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弟子都回了自己的家后,整个暮花门都变得空空荡荡,花泽卿坐在修炼室内,此时的修炼室内满是仙气。他一直在使用自然三生术修炼,这无疑是事半功倍的修炼方式。目前,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他已经晋级到了七阶仙人巅峰,离八阶仙人,只有一步之遥!“小子,你修炼速度这么快,不怕底盘不稳?”千叶尊从他体内飞出,十分担心的问道。花泽卿依旧闭着双眼,没有说话,但意识海内,他却和千叶尊说道:“老师,您不知道自然三生术吗?这自然三生术的第一式让我底盘稳固的同时,修炼速度也是先前的好几倍啊!”
千叶尊回想了一下,突然说道:“自然三生术?哦,我想起来了,那是我师父开创的,我当年也修炼过,但修炼的不多,只练到了第二式。”花泽卿诧异,自己居然在用自己师祖的仙术,来修炼。但是,他疑惑地问道:“可是,师祖的仙术为什么会在大宋国皇家古籍馆呢?”千叶尊叹了口气,回忆到以前的事情,然后说道:“当年,五大古国同时入侵我门,我师父为了保我门,只得把自己的五个绝学分别给了这五大古国,而其中有两个国家,得到了最强的两个绝学,迅速便把另外三个国家灭了,而那两个国家,就是现在的东方国和大宋国。”花泽卿一听,不禁倒吸口凉气,五个绝学,居然能入了五大古国的国家古籍馆,那自己的师祖,该有多强……
“老师,敢问师祖……”花泽卿小心翼翼的问道,怕唤醒了千叶尊什么不好的回忆。千叶尊呵呵一笑,突然傲然仰起了头,说道:“哼,我的师傅,可是当时大陆百尊榜之首!曾经以一人之力灭了第六大古国的男人,五琅尊,杨琅清!”花泽卿努力回忆,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他之前读的古文,里面有一句话是这么写的:“五琅尊独闯第六古国,后三天归来,只见一片废墟,与一位素衣男子。评:‘五琅尊杨琅清,一代天神也,论当时天下,谁人可匹敌?唯五大古国齐攻方可!’”
历史上就是这么写的,花泽卿咽了咽口水,这师祖,实力实在是有些恐怖,自己灭国,这简直就和自己的父亲一样,自己一个人,灭了鱼人帝国!“老师,那师祖是怎么死的?”“你师祖啊……呵呵,当时我可是亲眼见证的,十五个仙尊,同时向老师进攻,老师不但没死,甚至还反杀了五个仙尊。”花泽卿十分惊讶,一个人大战十五个仙尊,还能反杀……那,岂不是可以和真神媲美?
“后来,你师祖在他们重重进攻下,被打败了,但你师祖不屈于他们,不愿让他们吸取自己体内的仙力,于是索性自爆,把那剩下的十个仙尊炸得粉碎。”听着千叶尊的讲述,花泽卿越来越佩服自己的师祖,若是什么时候,自己能和师祖一样,那么,体内的黑毒也可以很快驱散了!边听千叶尊讲述着,他体内的仙力也在不断暴增,突然,他一怔,然后双眼瞪大,“这是……要突破了!”千叶尊一愣,苦笑道:“你小子,两个月晋升两个等级,你……怪物啊!”
花泽卿嘿嘿一笑,迅速调节体内的仙力。突然,他感觉一个巨大的黑洞在把他体内的吸走,“这是什么东西!”花泽卿大惊,他猛地把自己的意识放到那黑洞旁,只见可见的仙力被那黑洞迅速吞噬着,但是,他体内的仙力也在增加。“等等,为什么,我感觉,我好像晋级了?”花泽卿细细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的仙力,确实,他已经突破了。
“这黑洞,有点古怪……”花泽卿皱着眉打量着这黑洞,这黑洞被一种奇怪的仙力所包围着,不能把他全部的仙力吸走,但是却能吸取他刚刚晋级所获得的仙力,并且,可以让自己没有困难的情况下晋级,这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他心中有些恐惧,本来一个黑毒就够吓人了,你这再整出来这么个黑洞?要命啊?
花泽卿调整了自己的仙力,站起身来,吐出一口白气,保持微笑,走了出去。只见宗门空无一人,尘梓声等人也在修炼,并且,他感觉到了,一股不亚于他的仙力波动,不是来自花泽落和花泽殇的,那个方向,好像是……苏墨沁!花泽卿不禁感叹,不愧是苏流域的域主女儿啊,这天赋就是不一般。突然,一把匕首从他身旁飞过,他一闪身,躲过了那匕首。“什么人,胆敢来暮花门放肆?”
“哼,花泽卿,我是来挑战你的!”一声冷哼响起,一个墨色少年面带冷厉之色站在那里,腰间佩戴两把剑。“哦?挑战我,呵呵,我一个断臂的家伙,有什么好挑战的?”花泽卿明显感觉到,这少年和那些弟子不同,那些弟子都比自己要大个几岁的,甚至有十几岁的。可眼前这少年,似乎和他差不多大。“哼,『百花』花泽卿,你若是怕了,怎对得起你这百花的名号!快来与我一战!”“好吧,待会儿被打哭了可别怪我。”花泽卿无奈道。
少年冷哼一声,抽出腰间的两把剑,一把长四尺,剑身泛白芒,甚至可以与天边的一轮皎月相比较,剑柄呈墨色,犹如泼墨洒在上面。另一把却平淡的很了,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长剑。花泽卿打量了一下这少年,衣服破破烂烂的,好似个小乞丐!
“来吧。”花泽卿拔出永安剑,向他挥了几下。他挥出了几道剑气,少年只是微微闪身,便全部躲开。“刺!”他迅速闪到花泽卿面前,白剑一刺,令花泽卿后退一步。花泽卿旋转一周,用永安剑剑柄捶在了少年的小腹上,令其吃痛,动作减慢。“弱点太明显了。”花泽卿冷哼一声,一脚把他踹到在地,用剑尖指着他的咽喉,“你输了。”少年苦涩一笑,点点头,“好,我知道了。”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了。
“你,等等。”花泽卿突然开口道。少年回头看向他,“何事?”“你愿意做我的徒弟吗?”少年一愣,思索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好,那么,你便给我行个礼吧。”少年突然跪在地上,给他磕了三个头,花泽卿一惊,赶忙把他扶起来,“这是做何事?”“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跪天跪地跪父母,你如同我的父亲,我自然要拜你。师父在上,请受弟子萧珏辞一拜!”花泽卿苦笑一声,真是个性情中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