一眼时间快下班,方才直起腰来,伸了伸僵掉的胳膊,然后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瞥了眼对面正在处理文件的慕擎风,她咬了咬牙,看到数字一跳,立马拿着包包就走。
手才刚碰到门把手,身后恶魔般的声音突然传来。
“你今天的任务似乎还没有完成…”
禾木握着门把手,浸没了那么一两秒钟,而后要松开,缓缓的转过身来,看他,“刚才不好意思,咱们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出去双休日一天8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加班另外算,并且这个加班也是自由选择,而我选择准时下班,不知有何不妥。”
慕擎风轻笑,站起来绕过办公桌来到她面前,两人面对面。
四目相对,禾木眼里是还未收起的不满。用仿佛不甘示弱,一般的眼睛又睁大了几分。
这幼稚的行为成功的取悦了他的领导人的成绩。
“不是下班吗?还不走。”
禾木:“……”刚才是哪个变态,说她还没把该做的工作做完提前走的?
简直莫名其妙!
禾木觉得自己的脸实际上应该是扭曲的,可被他硬生生的扯过来,还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最得体的笑容来冲他笑,“谢谢总裁的提醒,我这就走。”
禾木拿着包,扭头就走,没有任何迟疑,脸上那笑更是消失的一干二净。
哪只刚进了电梯,身后传来脚步声,他下意识回头,没成想慕擎风竟然也跟了进来,她眼睛一下子又瞪圆了。
“这电梯似乎不是你的专属。”
禾木笑容灿烂,“您误会了,我就觉得您之前一直在加班,今天突然不认真了,有些不敢置信。”
慕擎风没理她。
禾木在角落里扯了扯嘴。
死男人,理你才怪!
禾木只觉得这个男人最近实在怪得不得了,并且这变得莫名其妙,还针对自己。
两人一路无言,坐到底层。
禾木及其有眼色的从电梯里出来,之后立在旁边,一副等待对方先离开的样子。
慕擎风冷冷的瞥着她一眼,跨出步子,直接出了公司。
禾木看着对方,真是忍不住扯了扯嘴角,这个神经病一样的男人,有时真是让人很是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