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计算结果再次惊呆了我们,我突然发现这丫头的学术天才确实高啊。
陆文静不去当一个数学家,真的是亏了本儿了!
不过人各有爱好,不可道德绑架!
陆文静想要选择做什么工作,那是人家的自由,就算培养出来人家是天才,但那也是人家父母花的钱,普通人无权去绑架人家。
陆文静计算完之后告诉我们,既然是圆圈楼梯,就一定有圆心。
而这种悬魂梯为了绝对的构造结构稳定,这个圆心一定是中心位置所有的圆的中心位置,不管他是怎么样斜着的,或者是交叉的,圆心的位置一定是恒定的。
经过陆文静的计算,圆心的位置,二十三米的范围内,要承受这个范围,地下至少有八十米的高度。
随着陆文静不停的告诉我们怎么计算,我慢慢听得都有些头大了,王大拿就更不例外。
我,二叔,王大拿我们三个是粗人,对于数学这种东西没什么太大的兴趣。
我只想知道怎么从这里离开。
陆文静知道跟我们解释这么多,我们三个大老粗,也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干脆直接开口跟我们说,让我们怎么做。
她让我们往前走10米,然后往左移一步,然后再往下走10米,往右一步。
就像螃蟹一样,这样不停的移动,这样一来就可以保持我们在中心的位置,不会偏移,大家也只能移一步,这一步的距离,不能超过20公分。
这个倒是好把握,只要稍微的变一下就可以了,只要不掌握在毫米之间,那我们就能离开。
然后我们就一直顺着这个指挥往下走。
八十米开外,我们足足走了将近一个小时。
刚开始大家都开始怀疑这计算到底准不准,毕竟走了这么长时间依旧什么都没有看到。
但直到我们往下走的时候看到了一道光,所有人的目光顿时就变了。
王大拿更是一脸兴奋,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女孩子,过去就一把将人家抱住。
陆文静被这一抱吓了一大跳,赶紧要伸手推开王大拿。
他也有些尴尬说道:“不是我没有别的意思啊,我就是有点太太太激动了,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咱们要被困死在里面!”
陆文静讪讪一笑,却没说什么。
至于在往回走那就简单了,只要按照反向,往右走的时候往左走,往左的时候往右走地面上。
但是大家下来之后也都消耗了不少的力气,所以打算好好的休整一下。
我也着实有些疲惫,坐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经过片刻的休整之后,我在抬头朝着上面看了一眼。
因为悬魂梯的下层是没有涂那种黑色颜料。
从底层往上面照,是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这个悬魂梯的结构的。
这一照可是把我吓了一大跳,里面的螺旋结构密密麻麻的,根本不知道有多少层。
难怪我们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走到下面。
如果不是有这样一个顶级数学家在我们身边的话,这一次也许永远都出不来了,就算是饿死,我们也找不到这出口。
我走到陆文静的身边,有些尴尬的对他说道:“丫头。”
陆文静听到我这么一喊,即刻把目光转向了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眨巴眨巴的动着。
过了片刻之后,陆文静才开口问:“怎么了?”
我干咳了一声之后对着陆文静说:“之前是我对不起,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还望你见谅。”
陆文静答应了一声,轻轻一笑:“没关系,我知道我性子比较柔,所以大家觉得我可能没什么用处,只是那是我的导师,也是我的叔伯。”
话还没说完,王大拿就突然站起来一指那边开口有些惊讶的说道:“你们看那边那什么,那边是不是有个人?”
人?
他这么一说我们一下神经全部都紧绷了起来,我迅速的握紧了手上的刀。
屠刀在手,我的胆子大了不少,但是我的眼睛也在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前面看。
我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就在等待着,看着前面的情况。
这时的王大拿,也同样将似铁拿了下来。
诺尔德,玛维斯两个人则迅速的将安妮可护在身后。
他们是安妮可的保镖,属于贴身保镖那种。
如果这女孩出了任何问题,他都是要用脑袋来承担,甚至他们的名声也会在瞬间摆坏掉。
所以他们要尽全力的保护这个女孩子,哪怕是身首异处也得这么做。
这是他们作为保镖的一个尊严,这也是我唯一对他们,有的一丝好感。
这种敬业的精神,还是值得我尊敬的。
而前面的动静却变得很重。
仔细往前瞅了瞅,就见前面几个人,端坐在那里,身上的衣服还是比较明显的。
一身黑袍,倒有点儿像是古代的刺客。
如果不是王大拿用手电筒对着前面瞎照的话,我们还真看不清楚,那边可能有几个人。
不过在这种绝对黑暗中那里是人还是鬼,这个还不确定。
于是我将手电筒照在那边,并低声喝了一句:“谁在那里,滚出来!”
前面依旧没有什么动静,仍旧是静悄悄的。
眯着眼睛我又望了望前面,低声喝道:“你若不动,莫怪我心狠!”
那东西依旧站在那里,没有声音,没有任何的动静。
突然王大拿开口说了一句:“去tnd,我现在就过去,不弄死他们誓不罢休!”
他说完已经几个箭步要走过去,但二叔却伸手拉住了他。
其实我也明白,这会儿每一个人的心神都绷得紧紧的,但凡有那么一点点的动静都会引起我们的紧张情绪。
我当然也不希望一直出现这种状况,我也讨厌出现这种情况。
王大拿更是不爽。
但二叔这么一拉住他,让他也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干啥子前面的明显有古怪,难道咱还要爬不成,让我过去解决了不是更好吗?”
二叔看着他这么冲动,微微的叹息了一声说道:“你连情况都还没有弄清楚,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过去,是想去送死吗?”