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叶赫佳宣的莽撞看在眼里,顾惜脸上浮现了一抹嘲讽的笑容,随即想开了双臂,“开始吧。”
闻言,皇后立刻派出了自己身边为最信任的嬷嬷,仔细的将顾惜从上到下搜了个遍。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后,叶赫佳宣也从最初的得意转化为了难以置信。
只因顾惜的身上竟然真的没有玉佩的影子。
“不可能,我明明……”差一点,叶赫佳宣就要将自己亲自派人将玉佩放在顾惜身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明明怎么样?你怎么不继续往下说了?”顾惜玩味的继续追问道。
闻言,叶赫佳宣紧张的不自觉的有些磕巴了起来,“我…你管我想说什么!”
面对叶赫佳宣的狡辩,顾惜不以为意。
“皇上、皇后,现如今已经证实玉佩当真不在民女的身上,那您答应我的条件是否能够兑现了呢?”
“既是赌约,那便要执行。”
皇上此话一出,皇后配合的将目光看向了叶赫佳宣,“还等什么呢,赶快道歉。”
闻言,叶赫佳宣还有些不服气,“姑母~”
“快点!”如若换做平时,皇后定然不会让自己这个侄女受这种委屈,但现如今皇上在这眼睁睁的看着,她实在无法包庇。
撒娇不成,叶赫佳宣不情不愿的来到了顾惜的面前,“对不起,今日之事都是我的错。”
虽然是在道歉,但叶赫佳宣瞪的浑/圆的眼睛之中却没有一点歉意。
然而,顾惜对此却并不在乎,她要的不过就是叶赫佳宣当众出丑而已。
无视叶赫佳宣,顾惜直接将目光看向了最前方的皇上和皇后。
“按照第二个条件,是不是应该搜剩下的人了?”
闻言,皇上大手一挥,立刻来了一伙仆人,分别对每个人都进行了搜身。
“启禀皇上,老奴这发现了一块玉佩。”
薛玲惊谔的看着仆人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块玉佩,迷茫的都忘记了反映。
“皇后,你看这可是叶赫传下来的那一块?”
闻言,皇后肯定的点了点头,“正是。”
“薛玲,你好大的胆子,你真以为郡主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不是,竟然敢做行窃之事!”
反转实在来的太过突然,一众宾客都没有想到,小偷竟然是高高在上的玉兰郡主。
“真是看不出来,玉兰郡主竟然是这样的人。”
“哎,可真是丢人。”
一阵阵嘲讽的话语不绝于耳,众人鄙夷的目光更是让薛玲感到如凌迟一般痛苦。
“皇上、皇后娘娘,这玉佩真的不是我偷的!”
“东西都摆在这里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见皇上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薛玲只能将求救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叶赫佳宣。
“佳宣姐姐,你快帮我说说话啊,你知道的我没有偷你的玉佩。”
叶赫佳宣当然知道知道事情的真相,但她若是此时站出来证明薛玲的清白,那众人势必会将怀疑转移到她的身上。
几乎没有犹豫,叶赫佳宣登即便做出了选择,“皇上,薛玲妹妹虽然做错了事情,但怎么说她也是个郡主,而是相信她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所以还请您能够从宽处置。”
叶赫佳宣的一番话,已然彻底为薛玲做实了罪名。
对此,薛玲本想开口反驳,可一抬头便触及到了叶赫佳宣凌厉的眼神。
薛玲深知叶赫佳宣在皇后心中的地位,自己同她相比简直不值一提,所以她也只能选择默默的承担下了这个罪行。
因为薛玲的身份,再加上叶赫佳宣的求情,皇上只是罚了她二十大板便草草了事了。
经此一闹,宴席显然已经进行不下去了。
随着皇上和皇后的离开,其他人也紧跟着离开了。
殿外,薛玲痛苦的哀嚎声还在继续,顾惜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心中的愉悦。
“顾惜,算你狠!”叶赫佳宣指着顾惜,恶狠狠的说道。
闻言,顾惜坦然的耸肩说道:“这次是薛玲,如果还有下一次,难保不会是你哦。”
言罢,便拉着皓澜离开了这个另自己厌恶至极的地方。
跨出大门的一瞬间,皓澜终于想明白了这其中的真相,“小惜,那块玉佩是你放在薛玲身上的?”
“嗯,不过我这是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说着将事情的起末完完整整的同皓澜讲述了一遍。
听完顾惜的讲述,皓澜随声附和,“做得好,对付像他们这种人就是不能客气。”
经此一闹,两人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心情都好上了许多。
“你刚才都没有吃东西,走,我给你做好吃的去!”
“好啊,我要吃你做的红烧肉!”
说着,两人便兴高采烈的离开了这里。
与两人的欢快相比,此时的叶赫佳宣和薛玲可是一个比一个凄惨。
挨过了二十下板子,薛玲几乎已经是走进气没出气了。
在哭喊的过程中,薛玲的鼻涕眼泪流了一凳子,交杂在一起沾满了薛玲整张面孔。
看到这一幕,叶赫佳宣嫌恶的别开了眼睛。
要不是想着留着薛玲还有用处,叶赫佳宣早就让人将她扔出去了。
“你们把她带到偏殿上药。”将昏迷的薛玲交给下人之后,叶赫佳宣便对她不管不顾了。
等到薛玲重新恢复清醒之后,叶赫佳宣才故作关心的来到了她的床前。
回想起宴会上所发生的事情,薛玲在心里对叶赫佳宣充满了怨恨。
看出她的心中所想,叶赫佳宣声泪俱下的忏悔道:“今日之事我并不是故意想要把你推出去的,可我若不这么做,那岂不是就随了顾惜那个贱人的心意,如果咱们两个都得罪了皇上,那咱们以后还怎么和那个贱人斗啊?”
虽然对叶赫佳宣有愿,但薛玲更大的恨意却集中在了顾惜的身上。
为了能够借叶赫佳宣的手惩治顾惜,薛玲不介意再同她上演一段姐妹情。
“佳宣姐姐呀,你这是说什么呢,我当然理解你的苦衷,又怎么会记在心上。”
就这样,两人心照不宣的恢复到了某种和谐,可在暗地里却还是各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